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监，昨晚没睡好？”陈小萌刚进办公室就直言道。
“嗯。”秦默也没掩饰。哈欠能不打，淡淡的黑眼圈和脸上的疲惫可遮不住。
陈小萌递来文件，“上星期改过的策划案，您看一下。”
“好。”秦默接过来翻了一会儿，“没什么问题了，电子档也给我一份吧。”
陈小萌欢欣鼓舞地出去，秦默继续在电脑上处理着工作。
制片人突然发来消息，说昨晚连夜剪出来发布的片子，一小时内点击破万，现在还在继续蹭蹭上涨，还截了张视频缩略图，是秦默的花xue被游景半插入的一瞬间，偌大一张黄图出现在电脑屏幕上，秦默赶紧关掉对话窗口。
“在忙什么呢？”分管的副总刘茂春敲了敲他办公室的玻璃门。
门没关，不知道刚才的一幕有没有被看到，秦默欲盖弥彰地咳了咳，“什么事，刘总。”
刘茂春用短粗的手指挠了挠秃头，“给你们策划部新找了个实习生，朋友的孩子，你帮着带一带。”
“好。”秦默爽快地答应。现在正好缺人的时候，不管是谁的关系塞进来的，只要多少能帮上忙就行。
刘茂春向外面招手，一个穿西装的年轻身影出现在门口。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帅脸，除了游景还能是谁。
秦默愣了一愣。
刘茂春道：“怎么？你们认识？”
“嗯……见过一面。”
“那方便多了，就交给你了，秦总监。”
刘茂春甩手走人，游景才开口道：“秦叔叔，又见面了。你穿西装真好看。”
“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实习啊。”游景环视他整洁的办公室，然后压低声音道，“还可以顺便照顾你的性需求，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叔叔想被cao逼了怎么办？”
秦默皱眉，“上班时间好好工作，别乱说话。”
管他游景有什么后台，毕竟现在也算是他手下的人了，他把游景甩给陈小萌，让她教些基本技能，但是刚过半天就后悔了。
午休时，策划部几个人在休息区吃饭，游景也在里面，和陈小萌还有几个小姑娘有说有笑。
游景说：“我感觉秦总监有点凶？”
有姑娘道：“他有点严肃吧，还喜欢挑刺，每次递方案我都胆战心惊的，你小心点。”
“你这么说我更害怕了啊。”
“没事，有问题姐姐们都会教你的！这就是前辈的作用嘛！”
“那就先谢谢各位仙女啦！来来来，多吃点rou，你们太瘦啦。”
秦默路过，正好听到这些对话。他一言不发，去了卫生间。
这小子嘴巴甜得很，见谁都亲热，跟谁都笑嘻嘻的，莫名其妙一股火腾起来，烧得秦默口干舌燥。
回去时，几个人的饭已经吃完了，却仍然在叽叽喳喳，游景抬头瞄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制片人见秦默没回消息，发了个抖动，约他拍下一部片子，1v1，秦默说行。
下午忙忙碌碌，还出了一趟外勤，秦默睡眠不足的脑袋一直撑到下班时间两小时后，才终于得以休息。
吃完晚饭，他回办公室拿外套，刘春茂坐在里面等他。
“什么事，刘总？”
刘春茂站起来，脸上堆笑，“我想问问游景的事，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秦默忙起来也没空管他。
“那就好，那是张董朋友的关系，虽然说了身份要瞒着，但是你可得机灵点，别怠慢了人家。”
秦默白天还没往这方面想，只以为是刘春茂的私人关系。不过这么一来，游景能拿到他的信息，买通制片人和导演，还打听到他公司，也都能说得通了。不过这么拉通一想，游景的执行力真有点可怕。
他点点头，“我明白。”
刘春茂关上门，又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快到年底了，今年的绩效考核，我打算把标准定严一点。”
“嗯。”秦默心不在焉地回答，揣摩着他什么意思。
刘春茂一只手摸到他腰上，“我说小秦，今年策划部的业绩，是不是没有去年好了啊？”
秦默往旁边闪，“今年挺好的，大家都很努力。”
刘春茂无声地把他往墙边挤，手掌挪到他圆润的屁股上，贴着西装裤画了个圆，“难道是我记错了？我这边每个月的报告……”
秦默起了层鸡皮疙瘩，“年终总结报告我会写得更清楚些的……”
刘春茂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秦默一激灵，闷哼一声，刘春茂说：“小秦啊，不要总是这么认真嘛，人有时候圆滑一点，会轻松很多的……”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孙春茂悻悻地收回手，“进来。”
游景拿着文件进来，“秦总监，您看看方案。”
刘春茂又堆起笑，“小游啊，这么努力啊，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忙完了早点回去吧。”
游景礼貌地跟他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