我是顾斯言,别人叫我“最强Omega”。
我知道我在外人眼里是高冷,骄傲,禁欲的形象,Omega们对我羡慕嫉妒恨,因为我成绩很棒,是顾家独子,而且遗传了爸爸的美貌。
愚蠢的Alpha们则自不量力的想征服我,他们不是喜欢我,反之他们很忌惮我,大家都想要乖巧听话的O,但是征服了我会让骄傲的他们产生征服感,得到炫耀的资本。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孤独终老,因为我根本不信爱情。
我的父亲叫顾霆,帝国元帅,可惜没人知道他私底下是个变态,在我看来,爸爸等于是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对,折磨,我的爸爸是个男性Oemga,他很有才,笑容很温暖,眼睛很明亮,他可以做一桌好菜,画出美丽的画,还会弹钢琴,如果谁娶了他都应该感谢上帝。
但他偏偏嫁给了父亲。
他可能之前不知道,父亲是个恶魔,可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这个世界Omega根本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尤其是对方是顾家的Alpha。
于是爸爸的噩梦开始了。
好多事情我都是后来陆陆续续听佣人讲起的。
父亲是个控制狂和变态,他不允许爸爸有一点点私人空间,他要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开始爸爸仍然保有骄傲,他不是没有反抗过,结果新婚过后父亲把绑在卧室的床上,关了门,足足强jian了他一个月,没日没夜,直到他怀孕。
开始佣人们还能听见他的哭叫,后面就渐渐没了声音。
父亲用行动告诉了他这个家里谁是主宰,Omega是不可能反抗Alpha的。
然后就有了我。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爸爸去参加慈善晚宴,仅仅因为回家迟到了三分钟,被父亲要求在客厅扒光了衣服,跪着接受皮带的挞责,小小的我躲在门后,心惊胆战的听着皮带抽打rou体的声音和爸爸的惨叫,后面惨叫又变成了婉转的呻yin,我就知道父亲又对爸爸做那种事情了。
还有一次爸爸做饭少放了盐,父亲就大发雷霆把盘子摔到地上让爸爸跪着舔干净,爸爸耻辱的照做,但是更耻辱的还在后面,父亲竟然当着佣人和保镖的面开始用按摩棒和电击棒玩弄起爸爸的生殖腔。
“阿言,求求你,别看,别看。阿言乖,回屋去……”爸爸这样凄切的流泪求我,他被绑吊起来,双腿大大分开,轰鸣的东西在他腿间来回进出着。
“就应该让儿子看看你是用哪里生出的他。”父亲得意的大笑。
我不想让爸爸更伤心,于是跑回了屋,哭了一整夜。
后来我年纪渐长,知道了这些事情,开始努力与父亲对抗,父亲年纪变大,暴虐的性子有所收敛,才不那么明目张胆的虐待爸爸了。
爸爸曾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是他活着唯一的希望,他把爱都给了我,他没有了笑容,也不再画画弹琴,但是他把技术都教给了我。
我的机甲梦也是爸爸给我的,他和我说Cao纵机甲就可以去别的星球。
我想带他走,去一个父亲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最担心的,就是我会像他一样,嫁给一个可怕的Alpha。
我觉得他太懦弱,父亲怎样折磨他都受着,我不止一次要求他和我去法院告父亲,尽管我知道胜诉的希望恨渺茫,可是不反抗怎么有希望呢?
每次我这样讲,爸爸都捂住我的嘴,紧张的让我别闹。
我不再讲,但是性子变得冷僻和沉默。
“阿言,这是我自己的路,我不后悔。”爸爸这样安慰我。
但是我不信。父亲喜欢在他的发情期的前两天不碰他,就把他关在家里的安全舱里,让他被欲火煎熬两日。他管这叫“放置发酵”,过两日放出来,爸爸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浑身上下一碰就敏感的哭出来,失去理智哭着求着父亲满足他。
父亲的征服感上升到最高,才大发慈悲的赏给爸爸标记。
如此这般的折磨,我不信他能安之若素,爸爸一定是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才这样劝慰我。
我不会那么愚蠢,等我长大,我会用自己的力量扳倒父亲,带爸爸离开。
可惜爸爸没有等到这一天,他就因一场流行病去世了。这么多年的痛苦让他变得单薄和更加脆弱,不小心感染了病毒就没有能抗过去。
他临去的时候,抓着我的手,轻轻道:“阿言,答应我,别恨你父亲。我逼他发了誓,他不会对你怎样的,这是我临死前的誓言,他不敢不遵守。”
我的泪,在那一天流空了。
从此,我开始尝试脱离家庭,一个人住校,努力变强,以便有一天能为爸爸讨个公道。爸爸让我别恨父亲,但我也做不到原谅他。
表面上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冲突,但是我明白在一切没有结果之前,他就是陌生人。
我不相信Alpha的花言巧语,也不相信爱情,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同样被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