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紫檀木戒尺有两指宽、一指厚,入手极沉,表面还有一层油亮的包浆,看上去就很是厚重,不长,却很好用力。
洛酒对这件刑具已经太熟悉了,五年来他不知道多少次在这把戒尺下辗转哀求,那上面多多少少也染了自己的血。
戒尺裹着沉闷的风声在室内响起,击打在皮rou上发出了一声钝钝的闷响,疼痛被实打实地砸进tunrou里,一道红痕缓缓地透出来,与浅浅的青紫色交杂在一起。
“一。”洛酒的声音很平稳,这疼痛他早已习惯,小到熬夜,大到决策失误,每一条错误都明码标价了惩罚,哪一天他不挨打才少见。
沈泽击打的间隔是计算好的,在第一下疼痛即将过去的时候第二下紧随而上,他用的劲很巧,这疼是砸进rou里的,而非浮于表面,是以就算表皮不破,内里的rou实则也会肿烂。
“二。”洛酒其实是不喜欢戒尺的,相同的数量,戒尺的疼持续的时间最久,一层一层从rou里缓缓地透上来,堪称钝刀子杀人。
沈泽的惩罚是很难捱的一件事,他打人喜欢用相同的频率,每一下间隔都不变,第一下的痛还没有过去,第二下紧随而上,一下一下,疼痛连绵不绝。他不喜欢洛酒在受罚的时候大喊大叫,因此室内除了沉闷的击打声和报数声以外没有一点别的声音,这种诡异的安静几乎可以把人逼疯。
“……三十一。”洛酒的报数声有了些微的延迟,疼痛是一种非常难以忍受的感觉,前几下或许还能稳住,次数多了以后,就再难控制自己了。
此时洛酒的tunrou已经被击打了两轮,tun峰是深红色,已经盖过了之前的青紫,边缘的红稍微淡一些,还能看到旧伤的痕迹。屁股已经肿了,泛起热意,与疼痛焦灼着,身体都渐渐开始紧绷。
洛酒抱着双腿的手已经开始发颤,沈泽的手却依旧很稳,就算每一下挥出的都是他十成的力气,他似乎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疲累。
办公室的气氛压抑无比,洛酒有些受不住了,才打了五十来下,他的眼泪就冒了出来,他在心里嘲笑自己娇气,报数一声也不敢落下。他知道,沈泽是真的可以重来的。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次性捱上过百的数量,这一次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更何况,一百五十下可能只是个开始。
“六十八……嘶……”再一下戒尺砸进rou里的时候,洛酒终归是没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而后听到男人寒凉的警告:“噤声。”
洛酒不敢多话,只默默咬了咬唇。
“六十九。”声音带着强制稳下来的颤意。这是五年来一次又一次的哭泣辗转中被一点一点打出来、磨出来的规矩,哪怕再疼也不能大喊大叫,更不允许求饶,不能错数漏数,不能坏了姿势。每一次错误都是血与泪的教训。因为这些规矩,洛酒在刚跟着沈泽的那段日子里,挨罚几乎每一次都是翻倍的,有时两倍,多的时候甚至会变成三倍。
击打声逐渐变得更加沉闷,那是因为tunrou在反复的责打下已经出了肿块。洛酒的tun峰泛出了了两块圆形的淤紫,中心处有点点黑色,而屁股的边缘稍稍好些,是深红色的。
沉默的责罚氛围有助于反省,但是疼痛同样会麻痹人的神经,洛酒试图通过思考如何挽回集团的损失来分散熬不下去的注意力,只是这闷疼实在太磨人,第八十二下似乎格外的疼,他短促地惨叫一声,而后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缓缓升起——他忘记了自己该报多少。
“对不起……先生……洛酒、忘了报数,请您重新罚过。”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打了多少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沈泽会从“一”重新开始。
洛酒的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印,他尝到了嘴里的腥味,沈泽在罚他的时候向来没有体贴与优待,自然不会拿东西堵住他的嘴,因此那些疼痛的惨叫,只能被他生生堵在喉咙里。
最开始的时候洛酒还是娇气的,他会哭嚎会大喊,喉咙时常都是哑的,然后在沈泽一遍一遍加倍的惩罚中,逐渐学会了他的规矩。
沈泽的眼中出现了怒意,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么久了洛酒竟然还会在惩罚过程中忘记报数,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还不够专心。因为心思飘到了别的事情上,所以才会忘记。
洛酒满头虚汗,面色惨白,唇部干裂,已经是十分凄惨的状态,沈泽站在身后看不到他的状态,但是就算看到,惩罚也不会停止。因此他的声音更冷了两分:“重来。”
“一。”洛酒按下自己浮动的心思,强迫自己认真体会每一次疼痛,加倍的注意力似乎让疼痛也加倍了,他的眼泪流得很凶。他知道沈泽是爱自己的,但是每一次重责,他对于这份爱的信任总会动摇。
若是沈泽真的爱自己,是不是应该……是不是可以稍稍放一下水……洛酒从来不敢问,因此他只是颤着嗓子,沉默地报出了下一个数字。
洛酒的tunrou已经被打成了紫黑色,两瓣屁股像是两颗巨大的紫黑葡萄,薄薄的一层皮胀起来,还没有破,但是显而易见,里面的rou应是已经被打烂了。
沈泽能看到洛酒全身都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