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正好,日丽风和。
内寝庭院深深,风景如画。假山飞石流水潺潺,Jing心修剪的草木摇曳着,几只珍奇鸟类尾羽斑斓,落在红枫树上,好奇地望着下头发生的一切,唧唧喳喳交头接耳。
树下绑着一个蒙着脑袋的男人。男人身材很好,肌rouJing实,只是肚腹滚圆,仿佛怀胎,大概是里头灌了什么东西。男人此时几近裸体,全身上下除了头套以外,便只穿着一件可笑的ru兜。他胯下兜裆的黑布被人揭下,随手丢在一旁,ru头和Yinjing也都被人抓在手里虐玩。
看男人那因为欲火难耐而不住扭动的圆润屁股上,端端正正刺着“内寝xue奴”四个鲜红的大字,便知此人身份低贱卑微,乃是一只专供君王玩弄的寝奴;再看一旁小字的记录,便知这寝奴入内寝虽晚,却在不过十五岁时,便被君王开苞破处,玩弄到今日已有十余年的时间。
破身十余年的xue奴,居然还没有封xue弃用,这在内寝实在也是稀奇。
此时此刻,这寝奴正因为午间私自漏尿,被执行鞭打jingxue的残酷惩罚。庭院里除了鸟鸣与水声,照旧一片寂静,周围却候着不少人。除了监管寝奴的一应人等以外,更有数名内廷的医官在场,为行刑中所有的突发情况做准备。
如此看来,这寝奴排场颇大,想必是极受君王宠爱的。
他像是一件被珍爱的私物,被格外妥善地保管着。身上捆绑的每一处绳结下头,都仔细垫上了绢布,使得他不至于在挣扎时磨破了肌肤。考虑到行刑的时间颇久,寝奴身下的春凳上也铺了软垫,周围更备好了参汤药水,总之一应准备齐全,绝不让他受到分毫额外的伤害。
可惜寝奴大概无法领会这份圣恩。
他被厚实的头套封闭着头颅,什么也不能瞧见,满心皆被对即将到来的刑罚的恐惧占满。他全身颤抖着,只能感觉到双ru被玩弄,尿管被抽插。不过这寝奴虽然感到害怕,却毕竟本性yIn荡,Yinjing还是在玩弄下很快完全勃发。
随后他的双腿之间,被架上木制的刑案,一旁行刑之人取来盐水中浸软了的麻绳,将寝奴的Yinjing仔细捆绑。gui头下方、根部以及双卵都被麻绳穿过,使得血ye无法回流,这才在刑案上固定。
周围侍奉的阉奴取来特质的器具,遮挡住寝奴Yinjing的头部与卵囊,只留下灼热滚烫的柱身暴露在外。
万事俱备,黑衣的行刑者终于执起皮尺。
“娘娘私自排泄,应当鞭打jingxue十下。这是其一,望娘娘引以为戒。”一个大太监模样的貌美阉人站在一旁,例行公事道。
皮尺不过一指粗细,十分轻巧,但是打下去想必分外疼痛。行刑者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揉了揉即将打下的位置,在寝奴愈发畏惧的颤抖中,皮尺“啪”地落下,准确地抽打在柱身前端靠近gui头的位置。
“呃啊——”寝奴全身绷紧,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寝奴嘴里惯常塞着的鸡卵早已被取出,只剩下作为口撑的木枷。出于风险的考量,刑凳有一定的角度,寝奴口中的唾ye依旧可以流出口腔,充分地滴落在胸膛上,不至于坠入气道,使他咳呛,又增添受刑的负担。
第一下打完,寝奴涎水四溅,Yinjing很快肿起一道深红的印痕。
檀木的刑案色泽偏深,那根被捆扎严实的男物却是艳丽的通红,顶端含着水珠,却被里头插着的那根木簪残忍堵住。寝奴全身肌rou紧绷,甚至可以看到脖颈处鼓起的青筋,想必已然痛极。这鞭打Yinjing的责罚过于残酷,所以寝奴也不被要求报数,只要用心领会即可。
寝奴喘息着,呻yin不止。
冰凉的手指贴向寝奴的颈侧,是医官上前为寝奴切脉。
君上的想法,医官其实并不能够十分理解。既要将如此可怕的刑罚施加在奴宠的身上,又要保证对方不会真正受到任何伤害。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别打了,把人搂在榻上软语温存,随便搞上一搞,不然再打两下屁股,不就完事了吗?
医官心里吐槽,不过毕竟拿着主君的俸禄,还是要为人办事。
这头五下的刑罚,要保证寝奴能够适应。所以每一次的责打过后,寝奴都有充分的休息时间。直至脉搏恢复平静,医官才点点头。于是行刑者重又拿起皮尺,在那道印痕下方并排的位置轻轻揉搓。
寝奴目不能视,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呜咽,灌满了药ye的巨腹颤抖着,显然是害怕极了。
“这是其二,望娘娘引以为戒。”
……
五下责打过后,寝奴已然痛不欲生。他的Yinjing早已红肿无比,柱身上赫然是五道并列的肿痕。
行刑者手法Jing妙,这五道红痕分布均匀,长短粗细分毫不差,倒像是在宣纸上作画一般Jing美。可笑这寝奴的Yinjing虽然无用,向来只是被抽插把玩,根本也从未进入过什么地方,但却长的颇为粗壮,形态优美,尺寸可观。五道肿起的印痕下方,仍然留有充分的空间,供行刑者施展乾坤。
“娘娘辛苦了。”美貌的阉奴端来一碗参汤。
刑凳之上,那被捆得结实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