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算起账来那是一点预告都没有,回国倒完时差的第一天,洛酒还滚在他怀里耍赖不想起床呢,沈泽就突然问:“小酒,还记不记得那天你在酒吧喝了多少酒?”
洛酒:……?!
男人问得轻飘飘的,一点怒意都没有,洛酒却被吓得什么瞌睡都没有了。他浑身一抖,逃避似的在沈泽怀里闭上眼睛:“两、两杯半……”倒也不是不想喝更多,就是那杯子装不下了而已。
沈泽唇角勾了勾,声音冷厉:“滚下去跪着。”
洛酒哪里敢犹豫,利索地到床下跪好,甚至没敢跪在地毯上,默默地跪到了边上。
沈泽想自己真该给这小孩一个教训,冷眼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理他,自己换了衣服去洗漱,洛酒心下一紧,脑袋转得飞快,迷迷糊糊间终于想起来自己那天好像又犯了胃疼。他顿恨自己不争气,要不是胃疼,沈泽应该发现不了。
然而现在沈泽不理他,他要请罚都没地儿,意识到男人的生气,也只好默默继续跪着。
膝盖疼……肚子饿……沈泽下楼以后就没有了动静,不会要罚他跪一天吧……洛酒心里越想越害怕,觉得胃又有些痛了。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泽慢步走了上来,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去楼下。”
洛酒咬了咬唇,起身跟在了他的后面。“楼下”指的是地下室,一般人家被用作是储藏室的地方被沈泽改造成了惩戒室,刑具齐全,甚至还有一个刑架。
洛酒褪去了自己的裤子,膝行到架子边上取了一根树脂棍下来,高举过头回到沈泽脚边,轻声道:“洛酒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欺瞒先生,请先生重责……一百五十。”
沈泽的眼神微微变深,洛酒给自己的刑翻了倍。他接过了树脂棍,让人到刑凳上趴着,只说了句“疼就喊出来”,手里的刑具就裹着风抽了下去。
树脂棍挨起来是一瞬间尖锐的疼,不过和藤条也不一样,这疼痛虽然尖锐,但是依旧是砸进rou里的,简直就是藤条与戒尺的结合体。树脂棍打人最是省力,轻轻巧巧的东西,却是不需要抽几下就能把屁股抽紫发硬,也极难破皮。
连续五鞭被抽在了同一个地方,红色渐渐变紫,鼓起一道发硬的肿痕。只第一道痕迹,洛酒就控制不住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沈泽这次打得比平常快了些,以五下为一组打在同一个地方,只有一道肿痕,这样的疼最是难捱,洛酒咬紧了牙关,疼痛密密麻麻的像是一张网一样砸了下来,每次挨到第五下的时候报数就会带上哭腔。他还是习惯能忍就忍,不愿喊叫出来吵到沈泽,只偶尔有几声呜咽溢了出来。
比以往密集的疼痛让他的大脑一时不能思考,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身后,嘴里机械地报数,头脑实则有些昏沉。
十道肿痕在左边的tun瓣上排得极为整齐,一道接着一道,边缘处并在了一起,紫中透出淤血,皮rou被打得极薄,肿得发亮。
左边受了五十下,比右tun肿了足有一圈,两相对比很是明显。大腿因为疼痛而发颤,甚至连胃都在隐隐作痛,洛酒默默咬唇,不敢打断沈泽的惩罚。
很快就轮到了右边,完好的半边tun上肿痕浮起,树脂棍被控制得极好,每次都是受力最多的头部狠狠击打在tunrou上,砸进rou里以后形成一道泛白的凹陷,回弹的时候先是泛红,等时间长了淤紫就随着疼痛一起从rou里慢慢地泛出来,再高高肿起。
同一个地方被重复击打,烂肿的rou里淤血黏连起来就成了硬块,每一下鞭打都像是一阵撕咬,火烧一样在屁股上折磨着洛酒的神经。左边是从内里透出来的烧灼,右边是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两边的痛感交叠在一起,也说不出哪一边更难受一点。
屁股很快就被均匀地打肿了,左边经过了长时间的沉淀以后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右边的五十下也打完,两边的屁股肿成了硕大的紫葡萄,沈泽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又一下贯穿了整个tun部,洛酒压抑的惨叫冲破喉咙,眼泪打在了地面上。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啊——!”
树脂棍与皮rou的接触发出稍显沉闷的响声,疼痛逐渐下移,落在了tun腿的交界处,那里的rou最是软嫩,微微扫到了大腿内侧,狠厉的一下之后洛酒发出了惨烈的哭叫。
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紫中带黑的高肿,却是一点皮也没破,表层泛起一点光亮,tun腿交接的地方也肿得鼓鼓囊囊,血点密布。
生不如死地挨完一百五十下,洛酒早已浑身冷汗,上半身还是睡衣,黏在身上,透出美好的身形。他没有吃早餐,胃部饿的有些抽疼,只不过在tun后的疼痛比起来,已是容易让人忽略的了。
双腿因为疼痛而发软,洛酒艰难地从刑凳上下来,声音还带着没有退去的哭腔:“洛酒知错,谢先生责罚。”
上一次胃病犯的时候沈泽说要给他翻倍,洛酒希望自己的认错能减轻男人的怒火,却没想到这一百五十下树脂棍实在不是好挨的。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这一次他没忘了报数吧。
沈泽把人抱了起来,狠狠地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