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带着茧子的略显粗糙的手指在Omega的口腔中划过,痒痒的。
顾软看着面前的肖禁,蜜棕色的眼睛shi漉漉的,水花从脸颊旁滑落。
他很难过,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好闻的信息素的味道,面前的alpha微微扬着嘴角看着自己,隐约中顾软似乎看见了肖禁肩膀上白色的绷带。
他很愧疚,很愧疚,白皙的大腿轻轻的挪动着。
他张了张嘴,有话想对面前的alpha说但怎么样也开不了口也无从开口。
“怎么?”
Alpha将指尖从Omega的口中抽出,“生气了?”
他看着自己,修长的指尖轻轻的贴在Omega白嫩的脸颊,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Omega。
仔仔细细的看着,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看清过Omega的长相一般。
顾软难受极了,他的心脏被紧紧的捏住了,难受的快要呕吐。
他看着面前的alpha,伸出比起alpha的相对纤细柔软的指尖轻轻的握住了肖禁的手。
“抱抱我。”
Omega握住了alpha的指尖,shi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他侧过连吻了吻alpha的似乎带着些细小伤痕的虎口。
“抱抱我,好吗?”
他看着面前的alpha,眼睛shi漉漉的,淡红的嘴唇微微抿着。
他做错事了。
在刚才他不应该想到另一个人的,他那么好,而自己却这样的下贱,这样的恶心。
他做错事情了。
Alpha在黑暗中看着他,轻笑了一声。
这一次,Omega清清楚楚的看见了alpha的笑容。
他看着自己,嘴角上扬,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暗夜中的黑宝石一眼,亮闪闪的,五官清晰帅气。
他低下头,略显粗略的吻住了Omegashi润的嘴唇。
“如你所愿。”
“就是这了。”
肖禁领着萧城走到了自己家楼下,他捏了捏鼻子。
之前的事故里让他的呼吸道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损伤,嗅觉也大大减弱了。
两位alpha伤员站在看样子有些年头的建筑物下方,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萧城脸颊上贴着一块大大的纱布,额头上用绷带裹了两圈,相较于肖禁,其实并不算什么大问题,按他自己认为,头上的绷带完全多余,可惜的医生还是太紧张了一点。
他所处的位置较好,感谢有钱老爹的原因,只是受了一些外表上看上去严重的伤,但其实根本就没什么问题。
他几乎是立马闻到了那股隐藏在除味剂里的熟悉的味道,脸色变了变。
“上去坐坐吗?”
一旁的肖禁因为受伤似乎并没有发掘那股几乎为不可闻但却的确存在的味道,他扭过头,看着一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萧城。
“不,还是不去了。”
萧城心不在焉的说着,视线停留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
里面扔了一罐写着气味消除字样的罐子,看上去很新,似乎是不久前才拆开使用的,更加让他在意的是,罐子旁边还扔了一块带血的纱布,被压在下面,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边。
“毕竟你家有Omega在,楼里药水味这么重,我去,不合适。”
“那你去哪儿?”
“直接开车再回去吗?”
萧城拍了拍肖禁没受伤的另一侧肩膀,他表情有些微妙,似乎是一种又高兴又兴奋外加有些担忧的感觉。
“没事没事,哥还用的得着你担心吗?”
他笑着,朝肖禁使了使眼色。
“快上楼吧,Omega还在家等你呢。”
目送肖禁上楼之后,萧城立马转身走到了垃圾桶旁。
略微纠结了一会儿后,伸手将垃圾桶里的罐子下方的纱布捡了起来。
不会错的。
即使扔在垃圾桶里有一段时间了,沾染了垃圾桶里恶心的味道,但他不会认错的。
纱布上的血上的味道,是乔木身上的味道。
那个Omega果然知道什么,并且说不定,Omega救济所也没来,而是乔木让他咬了自己的脖子作为镇定剂,安抚Omega的发情热。
楼道里的除味剂可能也是他喷的,用量这么大,如果是Omega救济所根本就不会用这么大的量。
萧城的眼神暗了暗,他有些心疼。
为什么非要给Omega要脖子来镇定,明明可以通过抚摸亲吻,临时表及,再不济甚至是安全性的插入来达到目的,发情热这种特殊情况,任谁都会谅解的。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萧城咬着自己的嘴唇,手中的罐子被他捏下去一大块。
那得有多疼啊?
再加上他本来患有神经性疼痛症,这下肯定疼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