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天生的小妖Jing,一个是才开荦的处子修士,那一晚说不得两人怎麽失控的翻来覆去yIn弄。到後头小师弟伏在大师兄胸口呜呜的哭:“大师兄个骗子。”
“我怎麽骗你了?”大师兄两只手捧着他的屁股,看他的那口xue含着Jing,怎麽都看不够。
“你说只……只弄一次的……”小师弟哭唧唧。
结果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的大师兄也觉得自己错了:“那换成你来弄我。”嘴巴亲上他两腿间给cao得红艳艳的小嘴,伸长舌头砸得津津有味。
“啊……嗯……”小师弟咬着嘴角,连尿都射不出来了,可怜只能打乾颤,“大师兄最坏了,还说要把我给人家看……”
“不给人看。你瞧我旁边都设了结界,不然你这小东西又叫又嚷不早给人听了去了。”大师兄枕着他的屁股,手绕到前面去摸着他的肚皮,“我哪比得上你坏,”拉起他秀巧的足踝,“你看你两腿一张,把我吃了又吃,吃得你小肚子都鼓鼓的。我都要被你榨乾了。”
嘴里埋怨着,阳具又撑大了。小师弟连忙摇头:“不能。真不能了。”
“你想吃我还不给了。”大师兄将小师弟背朝自己抱起,用观音坐莲般的姿势让人往自己阳物上坐,“早课时间到了,我不把你真元撑起来,如何出去见人。”
那大rou棒插进rouxue;令小师弟扭头仰颈,他低头亲住了,舌头直伸进人喉间去,就上下一起催动真元,觉得体内这样交接着,真元走起来更加便捷,怪不得魔教说要双修,果然有这省力的好处。想起来,便连手也不闲着,两只手各攥一个ru头,从ru尖把真气也输进去,摇曳之间,气息运转,畅快非常。等运行完毕,小师弟气色果然好了,把道服穿上,再看不出被蹂躏了一晚上。他对着大师兄,一脸感激愧疚:
“累师兄用真元来助我。”
“那你课罢再拿你身体补偿我。”大师兄隔着道服捏了把他的屁股。毕竟赴早课要紧,不敢多弄。好在师尊久已不太亲自教课,最多高台上看看,监督由他这个大弟子来,可以糊弄过去。又忽然想到小师弟屁股里含着师尊的玉势,不知是何讲究。又隐隐记得不是玉势,是个什麽呢?一时想不起来了,且赴早课要紧。
果然那天弟子们功课,师尊不在。大师兄叫小师弟推托头晕,大师兄故意不信,罚他扎马步,其实用障眼法托住了他下盘。小师弟一点儿不用自己使力,睡了半日,养了些Jing神,师尊的侍者来说师尊今日未开门,似乎是行功出了岔子。大师兄一副担忧的样子,让众师弟们先各自去打坐给师尊做功德祈福。他自己回去拿道法把门一闭,囫囵着搂了小师弟混亲一气:“可想死哥哥了。”
“师兄不要嘛……”小师弟羞羞的推他,“人家衣服都皱了。”
“你要脱衣服?不急不急。”大师兄故意混解,“一会还要盗灵药来培植我们真元,先给我香一个,衣服倒不用脱了。”
“你你你!”小师弟给他狂亲乱摸得全身发颤,“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是……”
“怎样?”大师兄两手隔着道服箍他的腰捏他的屁股拧他的nai子,非要他说出来。
“你明明就想隔着衣服对我、对我……”小师弟给欺负得哭了。
“你这个浪货都聪明在这上头了!”大师兄咧嘴乐了。他刚刚教课时就忍不住了。就想这人穿着全套的道服给非礼轻薄。“嚓”的把道裳下头的裤子撕裂,yInxue再给塞进rou棍去,翻来覆去内射又内射,要Cao得这身体完全属於他。
裤子刚撕开,大师兄就笑了:“小yIn娃!”这口yInxue又水汪汪的了。xuerou比之前还丰满了一些。之所以没有破皮发炎,都是大师兄度进去的灵气温养得当。至於还能像多rou植物一样的越长越喜人,那完全要表扬小师弟的天赋异禀。
而且他每次被表扬都害臊:“我不是嘛!我没有。”两只纤臂遮着可口的胸ru,反而夹出了浅浅ru沟,并且顾头不顾腚的把屁股还是暴露在大师兄面前。
大师兄现在是上下都想要,而且哪里都要不够。在小师弟刚用灵气养好的tunrou上故意重新掐出红红的手指印来,把小师弟的腿拉开,露出肥厚多汁的yInxue,旁边桌案上抽了一支健锋的笔,以笔锋在xue口蘸饱yIn水,撩得小师弟痒痒的,不入进去,往上到他一双嫩ru那儿,用笔来刷ru头,shi了之後更见弹性的锋毛扎进了ru孔里。
小师弟“唔唔”连声:“大师兄最坏了,还要拿笔来欺侮我!最坏最坏!”
大师兄现在一听他撒娇骂人就全身爽利:“对!就拿要笔管强jian你。我要跟这支笔一起轮jian你。”
小师弟的两个ru头都已经被刷硬了,下头的小嘴想必也麻痒空虚,上头的嘴还不肯承认。大师兄体贴,叫小师弟自己用两个手玩着nai子,一边玩要一边叫,叫得不好要抽打yInxue作罚的。他自己则蹲下身去,看那张yInxue一口一口的吐着汁水,把笔管给探了进去。
跟用鸡巴时不一样,以手和笔来Cao作,看得更清楚,能见到媚rou像花瓣一样层层绽开,然後又蠕动着吸吮笔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