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沉下去的青紫色淤痕又带上了鲜红,数道红痕高高肿起,似乎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皮肤就能够看到内里嫩红的血rou,竹尺狠狠地抽下去,把tunrou砸出一道二指宽的凹陷,还来不及回弹下一击就又到了rou里,细嫩的tunrou颤颤巍巍地发抖,苏茝疼得也在发抖,汗水混着泪水打在地板上,出现一个个小的水滩。?荣蕲手里的竹尺打得毫不留情又干脆利落,一下又一下,在沉闷的空气里发出狠厉的声响,伴随着苏茝不肯服输的轻弱的呜咽,昨日里被打得最狠的地方又叠加上了新的伤口,交叠的地方隐约破了皮,又点点血珠冒出来。
屁股已经被打得发黑,tun峰是黑色的,带着亮亮的一层油皮,高高肿起约有一指,边缘发紫,再泛出点点青色,摁下去有一个又一个的小硬块。
“疼……呜……荣蕲,别打了……我好疼……”苏茝疼得抽气,终于开了口,只不过他的求饶显然没有任何用处,荣蕲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把这只高傲的天鹅打到服帖。
竹尺还在机械地往tun瓣上招呼,荣蕲下手极狠,那竹尺每一下都弯折出一个弧度,与tunrou接触以后再弹回,连续五六下都Jing准地打在同一个地方,眼看着那里肿到近乎透明,荣蕲也没有收小力气的意思。
竹尺越挥越快,苏茝痛得有些麻木,他觉得自己的屁股估计是烂了,就好像中古时期的那些传教士一样,被他们所谓的“主”狠狠地打烂那一身的皮rou……
随着一声清脆又剧烈的响声,挥舞了百余下的竹尺终于到了临界点,应声而断,尖利的竹刺划伤了高肿的屁股,苏茝也像那竹尺一样紧绷然后断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荣蕲总算是停手了,他拿了柔软的纱布,沾了一点水擦掉了苏茝tun上的血迹,动作几乎称得上温柔,只是苏茝依旧颤抖着,太痛了,身后的这个人根本就是恶魔吧……
“听话吗?”荣蕲将人扶了起来,让他趴在沙发上,自己则蹲在他的前方,与他的眼神对视。
苏茝却不敢看他,只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仔细思考思考。”荣蕲的话语里不无威胁,他完全是在逼迫苏茝作出决定。
“你……不讲道理。”苏茝的声音里还带着沙哑与哭腔,他身后火烧火燎的疼得厉害,疼痛就像是从rou里浮上来的一样,热辣滚烫,难以忍受。
荣蕲于是拿了树脂棍过来,低声附在他耳边道:“我很喜欢树脂棍,力道足,但是声音小,打起来没那么吵。”
苏茝抖了一下,很显然,他已经开始感到畏惧,不因为疼痛,真正让他恐惧的,是荣蕲。他因为荣蕲即将加诸在他身上的疼痛而畏惧,在他的意识里,荣蕲已经成为了那个有权利给予他疼痛的人。苏茝一点都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妥协,荣蕲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颓然地睁开眼睛,望进荣蕲深黑色的眼眸里,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带着惧色,带着欲望。
“真乖。”荣蕲笑了,黑色的树脂棍带着点沉沉的凉意,落在苏茝的tun上,“那我们来算算账。”
苏茝心道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昨天荣蕲已经耍过这样的手段,只不过较之昨日,今天他已经开始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你自己说一说,犯了什么错?”
苏茝咬了咬嘴唇,那里这两天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斑斑点点的咬痕让他有些疼,荣蕲显然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再留下不属于自己的伤痕,因此将手指伸了进去,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舌头。
苏茝瑟缩了一下,等他将手指拿出去后,才开始回答一开始的问题。“我……没有遵守约定……而且……说谎了。”说出来的一刹那,他的心里竟然奇异地生出了放松的感觉。
荣蕲轻轻捏了捏苏茝发烫发硬的屁股,下了狠劲摁了一下,听到身下人痛苦的呜咽时尤未收手,将那些硬块一点一点生揉了开来。他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凉意,“不守诺,五十;撒谎,五十。”
苏茝从心底生出了冷寒,他揪住了荣蕲的衣角,带着难以言说的求饶。
“你昨天生病了,我暂且饶你一次,这次只打你五十下,以后再错,我一定会让你记住一辈子。”
苏茝呜咽着应了,哪怕是昨天,他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臣服在一个疯子的手里。
“报数,如果中间错数、漏数,那就重来。”
树脂棍的击打声是带着些沉闷的,与之前的竹尺截然不同,疼痛也同样是沉闷的,那疼像是实打实地被钉进了rou里,慢慢地再透出来,疼得磨人。
“一。”苏茝是第一次感受树脂棍的狠厉,他的报数慢了半拍,那疼让他蒙了一下。
荣蕲的手很稳,击打的频率一成不变,只是慢慢的就让人感觉到了压抑,尤其是在越积越重的痛感之下,压抑到了极致。
“二十三……荣蕲……痛……”苏茝今天已经挨了太多打,更何况昨天的伤还没好,就算是学格斗的时候也没有痛的这样厉害过,他的痛呼都已经有气无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