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殷承朝的登基之路很顺利,皇后拿出了圣旨和玉玺,依附太子的魏臣手握军权,太子又向来以仁爱闻名,是朝野上下的众望所归,没有任何敢提出反对意见。
按旧例,先帝灵柩需得于乾元宫停灵七日,由皇后率一众皇子公主妃嫔臣妇哭灵,一拨又一拨的人群来往于宫中,一个比一个真情实感,恨不得随先帝一块去了,有几分真心倒是不可知了。
值得一提的是与皇帝伉俪情深的皇后甚至在灵柩前哭昏过去,太子几度垂泪满面,唯一一个不曾落泪的便是荣华长公主殷承鸢。
殷承鸢似乎根本没有把世俗言论放在眼里,只第一天守一夜灵便再未进宫,同她长公主府中养的那群面首顽去了。不少人都暗自咂舌,先帝在位时可十分宠爱于这位长公主,因前驸马之事还剥夺了魏国公一家爵位,流放九族,这位公主如今如此不孝,怕是陛下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只是大局已定,她的母后是太后,她一母同胞弟弟将是一国之君,谁又敢在这个节骨眼去议论荣华长公主。
而善禅换上一身白衣,为文帝做法,这一夜按例守灵人是皇三子——殷承嗣。
梁王殷承嗣,乃乔贵妃所出,天生神力却生性暴戾乖张,七岁便可挽十石大弓,射杀过多个宫仆,因乔贵妃母子备受先帝宠爱,也无人狠下心教他,多年前因一桩旧案便关司正府三年,后被封梁王派往了西北,先帝曾说出无召不得回京,于是这位皇子一直在西北活动,今庆文帝病重,梁王跑死了七匹汗血宝马回京,终还是没有赶上见先帝的最后一面。
整个皇宫白茫茫的一片,宫婢太监脚步匆匆不敢停留,哀怨的哭声时有时无,如同鬼泣,各宫主位都早早的熄灯入睡,五令三申教导宫人夹紧皮子做人,不许惹是生非,宫门紧闭,将是是非非都拦在了宫锁之外。
善禅坐在灵堂颂经,木鱼的声音极其规律咚咚咚仿佛敲在了人的心上,推门而入的殷承嗣站在善禅的面前,红了眼眶。
“九儿……”
这两字说的极轻,仿佛说重了眼前人就会跑了一般,殷承嗣将善禅死死抱在怀里,人体的温度让他终于明白这不是幻觉,才有踏实在这人间的感觉。
殷承嗣双眼泪珠翻涌,哭的撕心裂肺,他常年驻守西北,当年的小小少年如今已身高八尺,身材魁梧高大,又因手上沾了不少血,戾气满身,但他此刻哭的委屈又凄惨,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猛兽终于找回了主人。
他本可以继续驻扎西北,太子,不,当今圣上奈何不了他,先帝终究还是念这这个儿子,曾派了心腹将揣测的真相交与他,还送了一枚免死金牌,保殷承嗣一命。
他本不该在这里,但是他来了,只因眼前这人——善禅,或者说前秦国公秦山幼子,秦九珍。这个故事冗长深重,暂且不提,只需知道,当年秦九珍是殷承嗣的伴读,两人竹马成双,情投意合,被先帝棒打鸳鸯,后秦国府谋逆一案,两人便再也未见,生死两难知。
善禅双手环住殷承嗣的脖子,抬头去亲吻他的脸,这和之前或多或少带着勾引目的意味的吻不同,这个吻是圣洁的,如佛渡苍生。轻轻拍打着殷承嗣的背,一边哄他,“殿下乖,不哭了,我这不是在你身边,殿下哭了就不好看了……”一如小时候一般,殷承嗣抱他更紧了,激烈的情绪逐渐平和下来。
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的性爱。
不知道这位天潢贵胄在西北经历了什么,抛掉了骨子里的斯文礼节,宛如一个最粗鄙的武夫,迫不及待的去亲吻善禅,动作凶狠又强制,按住善禅不许动之后就开始到处亲吻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没有放过,善禅的赤裸白嫩的肌肤之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至于善禅的衣裳早就被脱下来垫在几个蒲团上,善禅被他压在上面亲,不一会那根玉jing就硬了,殷承嗣一边握着善禅的粉色玉jing撸动,一边委屈的眼泪就出来了。
“九儿和多少人做过了?……本王都没有进去过saoxue内,九儿这幅样子,怕是早就被别人干透了……”
殷承嗣委屈的哭诉着,右手两根手指早已捅入了善禅的rou洞,大拇指在红彤彤的Yin蒂上磨砺,常年练武的手满是老茧,给娇嫩的Yin蒂极大的刺激,sao水噗嗤噗嗤的从Yin道喷出,打shi了两片小Yin唇,saoxue不由自主的张开xue口,将粉嫩的rou道展露在殷承嗣的目光之下,手指在嫩xuerou道内挖弄模拟性交,等到rou道又打开了一些他逐渐插入了四根手指,等yIn水流到了掌心,殷承嗣甚至在善禅的逼里插入了半掌。
“啊……好爽……小xue要裂开了……不要进去了啊……”殷承嗣的手又大又粗糙,刺激的善禅yIn声浪语不断,善禅下意识拒绝了殷承嗣想要拳交的欲望,不料这也惹怒了他。
大手抽出了yInxue,一掌重重的落到了嫩逼上,啪的一声抽到Yinxue上,红肿肥厚的小Yin唇颤颤巍巍,爽的善禅的xue水一股股从幽深的Yin道中流出,糜烂又色情,殷承嗣舔了舔嘴角,又是几掌下去,无一不是落在了嫩逼xue上,打的善禅大腿根全是指印大开,yIn水直流顺着xue口打shi了菊xue和身下的衣物。
见时机差不多了,殷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