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生日,宋安等一众二世祖把皇朝娱乐会所整个都包了下来,给我庆生。
这几个公子哥儿,哪个家里没几座金山,不管做什么都要讲排面,这场生日趴办的极为豪华,会所里供应的酒全看不上,叫了人从法国酒庄运过来。
有了酒,还得有美人,男的女的都有,清一色的水嫩,虽看着羞答答,但挺会来事儿,玩的也开。
宋安知道我的喜好,往我左右两边各塞了一个少年。
“今天是你生日,哥几个给你弄这么大排场,好歹也赏个脸笑笑吧,别总是板着一张脸,搞的像奔丧似的。”
可不就像是在奔丧么。
可我一看到坐角落里从进门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只用一双漆黑眼珠盯着我看的人,我就彻底的笑不出来了。
过生日这种喜庆的日子,说心里话我实在是不怎么想看到这张脸,偏偏对方半点觉悟都没有,不看他吧,他就乖乖的坐在一旁,也不闹腾,你一看过去,他就腆着脸冲你笑,颇带几分讨好的味儿,就跟那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
宋安平时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我只要稍微的表现出不喜欢某个人,一句话都不用开口,他就直接把人赶走了,可是今天,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我是因为什么板着一张脸,他却顾左右而言他的打着哈哈。
他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想得罪人,可我却是不怕的。
我冲着宋安勾了勾手指头,等他凑过来就说:“想要我笑也行,把不相干的人给我赶出去。”
宋安的脸皮厚惯了,可是此刻听了我的这话,却是搓了搓手,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这里都是自己人,哪有不相干的人,六子你说对吧。”
六子正跟一嫩模玩猜拳,玩的还挺嗨,没空搭理他。
而坐角落里的人,听到这话起身走了过来,在我跟前站定,拿出钱夹子抽出几张红票子,递给我左右两边的少年,“麻烦去旁边坐。”
我以为我长得不赖身材又好,平时出手也阔绰,身边俩少年多少会推辞一番,不料,两人拿了钱直接笑成了一朵花儿,麻利的把位置让出来坐边儿去了。
秦思越这货直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装盒递我面前:“哥,生日快乐。”
我一听这声哥就直接烦了:“老子自打一出生就死了娘,没什么兄弟姐妹的,不要乱认亲戚。”
秦思越刚才还腆着脸跟那儿笑,这会儿却是笑不出来了,好半天都没再说话,我一抬头,哟,眼眶红了,像是要哭。
乍一细看,那双眼睛里似乎还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我都没怎么样,他倒是还委屈上了,要说起我跟秦思越之间这事儿,分明就是我比较委屈。
以前我玩的疯,但是自打碰见秦思越之后,就再没找过别人,第一次的时候弄重了,Cao的人下不了床,愣是耐着性子哄了一个多星期,送超跑送豪宅,就巴望着人能够高兴点儿,能再行一回鱼水之欢。
秦思越也是sao,才刚送完豪宅没过两天,在我泡澡的时候,就赤身裸体的进了浴室,一脚跨进浴缸坐我身上,没蹭两下一双眼就泪汪汪的,像含了一层雾气,分外可怜,身下那玩意儿也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他手撑在我胸膛上,声音就跟猫儿似的:“哥,我难受……”
要是换了其他人这副sao样儿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能受的了,更何况是完全符合我喜好的秦思越,浑身的欲火当下就被勾起来了,直接在浴缸里就把人给办了。
那段时间是真快活,我们俩就腻在我送他那豪宅里,兴致高了就来一炮。
宋安说我这人生来就是没心没肺的,生来就只有我负别人没有别人负我的份儿,这辈子大约都只会忠于身体的本能,而不会在心理上喜欢什么人,更不要说为一个人死去活来的。
可是那段日子,我却觉得我是真的喜欢上秦思越了,喜欢他在我身下抽抽搭搭的哭却又夹着我不放,也喜欢他早上起来做的那一顿Jing致的早餐。
我以为我们会这么地久天长一辈子,后来,他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见面,是在我家。
老头子一通电话把我从牌桌上喊回来,说是给我找了个后妈,这位后妈还带着个儿子,正是秦思越,秦思越见到我还挺高兴,跟个傻逼似的冲我笑。
情人突然就变兄弟了,他还这么高兴不是傻逼是什么。
可是很快,我发现秦思越一点儿都不傻逼,傻逼的人是我才对。
老头子说,我这一辈子就是个安逸命,受不了累,也没什么野心,现在好了,有了挺出息的秦思越帮着我,也不愁公司会倒闭,只要保证我吃饱喝足有钱花就行。
那时我才恍然大悟,难怪情人变兄弟秦思越还这么高兴,能继承我家公司啊,不高兴才有鬼。
很久之前,我有一个毛病,我那些床伴伺候我伺候得高兴了,我就喜欢给他们买东西,每每只是一块名牌手表,就能让那些少年眉开眼笑的。
可是秦思越却不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