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茝的动作很慢,他在害怕,便连脱衣服的手都不稳了,荣蕲却是极有耐心,等他将衣服全数脱下。青年皮肤白皙,身体的线条利落又好看,带一层薄薄的肌rou,秀美却不孱弱。这具身体美极了,荣蕲现下却没有多少欣赏的意思,见他趴在了桌上,便挥动了藤条。
那根藤条只有小指粗,但是就算没有泡过水,韧性依旧极佳,挥起来鞭鞭生风,落在苏茝白皙的tunrou上便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细窄的痕迹像是一道道撕开白纸的笔触,铺排开来没有多少下就占满了整瓣tunrou。第一遍的鞭打尚能忍受,苏茝只是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声,随着每一鞭的落下,tunrou起伏,煞是好看。
第一遍也只是一个热身,边缘到tun缝,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全部染上了红色,一开始只是淡淡的一层红痕,慢慢地肿起,发热,苏茝的双腿开始发抖。
第二遍很快就来了,痕迹交叠,肿起得越来越高,藤条的破空声、与tunrou接触的击打声,有条不紊,分毫不乱。
苏茝的手紧紧地抓住了桌子的边缘,指尖泛白,呼吸声渐重,却是一点都不能缓解身后的疼痛。他几乎以为荣蕲下手的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藤条在空中弯出了一道弧度,再猛地抽上苏茝的tunrou,遍布红痕的屁股于是多添一道紫色的痕迹,苏茝尖叫一声,就又被下一鞭打了回去,让他只能发出短促的抽气声。
第三遍开始,tun上的红痕就逐渐变紫了,一道道浮起的肿痕,红中带紫,紫里还带着血淋子,看上去凄惨极了。
酷刑还在继续,苏茝根本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遍,只觉得屁股已经烧起来了,但是那藤条压根没有断掉的意思,他疼得双眼泛红,眼泪早就糊了满脸,叫声也开始沙哑。
苏茝的双腿绷得紧紧的,随着藤条的落下一阵一阵的发抖,全身都是汗水,落在tun后的伤口上无疑是雪上加霜,那或细密或尖锐的疼,让他头脑都昏沉了起来。
“荣蕲……呜……别打了……我知道错了……荣蕲……”苏茝沙哑的声音不断地求饶,却没有获得身后男人的同情心,他是铁了心要折断这只天鹅的脖颈了。
苏茝的tun型很好看,挺翘圆润,在这一遍一遍的凌虐下更是肿得好看极了,就是那颜色看上去残忍了些许。
原本红色的痕迹在慢慢的沉淀以后逐渐泛出青色,而紫色的肿痕更是逐渐变成黑色,tunrou已经被打得拧在一起,藤条咬上去的声音都沉闷了不少,薄薄的一层皮rou像是随时都会破开,艰难地包裹着里面被打得烂红的rou。
“荣蕲求求你!啊——!”苏茝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藤条抽进了他掩藏在tun缝中的xue口,那一瞬间的疼痛让他整个伏在桌上的身体跳动了一下,几乎要直起身子,又被下一鞭狠狠地打了回去。
藤条一遍一遍地打在苏茝的tun上,密布的痕迹凝成一片黑色,血色逐渐泛了开来。苏茝连哭都没有了力气,唯有双手紧紧地抓着桌子的边缘,木头上已经有了一道道指甲的划痕,而他的指尖已经有了血珠,指甲里嵌进了木屑。
“痛……”苏茝的声音有气无力,他的双腿同样已经软了,浑身都在发抖,若不是手还抓着桌子,怕是早已瘫软了下去。他面色惨白,嘴唇因为脱水而干裂,唯有眼眶通红,还泛着水色。
身后的藤条依旧没有断裂的意思,荣蕲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冷漠地挥动着刑具,一下又一下,仿佛将苏茝的心也抽得七零八落。
tunrou上实在没有更多可以承受刑罚的地方了,连那未经人事的xue眼都被抽得肿了起来,几乎要挤出tun缝,可怜地细细地流着血,但是藤条却仅仅只是弯折了起来,连断裂的痕迹都没有。
屁股变成了巨大的黑葡萄,藤条像是刀刃,划开了那一层早就不堪重负的皮,露出里面烂肿的rou来,血ye小股小股地流下,在依旧是雪白的大腿上蜿蜒成细流,触目惊心。
荣蕲的怒气渐渐平静下来,藤条的小半已经被血ye染红,苏茝的屁股说是一句皮开rou绽都不为过,被打成了一朵巨大的血花,花瓣是黑色的,花心是血红的。
终于,随着苏茝一声破了音的尖叫,带血的藤条断成两截,荣蕲随手扔下,然后看了一眼靠在桌上的另一根完好无损的藤条。
苏茝昏沉的大脑仅仅只是放松了一个瞬间,就看到了那一根新的,他浑身一软,双手终于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整个人从桌子上滑下,跪坐在地上,粗糙的水泥地接触着tunrou上的伤,钻心的疼。
他带着血的指尖落在荣蕲的西装裤脚上,在黑色的布料上洇出一点细微的水痕,又很快消失。荣蕲居高临下地看他,听到他抖着唇细小的声音:“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乖……求求您、求求您……”求他什么呢,苏茝甚至已经知道该用“您”,却再也没有勇气说完那句话,细长的手指有气无力地滑落,他整个人匍匐在了地上,像是已经绝望。
他模糊不清的视线看到荣蕲拿起了另一根藤条,带了十成的力气挥动,苏茝闭上了眼,那根藤条却没有落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