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歌被高年级学长死死压着,射满了一肚子Jing水。那根粗黑的鸡巴,缓缓从小bi里抽出时,迫不及待地涌出一大股白浊掺杂着yIn水的混合物。
“不好意思啊,刚刚一时爽过了头,没有顾忌到学弟的感受。以前跟别人做,我明明控制得挺好的……说真的,学弟的小bi实在太厉害了,我才忍不住这样的……”高年级学长从他身上起来,面上带着愧疚,不好意思地挠头说道。
宋朝歌羞耻得闭紧了眼睛,努力并拢起大张的双腿,试图阻断不停往外流出的Jing水,浑身上下狼狈不堪。他根本不想理会对方,只是腰身软得跟水做的一样,大腿根又酸又麻,还在微微抽搐着,站都站不住,最后还是靠着对方的搀扶,才离开了舞台中央。
杂乱而忙碌的后台里,宋朝歌忍耐着下体的不适,小心翼翼地半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憩一会儿。
学长在他身边忙前忙后,又是递水、又是拿纸巾,还送来一瓶小bi过度使用镇定喷雾。
宋朝歌一脸沉默接过,撕开包装,正想用纸巾擦一擦下体,却发现站在一旁的学长,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两腿间还在吐Jing的小bi,那是他方射进去又流出来的温热体ye。宋朝歌面上不禁一烫,“你走开啦。”
学长一脸受伤地出去后,宋朝歌红着脸背过身,用纸巾草草擦拭了一遍,再用镇定喷雾胡乱喷了一通,总算好受了一些。
休息没一会儿,道具组一个男生拿着‘小哑巴’的专属服装找上门,让他赶紧换上准备登台。
说是专属服装,其实不过是一个黑色皮革项圈,几条细长的金链子,外加一个带着蓬松狐尾的肛塞。宋朝歌心中忐忑,在对方的示意下,还是乖乖拿了肛塞往后面探,tun缝间的rou眼儿才被Cao过,还很松软,也不费力就吃下了肛塞,余留在外的狐尾悬在两腿间,雪白柔软的皮毛贴着大腿侧部,感觉有些瘙痒。
男生替他带上皮革项圈,扣上暗扣,然后拿了一条金色的细链子,利落地穿过项圈上的孔洞,链子的两端各坠着一个特别定制的ru环,中间是断开的,左右扣在nai头上,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叶简西曾在事前会议上问过宋朝歌,能不能接受ru头穿环?他害怕地疯狂摇头,高铭当时冷笑一下,想要强来,最后还是叶简西制止,采取了折中的办法。
两枚ru环虽然是假货,不过为了保证舞台上不会被扯掉,扣得非常紧,金属贴面把肥肿的nai头夹得几近变形。胸口传来阵阵尖锐的痛楚,让宋朝歌忍不住开口,“好疼啊,你轻一点。”
“轻点没用,你又不肯打孔,用这种就必须夹紧,不然一会表演要是突然断开,就是舞台事故了。”男生义正言辞地拒绝,又拍开宋朝歌捂着下体的手,不许人遮挡。他的目光在被Cao得红肿不堪的小嫩bi上停留了一会,才故作自然地转开。
“屁股抬高,下面还要带上贞Cao锁。”男生动作麻溜地用一根较短的金链子将两个ru环连成一线,然后再在中间扣上一条长长的金链,往下一拉,绕过雪白滑腻的大腿根,又在腰上绕了一圈,余下一截金链子直穿过女Yin,分开两瓣肥肿的花唇,卡进幽深的tun缝里,压着肛塞,最后系死在腰上,还挂上一把Jing致的小金锁。
一番干劲利落的手法后,宋朝歌便如同穿了一条金链打造的丁字裤,并且中间那条线还特别短,几乎将整个柔嫩女Yin劈成了两半,完全勒进了腻红的birou里,连勃发的小rou蒂都被链子压得扁平。这小东西被勒得越紧,越是充血胀大,继而又被勒得更狠,简直又疼又刺激。
而这样的装扮,别说走动了,就是稍微动一动腿,被金链子勒得死紧的腻红rou花便会细细颤抖起来,一抽一缩地推挤出丝丝清亮水莹的蜜露,像是无时无刻在发sao一样。
“一定要穿成这样吗?”宋朝歌欲哭无泪,做着最后挣扎。
男生坚定地点头,只说了一句:“好好享受舞台。”
在催促上台的喊声中,宋朝歌扯了扯挂在腰上的小金锁,没有钥匙,他根本解不开这个宛如古代性奴似的装扮。
尽管他十分不情愿,但是‘奴隶市场’第三幕,也即是最后一幕表演,还是缓缓拉开了序幕。
这一回的场景,来到了人伢子的老家,孚州。
此处位于南姜和胡域的交界,这里远离朝都,历任节度使都被当地望族牢牢把持着,连天子都无法插手管束。在此背景下,当地自古以来就有贩卖奴隶的盛兴风气,也不过小事一桩了。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吆喝叫卖的不是什么姻脂水粉,金银玉器,而是一个个赤身裸体、双手反绑着跪在街边路口的奴隶。
奴隶之中,也分了等级。跪在街上的是最下等的,这些人不分男女,一副灰头土脸,神色麻木的模样,被手执皮鞭的奴隶主如同贩卖牲口一样叫卖着,路过行人若是看上了,不到一串钱便能买下。至于买下后是充作苦力,还是往床榻上送去,一概不论,生死不管。
再上档次些的,则要在一月一次的奴隶大会才能见到。每逢十五,是孚州最为热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