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第二天的清晨,顾软从床上醒来,他脑袋还是昏沉的厉害。
“于五年前生病住院,当时的诊断报告说是由于细菌感染,但在当天晚上病情急速恶化,转院,进行了进一步的治疗,最终在——”
他后来晕了过去。
陌生的,从来都没见过的人。
顾软被alpha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懵了。
但在那一整片的阴影里,顾软隐约看见了位于alpha脖颈处的一条长长的黑线。
他叫着alpha的名字,但对方依然没有回应。
“肖禁——”
“你没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面对着Omega的质问与控诉,alpha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顾软走上前,光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
“等等,你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肖禁呢?
顾软这样想着,他爬起身,一把拿过自己先前放在一旁的外套,光着腿,也走了出去。
“他脖子这里——”
“你管这叫做没什么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alpha还是像以前一样,身上弥漫着淡淡的专属于他自己的苦涩。
“你究竟想说什么?”
“别转移话题。”
他看着那些人拍了拍肖禁的肩膀,紧接着alpha转头和他们走了。
顾软想要上前,他得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Alpha站在玄关处,用手拉着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顾软有些慌了,他像爬起身去拉alpha的手,但是alpha迅速站起身,跑了出去。
“够了。”
顾软爬起身叫alpha的名字,但alpha没有回应。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在顾软面前,alpha快速的拉好了皮带站起身。
“你就没有什么话像和我说吗?”
我想开灯,我想看看你。”
顾软用手指着自己的脖颈,“这么长的一条黑线。”
顾软警惕的看着乔木。
“等——”
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看不见表情。
他看了着眼前的Omega,将手中的笔记摊开。
他看着alpha,嘴边泛起一阵阵苦涩。
Alpha只是沉默着,再一次的吻住了他的嘴唇。
顾软没有和乔木废话,他找到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坐下。
乔木说着,他扭过头,这时候顾软才发现门外还站着有些人。
顾软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自己最后肯定是睡着了。
Omega扶着墙面,以自己能走的最快速度跟着alpha。
他拉着alpha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
Alpha终究还是比他高出了太多,乔木将门给关上了,与此同时,他靠在门边,阻挡了顾软的脚步。
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的看不见脸。
顾软看着慌乱不安的肖禁,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现在可能不太适合见你。”
“他到底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
“肖禁?”
顾软将手举起,他看着眼前慌乱的alpha。
肖禁就从打开的门跑了出去,几乎可以说是躲在了那人的身后。
“没怎么?”
等等,顾软的话还没说完。
腹部还是有些闷闷的疼,这让顾软根本就走不快。
灯没有亮起。
“我不会伤害你的。”
在他抓着alpha的手臂要求开灯的时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将他紧紧裹住。
“肖禁怎么了?”
Omega看着乔木,一字一句的问。
但乔木拦住了他。
门都是关着,锁好了的。
乔木低着头,“没什么。”
他喘着气,alpha在自己的体内抽动着,他护着自己的腹部,轻轻的咬了咬alpha的脖颈。
“如果你现在回去把裤子,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顾软呆呆的站在门边,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认识顾言这个人吗?”
“肖禁?”
“出了点问题。”
他比划着,手不停的在发抖。
不能让他再走了。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alpha坐在一旁。
“你不想看看我吗?”
“会好的。”
就当顾软快要走到肖禁边上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人影显现了出来。
那是什么?
“肖禁,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