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启诺坐在赌局前,自信的笑容轻轻扬起,成竹在胸。“吕少爷,不会不敢赌吧?压的赌注太高,怕赔不起?”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迷人,耀眼,光彩夺目。酒红色的唇釉抹在唇角正正合适,笑起来有一种睥睨众生的轻蔑感。纯黑的礼装裙子穿在身上遮住双肩,只露出来锁骨和其间点缀的昂贵贝母项链。
言启诺甚至戴着白丝手套,整个人金贵得都像是从不出阁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只不过她显然不是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坐在正对面的矜贵少爷显然已经陷入癫狂,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能在面前的女人前连输了近十几局。他一把推洒了身旁的高级点心,盘子摔在地上裂痕成一片片的碎片。“你说的,如果我赢了----那么你,要把自己赔给我!被我按在大厅,像个下贱的ji女一样,被我cao到高chao,我会用”鸡巴无情地塞在你的嘴里直到你吃不下去,还会扇着巴掌不给你拒绝的机会。
言启诺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对等赌注。你输了,身家清空,归我处置。我输了,给你对等的价钱。怎么样?Double or nothing.”
言启诺的身家自然比对方高的,她从来不需要赌上任何东西。那些过往的疯狂赌局已经是过去了,言启诺再也不需要绝望地陷入任何困境,逃不出来,避无可避。
那个少爷难得陷入了几丝清醒,“我弃牌。带走所有我赢得的钱。结算。”他的眼睛发红,像是头饥渴十夜的狮子一样的,可以吞食任何藐小动物。他打了个响指,点向言启诺身后的楚依依,“我要她陪寝。”
言启诺笑了,白丝手套抹过唇角,像是碰了一下又好似没碰。“她?你也配?”
“我记得这贱婊子,都被不止一个男人cao过了吧。她的逼是不是都松了?没关系,我可以替你验验货---我很擅长这点的,我可以将对方调教得再乖一点。”
言启诺失笑,她甚至不用去看楚依依的表情,都知道对方也不太欢愉。“在我的赌场说这种话,拖出去把舌头割了,手剁了吧。让下人跟吕东泽说,我动的手。管不住自己嘴的人,我可不觉得适合当吕家的继承人。”
吕立行瞳孔增大,“我要跟你赌,我要你赌上你拥有的一切。言启诺,你可不要猖狂。”他自然清楚言启诺只是夸张说辞,这件事如果他真做了,也是要被抓的。但是如果他赌输了呢,那么即使言启诺暗中这么干了,他也无可逃避。
言启诺笑,“敢说我的人,也不看你是什么东西。你今天从这个赌桌出去,没有任何赌场会再接受你的参与。人生的最后一场赌局,不知道吕少爷想压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
楚依依今天穿的是有些夸张的洛丽塔风格裙子,黑白相间,她自己设计的。裙子上纹着星星月亮的小标记,而肩膀的吊带是黑色的,以及抹胸的边缘。她的长发微卷,别了白洁的蝴蝶结。她双手戴着露着五指的手套,左手提着自动步枪G36.
她显然有些焦躁,却还是掩饰着没有动。她只是言启诺的保镖,今天她不应该做任何事情,要不然言启诺会想扒了她的裙子当众打她光屁股的。言启诺已经威胁过她了。
她伸出手,还是忍不住地去摸言启诺的手。言启诺伸了只手接着她的,仍是饶有兴致地望向对方那个方寸大乱的年轻人。
吕立行是和她同一辈的富二代。只不过区别就是对方只懂吃喝玩乐,出去花天酒地。平时偶尔懂些规矩学知识,也只考了个国内的学校。成就是比一部分二代厉害,只是和言启诺这种自创生意又开了赌局的大老板相比..逊色许多。
这是资本的天下。言启诺还记得上一辈子的事。走政治的人很容易就出事了,还要规规矩矩矜矜业业的活着。而走资本和商业的那些曾被笑做是伺候人的事业的,笑到了最后。
吕立行想了想,把自己的左手压在了牌桌上。“我如果输了,我直接把手砍下来送你。”他倒是自信满满的。
言启诺一笑,“那吕少爷觉得,自己的一只手价值多少?”
“一个亿。”吕立行想着,“我存款还有七百万,也全都压上。”
言启诺倒也不讥讽她,只是示意荷官换来筹码。“吕少爷好手笔。 今天正巧赢了三百万,那就一并算上,是一亿一千万。”
吕立行自然没赢这么多。他约莫赢了个小二百万就停手了。但既然言启诺肯给他,他也就接着。
荷官开始发牌。言启诺觉得自己手心楚依依的手在发抖,就轻轻捏了捏安慰她,“没事。”对方兴许是害怕自己输了怎么办吧,言启诺倒不太在意。她输了,无非是抛了些小钱。倒是眼前这个人,她准备让对方吃尽血亏才肯放过。
她的人。她就是让对方在她面前作践到像一只贱狗,旁人也不能有个说辞不可以叫好。更何况这是楚依依。她自己捧在手心怕化了的糖化小冰人儿,哪里舍得别人说一句话。楚依依可以自己不在意名声,但她终究还是会被这小孩自己作孽惹得心疼的。
他们玩的局是比大小。五张牌,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