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被他弄的舒爽,但神智仍未从混沌里挣脱出来,只隐约感觉到欲火堆积的地方进了一个shi热温软的的小口,吸的他浑身发紧,不自觉便喘息出声,晚秋听他低哑动情的气音,心里一动,脸上烧的更红,连身下那两处xue眼都不知羞耻的流出一些粘腻shi润来,他羞的悄悄闭紧了腿,要不是口里还含着秦风硬物,他简直想掩面溜走。
认命的给手里的东西泄火,最后他舔弄的舌头发酸,吮吸的两颊都麻木了,秦风才不甘不愿的皱紧了眉头,释放了今晚的第一道白ye。
平日里秦家五公子洁身自好太过,存货又多,趁着这个契机很是好好释放了一把,只是苦了在旁尽心尽力的小兔子,休息时间远远赶不上小秦公子复苏的时间,一晚上都被占用玩弄柔嫩口腔,时不时还被恢复了点气力的秦公子用手压着深喉猛进,躲避不及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白ye的小兔子弱弱的挣扎了一会,身心俱疲。
秦风醒来时房间空无一人。
叫来下人一问,原来小兔子黎明时便回去了,自己欲火焚身大半夜,怕也是折腾的他累了。想着昨晚含着自己昂扬分身可怜兮兮看着他的小兔子的可怜眼神,秦风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但他并不打算收了晚秋。
他是记得昨晚情景不假,也觉得小兔子的嘴里很舒服,但他与靖寒相识十多载,情分自然不是区区一个晚秋比得上的,就算是先前想过问靖寒要人,也不过是看他可怜,想替他脱了那个男宠身份而已,至于自己,却是万万不会做出这夺人所爱的事情来。
只是昨晚出了这样的事,秦风不敢肯定晚秋会怎么想,晚秋对他的依赖和喜欢他全看在眼里,之前倒觉得无所谓,可现在他若是借机生出不好的想法来,他必定会将他送回林府去。
越想心里越烦闷,干脆将人叫了过来,看着不停揉眼打哈欠的小兔子,尤其是肿的老高的小嘴,心里又是躁动又是不安,他咳了一声,挥掉心头情绪,斟酌着开口,“晚秋,昨晚的事,是我冒犯了。”
晚秋听他提起昨晚,羞红了脸不知要如何接,干脆低了头下去当鸵鸟,心想到只要秦风哥哥不嫌弃就好,谁知下一句便如惊雷响在耳畔,“但我暂无收人的打算,靖寒过几日便会回京,你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国公府。”
小兔子被惊的心神俱丧,声音都险些不受控制,“秦风哥哥,你……你……要赶我走?”到最后已隐有哭腔,秦风看他大受打击的样子,多少有些不忍,只能解释道,“我不收…侍宠,你在我身边也不过是做个书童之流,所以……”
“我愿意做书童!”晚秋急声打断,他不曾想秦风是因为这个原因赶他走,还当是秦风厌恶他yIn贱不知廉耻的做了那种事,正心灰意冷却听到这么一番话,当即激动的跪地表忠心,“晚秋此生只愿做公子的书童,事恭毕敬,绝无二心,一切以公子马首是瞻,还请公子,”他膝行到秦风脚边,眼巴巴的拽住秦风的衣衫下摆,“不要赶我走。”
不能赶他走,他是晚秋从小立下的誓,是守护也是救赎,在赵府受尽欺负的时候,在不饱饥暖的时候,他日日夜夜默念这段话,想着快快长大,然后找到那个温和良善的秦风哥哥,毕生陪伴着他。
秦风看着小小的人跪在地上,瘦弱的身板挺的笔直,清秀的脸上目光充满着祈求又带着坚定,看着自己的时候像是一张柔软而坚固的网,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那个孩子一如既往的单纯执着,是他自己,变坏了。
他心里一动,弯腰把人拉起来,心口像被人挖了一个洞,又像被人灌了满满的热水,摸着晚秋头顶柔软的黑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晚秋看了他好几眼,脸红红的,却还是小声求证道,“秦风哥哥,你不会再赶我走了吧?”
“嗯,不会再让你走了。”他终于不再跟自己较劲,顺从自己的心意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心里一松,一片柔软。
然后林靖寒就快马加鞭的回来了,谁也没想到他会这般快。
单枪匹马的提前入京复了命,比大部队定好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三四天。秦风因要回去给姨娘祝寿,留了晚秋一人在集风楼,没有任何预兆的就被暴怒的林靖寒拎回了国公府。
惩罚自然是有的,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但被他甩在床上时晚秋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他惊恐的看着暴怒的男人几下扯松腰间的衣物,露出胯下粗壮而凶恶的阳物来,回想被这凶物涨开摩擦的不堪记忆,晚秋又怕又羞的缩了缩腿,想把腿间还在不知羞耻流着水的花心给遮起来,被林靖寒一把扯着腿拉开,shi淋淋的摊开在眼下。
无辜又粉嫩的小Yin唇虚虚的掩盖着入口,一翕一动的溢出亮晶晶的花ye,林将军被这纯情又浪荡的嫩xue勾的看直了眼,胯下直挺挺的举的更高,等到晚秋羞的直并腿,才晃过神般恨恨的拍了花xue一掌,打的晶ye四溅,骂道,“sao货,你就如此浪荡!”
说着拿硬物在xue口随便蹭了一蹭,便猛的扎进了温热软嫩的xue眼里,柔软xuerou被大力挤开,还要瑟缩缠绵的裹回来吸吮取悦。
晚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