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启诺收拾好就回去了。吩咐好了保镖把所有视频和照片的原版都收走,任何宣传消息的人都被灭口后,她就坐上轿车回了自己的别墅。
今天的言启诺很忙,如果楚依依不陪在她身边,她也没时间管着对方的行程。
对于楚依依的管控,除了在床上的性爱和惩罚以外,言启诺冷静得就像对方只是她的一个妹妹一般。帮对方毁尸灭迹,处理所有绯闻和花边消息,以及各种对方闯祸闹的麻烦。而吃醋..言启诺像是从来没有这个程序装载进她的系统一般。
毕竟她对上辈子记忆不深,很多回忆的碎片全都是空洞的。她能想起来的也不过是她零碎毒打这人的片段,和那人对她好甚至为她付出了生命的片段。情感..她已经全忘了,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怎么爱的这个人。
今天晚上是她早就制定好的舞会,言启诺也早就把行程发给楚依依过了。只是她没有想到对方会在前一天搞出来这样的事情。纵使是她也无法阻止他人知晓这个绯闻。
不少人在舞会上为她安慰,敬酒,或者是讨论她最近的成功。言启诺无奈地接过敬酒,沉默地没有怎么回话。她旁边的位置空着,一如既往是为楚依依留着的。
楚依依走进舞厅的时候,瞧起来确实扎眼极了。一袭赤红鎏金花间龙纹旗袍,头发簪起来了插着言启诺送的祖传翡翠花簪。走路间裸露出来的小腿上还流露着之前被蹂躏的痕迹,瞧起来格外风光。艳丽的妆容是她自己打扮的,正红色的口红染在唇上,像极了皇后的做派。
楚依依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出轨的后续反应,但她确实有些好奇。所以自顾自地准备了一袭嚣张的打扮,光明正大地参加了言启诺的舞会,准备好了比下去言启诺新找的舞伴。只是如果有人真顶上她的位置..那她也不能怎么样。
她刚走进宴会厅,就发现言启诺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有些语堵。原来不是她自取其辱。她走上前准备好了听言启诺的冷嘲热讽,那种像今早的冷言冷语。可对方只是温柔地揽过她的手臂,以一种轻柔,却又不给予她反抗的力度,把人抱在了怀里。像是在搂住一只在疯狂伸爪子的橘色小狐狸。
“任性够了,总该回家了吧,小狐狸?”言启诺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又去咬了咬她的嘴唇,好像楚依依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是她造就的一般,好像两个人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她的安排。
楚依依心有些发冷,她推开对方的身,慢慢坐了起来,身后位置还是疼得紧,因而她呻yin出声了。“你什么时候要打我?”今早的小惩罚,她可不觉得是足够的。
“你想要多少下?”言启诺语气轻柔,平静地望着楚依依。
楚依依笑了,她甚至止不住笑意,她望着言启诺,带些讥讽,“你觉得呢,言启诺。”
她念对方名字的语气格外冰冷,像是从来没有一丝情意。但蕴藏在她内心里的情感显然波涛汹涌,难以平复。言启诺凭什么不在意,凭什么不吃醋,凭什么不生气?
言启诺不以为然,只是轻轻地耸肩,没有回答。她的视线有些轻柔,像是在注视一个相爱多年,可以相伴一生的爱人。
楚依依望着她的眼神,唇角逐渐扬起了一个弧度。她凑上去,有些疯狂地,甚至有些嚣张地咬住言启诺的嘴唇,将对方摁在椅子上就开始亲吻。“我要你为我发疯。”她语气狂热,甚至想将自己燥热的温度完美传导在言启诺身上。“我要你也赔上最珍视的东西,言启诺,给我陪葬。”
言启诺望着她,小心地,认真地打量着楚依依的神情。她的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泪,转瞬即逝。甚至她自己都没有太注意到。
楚依依却注意到了这一点,伸手去捧住那滴泪水,还没碰到,她就轻轻伏头用舌尖吮吸掉了那一滴泛咸的泪。“没有想到你已经为我着魔了,启诺,你很可爱。”
言启诺耸肩,“在你想和我做爱之前,先领了一千皮带再说。”她语气很轻松,像是在温柔地跟楚依依说每天会为她继续做一碗皮蛋瘦rou粥。
楚依依迟疑了几秒,答应她了。“我躺在床上自慰,而你瞧着--”她拖长声音,咬了一口言启诺的耳垂,正碰到言启诺的耳饰。言启诺嫌疼,别过头蹙起眉头。“也可以吗?”楚依依补充完了自己的话。
言启诺想了想,有些无所谓的耸肩,“你身为我未来的太太,想怎么作践自己,我都没话说,毕竟婚事我定下的,我不会改。”言下之意,言启诺并不太在意她和其他人的上床。但是惩罚是有的,如果楚依依还爱她..如果楚依依还想和她再次缠绵,就要抵上整个烂屁股赔偿才行。
楚依依摸了摸自己身后那个可怜的小屁股,想着一千下皮带该抽成什么可怜样子,瞬间语气颤住了。她想了想,却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言启诺话头的内容。未来的太太。这几个字过于美好,让她忍不住凑上前去,用舌头讨好地去蹭言启诺的薄唇。
薄唇薄情薄幸。这个人确实难讨好。可她已经讨到手了,是不是该好好珍惜?
言启诺皱着眉后撤了一下脑袋,“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