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栖的房门被敲响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一局吃鸡,也没看外面就打开了门,因此在看到楼樾的时候他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刚想关门,楼樾已经一脚踹上来,把他踹翻在了地上。柳栖捂住肚子蜷缩起来,楼樾冷笑一声,将他点的烧烤放在桌上,门“砰”的一声关上,柳栖的心也跟着一梗,整个人缩了一下。
“柳少爷胆子很大嘛。”楼樾把人拎起来扔到床上,柳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抓到,他都已经做好准备周一逃课了。
“你自己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你……你凭什么罚我!”柳栖好似硬气得很,然而细听之下可以听到他的牙齿都在打颤。实在是一周多以前的那两脚太有威慑力,更不要说昨天晚上的那一顿打。
“凭你现在弄不过我。”这个“弄不过”很是有几层意味,不管是家世还是实力,柳栖都不如他。
柳栖死咬着牙,却看楼樾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块黑沉沉的木板,有巴掌大,看起来很是扎眼。
“柳少爷,你给自己挣到了五十二下。逃课一分钟一下,早上的脏话七下,打的时候报数,错数漏数重来,听清楚了吗?”楼樾塞了一个枕头到他身下,然后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柳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要再一次挨打,然而楼樾很快就用疼痛让他正视了现实。
比巴掌还要大的木板挥起来虎虎生风,说是击打不如说是砸,厚厚的木板砸进tunrou里,将两瓣tun实实地砸扁,牢牢地压迫着青紫色的tunrou。这一下太狠,柳栖几乎被打懵,痛得好像rou被砍了下来一样。他的下半身跳动了一下,又无力地趴下去。
“不报数吗?那就不算。”说完,第二下接踵而至。
才两下就将柳栖打得双眼泛红,额上冷汗密布,他的声音细若蚊蝇,却还是落在了楼樾的耳朵里。“一。”
楼樾勾起嘴角,迟早把人打服。
木板像是在敲打面团一样狠狠砸在本就是肿着的tunrou上,每一下都能打出一阵轻颤,tunrou就像是发酵的面粉,又一次肿大起来,带着热意。
“十四……”柳栖的牙齿咬得很紧,哪怕是两个字眼也能听出咯吱咯吱的颤抖,他想反抗,却每一次都被木板砸下。
tunrou渐渐泛黑,血点密布,油亮鼓胀的一层皮下是肿烂的rou,似乎再打下去马上就会破成血网。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又这么被砸了一遍,就算明天是周末,到周一想来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tun峰上的伤最重,鼓胀起来的硬块已经在往外渗血,木板打上去的时候有细密的血珠溅起,柳栖抖得厉害,连挣扎都没有力气,痛得眼前发昏,却还记得报数。被打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开始识时务,并不想让自己再重新来过。
“二十六……痛……”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子,眼泪渗进了床单,tunrou滚烂,厚木板裹挟着沉闷的风,落到tun上之前竟然还能带给伤口一阵凉意。
tun峰上的一层油皮已经被打掉,两处血淋淋的伤口看着可怖,楼樾眼中带冷,木板击打的地方却还是往下移了。
第一下剧痛砸到tun腿交接那一块的时候,柳栖还是差点跳了起来,他差点以为楼樾要把自己的腿打断。报数的声音都高了不少,像是被扼住喉咙哀叫的猫。
“四十七……呜……”来不及收回的呜咽与哀鸣混合在一起,浑身上下一阵热一阵冷,冷汗已经把T恤浸透,柳栖浑身都在发抖。
最后一下重新回到tun峰上,将堪堪止了血的伤口再次砸透,血珠迸溅,柳栖哑着嗓子尖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五十二”被咽进了肚子里。
楼樾拎着木板看他,用侧面敲了敲他伤痕累累的tun,“怎么,柳少爷想重来一遍?”
柳栖抖了一下,才想起来报数,声音带着哽咽,楼樾却不肯放过他,只是道:“重来,或是鞭xue五下。”
柳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楼樾,他脸上全是泪痕,看上去凄惨极了,楼樾并不心软,从包里拿出来一根软鞭。
“想好了吗?”
柳栖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大腿上带着痒意,血水混合在一起,到现在都还控制不住地在颤抖,但是“鞭xue”两个字实在是过于羞辱,咬着牙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来柳少爷想重来了。”楼樾的声音里带着让人羞恼的遗憾,重新拿起木板,柳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一下砸在rou里,他眼前发黑,大脑嗡嗡作响,“我选……鞭xue……”“鞭xue”两个字像是含在喉咙里,楼樾拿着木板扇下去的手一顿,嘴边是得逞的笑意。“自己掰开。”
细白的手指搭在紫黑的tunrou上,对比鲜明。手里感受到的是滚烫的热意,犹疑半晌还是分开了两瓣屁股,痛得像是又过了一遍刑。
掩藏在tun缝里的细嫩xue口暴露出来,楼樾拎起软鞭,带着破空的风声抽进那xue眼上,第一下就让柳栖尖叫哭喊,手指猛地用力,抓紧了自己tunrou,指尖都泛了白。一鞭下去那儿就肿了起来,柳栖空白了一瞬,好歹还记着报数。
五鞭打完,未经人事的小xue肿得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