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昊是平日磕破油皮都不消停的主,这次遭了这么大的罪,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因为莫省长的缘故,莫昊放在哪里都是一条过江强龙,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莫昊要是自己来的C市,他真不好为人太招摇。但这次是别人请他来的,龙庆,市里实打实的地头蛇。
龙庆早些年靠黑道生意发家,临近不惑之年,开始致力于漂白。他看上了C市地产这一块巨大的发展潜力,但C市地产的水很深,他像只围着乌gui的猫,围着团团转了几个月愣是下不去嘴巴。思来想去,他从省里请来了莫昊这尊大佛。
莫昊有莫省长这个级别的爹,按照政策规定,作为直系亲属是不能经商的。但莫昊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省里的都得给几分薄面,市里的敢不把他当回事儿?
周文东在C市,在龙庆的地盘上,在龙庆的眼皮子底下绑走了莫昊。虽然只是绑走几个小时,送回来的时候看着身上零件也没少,但这是实打实地给了龙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莫昊给龙庆去了个电话,龙庆何其识趣,在电话里啪啪地拍着胸脯,让莫昊只管等他的好消息。
挂了电话,莫昊继续趴在床上翻电视,他身上有伤,只能这样趴着养。
门开了,一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男人穿着黑西装,脊背挺拔,身形魁梧,动作十分矫健,托着小药瓶,到床边坐下。他先给莫昊的手腕上了药,被绳子捆绑的地方,因为用力挣扎而崩开血口,上完左手上右手。然后给莫昊的脚踝上药,上完左脚上右脚,
手脚的伤都上好了,男人拍了拍莫昊的大腿。
莫昊一愣,咬牙切齿地铁青着一张脸:“不用上了。”
不苟言笑的男人沉默着来扒莫昊的裤子。
眼看着裤子就要被扒下来,莫昊急了,手里的遥控器甩出去,“砰——”结结实实地砸在男人额头上。
男人的额头顿时红了一片,莫昊自打从周文东那里回来,心里一直憋着邪火,一点就着,但见男人被自己砸了,有点讪讪,气焰就消了些,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拽着裤子的手。
男人终于扒下了莫昊的裤子,一看到那个红肿着的地方,男人的目光微微一凝,嘴唇动了动,便吐出低沉的嗓音来:“对不起。”
闻言,莫昊更有些讪讪:“这事不怪你,伍叔,赖我自己没有带着你。周文东那个狗日的,抓住他我要弄死他。”
想想,莫昊又忍不住叮嘱凌动伍一句:“伍叔,这事千万不能跟我爸说知道吗?”
凌动伍沉默片刻,才从鼻腔里应了一声:“恩。”
莫昊的伤养了两天已经见好,正好龙庆来电话说逮着周文东了,约在酒店里见面,他立马就同意了。
这次莫昊带上了凌动伍,他打算以后上哪儿都带着凌动伍,不为别的,安心。
到了地方,一进包厢,就看见龙庆对莫昊露出殷切地笑来:“莫少,来坐。”
包厢里只有龙庆一个人,没看见周文东,莫昊有点奇怪,但他仗着带了凌动伍并不害怕:“周文东呢?”
龙庆脸上依旧堆着殷切的笑:“让莫少在我的地盘有了损伤,这事是我做得不周全,我是肯定要跟莫少赔礼道歉的。莫少不是说要要他后悔让他妈把他生出来吗?现在只要莫少一声令下,我立马叫我兄弟把这事儿办了,权当给莫少赔罪了。”
龙庆此话一出,莫昊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这些痛到极致时放的狠话,只有他自己和周文东知道,他觉得太丢人,连凌动伍都没告诉,龙庆怎么知道的?心下困惑,莫昊就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的?”
龙庆忽然咧嘴一笑,笑容里透着几分诡秘:“莫少长得好看,上镜。”
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文东拍了他被上的片子?莫昊还来不及惊怒,包厢门被忽然打开,一群人冲进来,立马把不小的包间围得满满当当的,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周文东。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冲进来少说二十来个人,凌动伍再能打,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打趴下这么多人。莫昊面色难看,语调却放缓了:“怎么,龙老大是想保周文东?想保你直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的,何必弄这么大的阵仗?”
今天的阵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龙庆和周文东合伙了,要一起收拾莫昊。但莫昊聪明,一句话把龙庆摘了出去,龙庆但凡有丁点识时务,就该明白莫昊这是在示好。
龙庆跟周文东当然不是铁板一块,龙庆今天铤而走险,是着了周文东的道。
龙庆收到周文东送来的一盘蓝光碟子,打开一看没什么出奇的,男人跟男人搞的那种。就是被压在下面那个叫得特别sao,又野又带劲,光听声就把阅人无数的龙老大给叫硬了。
镜头一转,压在下面的男主角给了个正脸,浓眉大眼高鼻梁,放在偶像剧里也不失礼的长相,赫然是省长公子友情出演,活生生把龙庆半硬的鸡巴给吓软了。
龙庆一琢磨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莫昊失踪了几小时,就在那几小时里,周文东把省长公子的屁眼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