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被震慑得无话可答,只顺手封了他的xue道,轻轻将他抱起放到床上,低首埋向他胸间,亲吻其裸露的肌肤,头一次温柔而小心翼翼地对待身下之人。虽然封了他全身武功,但每次行事还是要封住他的xue道,因为他一旦手脚能动,就绝不会像个羔羊般任人宰割,甘心地承受接下来的一切。他始终要反抗,始终不让他得到的如此顺心。
所以以往的每一次,紫衣人不得不动用武力,不得不用那浓烈的春药,可惜他仍然不甘承受,自始至终都没有屈服过,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决心与毅力与药物抗争。在其所知的人中,没有一个能抵得过这药效。那药物一定时段内不解开人就会死,每每到最后时刻,都是紫衣人不忍郁千惆血管爆裂而主动去解了,从没有哪一次是郁千惆求着他交合而解开的。
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在旁人无法想象绝难承受的折磨中,郁千惆一次又一次的挺了过来,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没有放弃过对自己心的忠诚!如今三个月过去了,紫衣人的决心反而被他折磨得一成不剩,彻底败给了面前这个紧咬嘴唇无力抗争不得不承受暴风雨,但心底始终坚定如一的男子。
“记住,我叫元承霄,这个名字,我要你这一生一世都铭记于心!”
第二天当郁千惆再次被送回时,风若行又是奇怪又是心安,这回少年身上终于没有新伤了。是郁千惆终于顺从了谷主,还是谷主大发了慈悲?他旁敲侧击的探听。
郁千惆一阵沉默之后,问道:“你为什么不走?”
风若行怔了一怔,静静地道:“这里很像我的家,多年之后我一直想拥有的家,平静、安稳,没有血腥与纷争,人生最后的归宿不就是避世隐居安享晚年吗?这里符合我的所有设想。”
郁千惆不甘心听到的答案,大声道:“那卫云呢?杀父之血仇可以不报吗?灭门惨案可以不查吗?可以任由真凶逍遥法外吗!而且,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畸形的心理,你们就心甘情愿的同他们为伍?甚至变成他们的一份子?”
“千惆,你……我……”风若行几乎要将心里的话真正说出。这么多天的相处,先前一心一意想得到他的心思已被少年冷静坚强的言行净化的非常彻底,剩下的是由心而生的钦佩,不愿在此时舍下他独自离开。这种亦师亦友的情感成为他此生中唯一的羁绊!可是这话他说不出口,在郁千惆面前,他总是自惭形秽,总觉得不配得到对方的友情。
自这日后几日内,都没有人来打扰郁千惆,只是会有人定时送来伤药,元承霄也会亲自前来看他,像转了性般,一言不发地坐在他面前,静静的看他将汤药喝完,然后为他把脉。面具的遮挡让人瞧不见他此时的神情,可是郁千惆却能感觉到那原来冷酷的目光不知何时像磨掉了锐气,变得让人不敢相信,旁观者一如风若行却是见到了里面折射出的像灵药一般浓烈的温柔情谊。
风若行没有意外,也没有嫉妒,反而由衷的替郁千惆高兴——少年终于不必再遭受先前那地狱般的折磨了。
转眼半月已过,经过良药与补药的双管其下,郁千惆的伤势已大为好转,脸色恢复了红润,再没有一丝憔悴之色。而元承霄也不再限制他的自由,给了他充分的空间活动,只是仍然没有解除对他内力的钳制。
无妨,郁千惆毫不气馁,很多事情需要一步步来,最起码他的抗争改善了先前寸步难行的局面。他有机会外出,就意味着有时间摸清地形,慢慢探索到出路,尽管他活动的地段很有限。只要有心,希望总在眼前。
风若行已被勒令贴身保护郁千惆,当然这让郁千惆很怀疑是那元承霄不放心他,所以在他身边安插了个眼线。
两人四处转悠时,不时看到一个接一个的白袍人,个个丰神秀美仪表非凡,郁千惆暗叹那元承霄明明有这么多的英俊少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为什么还不放过他呢?论外貌,他自觉并没有胜过他们多少。
他不知道的是,元承霄虽然养了这么多的俊秀少年,通常的时候都只是喜欢看着他们互相玩乐,然后勒令他们互相折磨,只在身体需要的时候,随便召一个人来解决。而哪个人都没有在他的寝室中待过三天,反倒郁千惆一待就是三个月!在旁人看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更令他们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外表斯文的少年内心如铁石一般坚固,毅力远超常人,居然能忍受那百般的酷刑折磨以及烈得不能再烈的春药!纵然他们不知道这三个月里发生的细节,却能自每日的送药及相关之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到端倪。这个少年的言行很快在谷里传开,并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衷心的敬佩,更有许多未见郁千惆其人的白袍人,都想一睹少年的风采。
所以当郁千惆奇怪有这么多人在他面前走过,有的向他含笑示意,有的则一直盯着他猛瞧不止,有的却显露出奇怪的嫉恨神色时,他再聪明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风若行倒是明白得很,却不给郁千惆解惑,只含笑不语。
“你笑什么?”见风若行笑得奇怪,郁千惆心头不觉有些微愠。
“这么多的人,我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