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欢场里餍足的德卡兹家主,将维利索尔带回了自己的城堡。为昭示保密性,伤痕累累的小少爷又被插上了氧气管,封到了箱子中。侍从们依例将箱子搬进了一间四壁都是镜子的奇怪屋子,向着一位严肃的夫人恭敬行礼。
“安特吉夫人,这是家主新带回来的小宠物,那位玻璃庄园里的小少爷,或许家主今晚就要用,麻烦您帮他收拾一下,据说他身体十分脆弱,您多劳心”
“我知道了,家主可有说将他安排在哪里?”安特吉夫人微微额首,边示意侍女开箱验货。
“园子里那个玻璃花房家主已吩咐人改建了,回头便让他住进去,要我说得再加一个黄金笼子才好看呢”
“这可要花废大价钱……先让我瞧瞧他值不值当吧”,安特吉夫人蹲下身子,细细打量起小少爷。
小少爷陷在堆叠的天鹅绒中,因为那场喧嚣的拍卖会昏睡未醒,惨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孱弱的身体蜷缩着遍布鞭迹,两腿间依稀可见青紫的玉jing与卵丸。
“这孩子可真脏啊”,安特吉夫人的枯瘦指尖从维利索尔细嫩的皮肤上滑过,捻了捻那些晶莹的ye体,几个侍从知机的抱起瘫软的小少爷,让他四肢大开的面向安特吉夫人。
安特吉夫人探到他身后的小口,拨弄了一下水晶柱,将它旋转着拿出,浅红的花朵瑟缩了一下,短暂的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水晶和他很般配,我记得咱们库里也有一套,去取过来。”
安特吉夫人吩咐后,又将手指送入那处狭窄的甬洞,探索着那朵紧皱的花朵。
“还是个处子呢……该慢慢来的,不过既然家主急着……”她忖度了一会,定下了主意,“用那些会动的珠子吧,今个儿都不许他这里闲着,到晚间,至少要让他能容得下五号。”
侍女们齐声应是,自去拿器具不提。
旋转了两圈,安特吉夫人寻到了那处凸起,只是轻轻一碰,昏迷中的小少爷便抽搐了两下,被乌簪金链封锁的前端剧烈挺动,两只可怜的卵丸微微涨大。
“倒是敏感……还算个好苗子。”
侍从咋舌,“也是忍得狠了,他昨个被喂了猛药,熬了一晚,一回都没放开,昏过去了几回了。”
“是该有些规矩”,安特吉夫人微微点头,又转而吩咐侍女们,“好了,去将他洗干净,他也该醒过来了。”
侍从们搭手将小少爷送进浅底的水池,年轻的侍女分跪两边,将他无力的腿抬起,拢在自己膝上。池水打shi她们单薄的衣服,几人肌肤相贴,却无半点旖旎之意。
一阵细碎的锁链碰撞声后,侍女拔出了维利索尔前端的乌簪,揉捏起两只已略有僵硬的卵丸。
随着尖刺的疼痛,小少爷哭泣着醒转过来,绷着腿,身子极力的向后缩,悬空的纤弱腰肢弯成了一种让人心酸的弧度,只是他的肩被人狠按在冷硬的地板上,避无可避。
压抑的颤抖中,卵丸重归柔软,带着血丝的白ye一股股的喷出,侍女们却全然不管他释放后更为敏感身体,轻柔而坚定的揉搓着。他身后重又塞入了冰冷的物体,在情chao里掺杂进了痛胀感。
一次又一次的抽搐后,白ye渐渐变得稀薄,再无喷洒之势,转为缓缓流出。安特吉夫人见此,立刻将一支奇怪的中空橡胶堵插了进去,当碰到阻碍时,径自按了按小少爷微微鼓胀的小腹,手上动作毫无停顿。
“呃……”,尖锐的疼痛使小少爷昂起头,将唇瓣咬出了血,因着剧烈的颤抖,ye体涌入略长于jing身的橡胶堵,在玉jing前支楞出一截淡黄,是明晃晃的羞辱。
安特吉夫人轻柔的抚了抚小少爷的脸颊,探到了他强忍的泪水。“这里诸事皆有规矩,你这柱身我暂且帮你管着,以后你要自己学起来,令允则放,令禁则停,明白吗?”
“不!我不要!”,小少爷连连摇头,踢动着双腿,汹涌的恐惧给了他别于常时的力量,让他从重重束缚中挣扎出了一段无用的距离。
安特吉夫人已经教导出了太多乖孩子,见又有人挑战她的权威,很是不悦。她沉下脸,吩咐那些恐惧又恼怒的侍从,“教教他规矩”
侍从们连忙将维利索尔拽出浅池,又将一支满是孔洞细窄小管接在橡胶堵上,淡黄的ye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沾染在小少爷的股间腿根,使他爆发出一声崩溃的大叫,眼泪顷刻便洒了满脸。
“学会听话了吗?”,安特吉夫人又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ye体迅速由滴成线,后腰与小腿处亦被粘shi。
小少爷哽咽的点了点头,湖蓝色的眼睛暗淡下去,在眼角留下血红的痕迹,生气如同燃尽的残灰。
安特吉夫人满意的笑了笑,眼睛晕开了细微的纹路。她知道,没有孩子能够抗得过这一招,这位小少爷更不会例外。既如此,便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把他扶起来,让他学学行爬坐跪的规矩。”
吩咐既下,小少爷便被侍从们持扶着站立起来,虚软的双腿颤抖的探出步伐,细窄的橡胶管如同一只可笑的尾巴,垂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