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彼此心意了悟的两个虫,忽然就陷入了热恋期。
像是为了弥补他们曾经缺失的时间一般,两个人每天在家几乎一刻都不分开,身体更是像是完全被性欲主宰了一般,几乎不停下的在做爱。
而越是做爱,就越是喜欢对方,而越是喜欢,就越是想做,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闭环。
曾经被雄虫喜爱的那些玩具此刻像是彻底被遗忘了一般,被丢在了角落。
“呼……呼……”
他抓着雌虫的腰,硕大的Yinjing在雌虫的身体里面奋力进出。汗滴落在雌虫的胸膛上,顺着起伏的山峰流到了沟壑,又沿着沟壑向下流,看的费可口干舌燥。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雌虫的ru尖,又沿着汗珠滚落的痕迹,一点点的向下。直到自己够不到的所在。
雌虫被顶弄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一双修长的大腿被压在了身体两侧,他的手贴着膝盖环着,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拉开,方便雄虫的进出。
“嗯……哈……啊……”
“啊啊啊……”
“啊哈……嗯……嗯……嗯……”
雄虫的每一下都贴着敏感点不停的插着。顶的过深让小腹都偶尔凸起。速度快的雌虫一直不停的颤抖,呻yin,他的喉结一直颤动着,小腹上更是一片白浊。显然是不知道被Cao射几次了。
雄虫吻着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嘴唇,两个人毫不遮掩的激吻着。也就是这时,雄虫射了。
Jingye喷在内壁上,让雌虫一哆嗦,也高chao了。
两个人喘息着,倒在了沙发上。
费可一边拿着纸巾擦着雌虫腰腹上的Jingye,一边顶弄着雌虫的肠道,但是比起刚刚的攻击,此刻倒是一点余韵。
即使暂时没欲望了。他也不舍得拔出去,雌虫也就任由他继续将Yinjing塞在自己的体内。两个人赤裸着身体在沙发上温存着。
费可情欲暂息,却也舍不得出去,他拨弄了雌虫被汗水弄shi的头发,亲了亲他的嘴角。
雌虫看着他,脸上表情是少见的温柔,看上去像是在笑。
“雄主……雄主……”
对于雌虫而言,没有什么方式比性爱更能体现雄虫的爱了。
爱不爱雌虫,在整个虫族社会中,只有一项标准,你被雄主疼爱的次数。
而身体的相交,更能让他感受到雄主对他的喜爱与疼爱,全部是来自真心。
没有故意的折磨,没有那些道具,没有刻意的羞辱。只是出于爱本身。
他环抱着雄虫的肩膀,有些无措、小心翼翼的去亲着雄虫的嘴唇。
雄虫温柔的放任他在自己嘴角落下一个吻。随后回吻回去。
刚平静下来的信息素在两人的吻中又开始升温。
本来只是一个安抚的吻,到最后两人亲的忘我,在沙发上又做了一次。
这样的时光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回到家中相拥在一起,不必说话,只是做爱。纠缠的身体和呼吸,让语言变得多余。因为这样的身体接触,足以让他们明白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
费可知道有病,这样沉迷性欲,不论怎么样都不太正常。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抱着浮木。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于这种问题,他不过嗤笑一声,将它丢出脑海。
他的确是变了。不再是之前的自己。
若是以前的她,相爱的两个人,应该是分享彼此的生活,应该是在每天的清晨有个温馨的吻,晚上回来在一起做饭,他们相拥在雾气蒸腾的饭菜面前,最好还能有一个无关情欲的吻。一起在边聊天边吃饭,分享着各自一天的生活。
而不是像两个野兽一般,脑中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
可……谁在乎呢?
他靠着墙,露出了无所谓的冷笑。
虫族的世界,实在很容易让雄虫变得冷酷自私,忠于自己的欲望。
“费可·泽菲尔?”
费可愣了一下,他许久未听到自己的全名,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半天才转过头。
单位同事喜欢叫他费可或者泽菲,雌虫叫他雄主,时间久了,他都快忘记自己全名是什么了。
眼前的雄虫长得很好看,西方人的金发碧眼,气质上更是有种长久居高位的养成的感觉,而此刻,这个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费可看着他有些熟悉,好半天才从过往记忆中勉勉强强找到了这个雄虫的名字。
“奥汀?”
人果然不能太看外表。
没有记忆的时候,他觉得这男人像是功成名就的社会人士,想起来了以后……
气质这东西,在虫族不是靠谱的观察选项。
“真的是你啊!”名为奥汀的雄虫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门口:“你居然在这里工作?”
“对呀,怎么了吗?”
费可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反问。
“再怎么说,您也是泽菲尔家族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