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一把扯他进来,甩到书桌上,满脸都是避之不及的厌恶和恼怒。
“柳亷,亏你名字里还带个廉字,这种苟且之事天天挂在嘴边,你都不要脸的吗?”
被摔懵的人傻乎乎的看着他,“为……为什么是苟且,书上不是说……不是说这是敦lun么?”
陈墨简直被这个蠢货给气笑,脸上肌rou都在抽动,“男婚女嫁,琴瑟和鸣,这叫敦lun,你这……”他掀起柳亷的衣衫下摆,把他下身脱的光光的,看着紧嫩的小rou唇轻微的抖动着,开合间滑出一缕亮晶晶的爱ye,忍不住喉头一动,咽下一口口水。
反应过来更是生气,只觉自己丢丑,他因家境贫寒,心气比着旁人更是敏感清高,柳亷主动跟他走的近,他还想着在学业上带带他,谁知这人心怀鬼胎,学业不见大长,自己却在歪路上被带的越来越远。
秽乱同窗,还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这让他,怎么对得起娘的殷殷期望。
他心火更盛,照着眼前shi漉漉的嫩xue一拍,打的柳亷哀惨惨的并上双腿。
“你这是yIn荡,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柳亷突然受他一掌,眼泪都要流出来,还固执的不肯下桌,“不,我不走,”他鼓着两泡眼泪看着陈墨,清秀的脸上满是绝望和倔强,“明天我就走了,今晚……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
“滚!谁要跟你一起睡!现在就出去!”陈墨气的昏头,他骨子里的清高和呆板,不允许他对这种污浊的感情看上第二眼,要不是夜深人静声音太大,他真想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赶出去。
“我就不!”柳亷硬着胆子跟他顶嘴,“你……你还拿了我三十两银子,三……三两银子睡你一次,还……还剩一次呢!”
“你!”陈墨简直被这个蠢货气疯,恨不得再甩他一巴掌,那时他只当是玩笑话,谁知被这傻子天天说,竟是被他当了真的,一时怒从心头起,直接上手去撕他仅剩的衣服。
“好,贱货,你不就是想被人cao么,来,衣服脱干净,我成全你。”
柳亷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把陈墨惹怒了,只是看着那双大手在自己胸膛上粗鲁的揉搓拿捏,一时又是心慌又是期待,愣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等到花xue也被粗鲁的揉弄,坚硬的gui头抵住rou口,他羞的闭上眼睛,腿却张的开开的,像是随时迎接对他的yIn弄一样。
陈墨看到他这个yIn贱的样子就心烦,草草的撸动了几下坚硬的Yinjing,抵着冒水的xue口,“吱”的就扎进了最深处。
柳亷忍不住长yin了一声,被陈墨捂着嘴按回到桌子上,“sao货,你能不能闭嘴,你想让全书院都知道我在上你吗?”
他手上还带着揉弄花xue时染上的腥甜气味,全盖在柳亷的嘴唇上,心上人在跟自己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个认知让柳亷突如其来的羞红了脸。
夕阳下,垂柳边,这人执着书卷独自yin诵,湖里的光带着他修长的身影映到无意经过的柳亷眼里,投在他的心湖上。
后来,便是有意无意的接近,和得寸进尺的越级亲密。
他真是喜欢陈墨,喜欢到不管不顾的,脸面什么的都不要,就跟在他身边,偏偏又不够聪明,都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还是只能跟在身边。
他伸出舌尖点了一下手心,看着陈墨瞬间把手缩回去,多少有点失望,不顾身下被捅的涨疼的花xue,挣扎着坐起来,拿两条白腿缠着陈墨的腰,生怕他跑掉。
陈墨皱着眉头看他动作,胯下硬硬的插着半截,没有再动。
他兴致不高,又是半强迫,对这个身子,虽有新奇,但心思沉重,吃了两回便没了趣味,每每被他痴缠协迫,也不过是匆匆插弄两下,干的柳亷喷水便罢了,所以在情事中柳亷的花样,他向来是冷眼以对。
看他冷冰冰的样子,柳亷不自觉就会有点胆怯,想要索个吻,怯怯懦懦的,几次都没能成功,被陈墨看穿,一把推倒在桌子上。
“做就快点做,yIn性止住了就赶快滚回去,我不想看到你。”
最心爱的人说着最难听的话,柳亷脸色一白,无力的瘫软在冷硬的桌面上。
他天资愚钝,做什么都不拔尖,连娘亲用半条命给他挣来的学业机会,他都读不明白,如今有人去府上提亲,点名要他这残缺的儿子,他父亲自然是喜不自胜,连着四五封信催他回府,他这一走,以男子之身远嫁他乡,前途一片惨淡迷茫,可却无人在意。
连身边这个掏心掏肺去爱的人,都要自己早些滚。
他哭的凄惨,看在陈墨眼里,又是心烦,又有点不是滋味,干脆拉着腿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想赶快结束这场无味的情事。
青嫩的rouxue被研磨的发红,rou嘟嘟的含着坚硬rou柱,被突如其来的大力抽插,逼出一股又一股滑腻的汁水来。
柳亷被顶的满桌乱滚,他耐受性不好,每次陈墨随便发泄一下捅捅他,他都能抽搐一会攀上高chao,现在陈墨存了心思结束,力气速度都大了很多,他纵然满腹心事,也被jian的心热身软,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