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放下了藤条,他将温热的毛巾覆盖住江沅伤痕累累的tun,在他痛苦的呜咽与喘息中问道:“你确定?”
江沅像一条搁浅的即将窒息的鱼,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点头。他明白,惩戒中所要求的的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不知道让池渊绑住自己的代价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真的挨不住了,若再不绑起来,恐怕要坏了池渊的兴致。
在明白自己做了那么多错事以后,他不希望自己的惩罚不能好好结束。
池渊于是拿来了棉质的绳子,将江沅的四肢牢牢地捆缚在了凳子上,以保证他不会再乱动。
等到温热的毛巾拿开,tun上的伤口顿时显得清晰而狰狞起来,无数道肿起的紫色淤痕交叠在一起,形成数个肿块,微微泛起了黑色。第三遍酷刑才刚刚开了个头,池渊重新拿起藤条,那上面已经沾染了血色,他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在自己的藤条下痛苦辗转的并不是那个被付与一腔深情的人,而真的只是一个犯了大错的惩戒对象。
破空声重新响起,狠狠地砸进江沅肿起的tunrou里,将还有几分柔软的红rou狠狠地砸出一道凹陷,再弹起,然后迅速肿起一道更加可怖的伤痕。江沅四肢被牢牢捆住,只有腰部还能略微地跳动,他敏感地抬起,再有被绳子牢牢地束缚回原地,成为案板上的鱼,再不能有更大的动作,而只能任由池渊施虐。
他在一遍又一遍地出汗,唇部因为过度的缺水而干裂苍白,地上已经聚积了一小滩汗水,在灯光的折射下有微弱的光芒。
江沅觉得眼前发黑,他从未如此疼过,浑身上下只能够感觉到身后剧烈的疼痛,仿佛那两块rou已经生生从身上割裂下来,几以为马上可以麻木得没感觉,下一秒撕裂的剧痛却告诉他那只是痴心妄想,疼痛永远只会叠加。
“嗖——啪——!嗖——啪!”这样干脆的击打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江沅的喉间溢出犹如困兽一样痛苦的嘶吼,汗水与泪水糊的满脸都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暴行终于停了下来,室内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只有江沅沉重的喘息声微弱地回荡。
带着热意的双手扶住他的脑袋,温柔地取下那个已经戴了快要两个小时的口塞,轻轻为他按摩着因为过度张大而酸痛的肌rou。
江沅小声呜咽,贪恋着脸上的温暖。
“喝点水,休息一下。”池渊拿了带着吸管的杯子过来,凑到了他的嘴边。江沅无力地吮吸着淡盐水,水分滑过火辣辣的喉咙,带去些许慰藉。
池渊并不打算太苛责江沅,他让他平静了一刻钟,直到tun上的伤口都止住了血,才将杯子移开,重新为他戴上口塞。
江沅知道,酷刑又要开始了。疼痛并没有马上到来,他听到了男人戴手套的动静,不好的预感袭来,紧接着,从菊xue处感受到的异物很快让他的恐惧变成了现实。“本来不想用的,这是绳子的代价。”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一根去了皮的二指粗的生姜被塞到了江沅的菊xue里,前奏没有让人等太久,江沅很快就被肠道内传来的辛辣感觉刺激得浑身紧绷,菊xue因为这刺激而绞得更紧,姜汁也就溢散得更多。他平静没有多久的呼吸再一次急促了起来。
藤条带着风,抽进了高肿起的两瓣tunrou中,结结实实地砸进娇嫩的菊xue,尖锐的疼让江沅瞬间收紧肠道,再被辣得大腿都在抽搐。
xue眼在凌虐下高高肿起,很快出现了细微的伤痕,姜汁渗进伤口中,更是疼的人死去活来。tun缝被一视同仁地打成了紫色,池渊才终于放下已经染上许多鲜血的藤条,拿了热毛巾擦去了江沅tun缝里斑斑点点的血迹,又取出了那根折磨人的生姜,抽出来的动作使得生姜接触了更多的伤口,江沅的大腿小幅度地跳动着,显示出主人无尽的痛苦。
池渊看到生姜上的血丝,眼眸微暗,却仍旧没有打算放过这个犯了错的可怜人。
他拿起了今天的第二样也是最后一样刑具,厚足有一指的木板,看上去沉重十足,而实际上它的重量也的确可观,带起的风声都是沉闷的,落在江沅结块泛黑的tunrou上,仅一下就将tun峰砸成了一个圆饼,伤口立刻层层崩裂,像是一张裂开的网,血ye争先恐后地往外冒,江沅因这难以承受的疼痛瞪大了双眼,四肢绷紧,摩擦出了血痕。
厚木板一下一下地往下砸,tunrou一次次地被砸扁,几乎失去弹性的rou缓慢地回弹,再被残忍地砸回去,方才还有些许分明的藤条痕迹被砸成了一整块黑紫色的圆形硬块,看不见的伤口细细地往下流血。
江沅的双眼因为疼痛已经失了神,泪水无知觉地往下落着,甚至连呜咽都只剩下了有气无力的敷衍程序,他的四肢已经没有了跳动的力气,软软地垂在凳子上,疼痛几乎剥夺了他的一切感官。
在江沅以为自己要晕死过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落在自己额头上的温柔的吻,一双有力的手为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他被扶下了刑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身后的疼痛没有减少半分,但是他却沉溺在了池渊的怀抱里,他的口塞被取走,安抚的吻落下来,然后变得逐渐缠绵。池渊用力地吮吸着身下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