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人拍视频,打了很多马赛克,但是里面的主角很像周长生,在网络上大量散发。人们都说天哪周院长难道是人面兽心?於是又有很多爆料文出现了,其实也就是些小黄文,然而把主角的名字写成周长生。当然是假的。不过大家都喜欢看,就传开去了。
这事儿吧如果要用法律追究,其实挺麻烦的,追究的过程难免又给无知群众掀起新一波科普。要朕说,最方便是说话的直接就砍了。而且不能等到现在才砍,要打一开始,敢说一点点过分的就连家连族一并砍,让他们以后自己都知道了,不该说的自动不说,不该想的连想都自动别想。那才清静。还有什麽网络,有必要给P民们用吗?给一点联络的功能就好了!工作联系用。嗯,再给一点游戏,让他们工作累了能够便宜卫生的放松一下,还不能给多,免得玩多了不工作了。要让朕说,事情就得这麽办。
但周长生不是这个风格。
即使真的抓到造谣的人,他也会纠结是用怎样的罪名适用、还是完全够不上刑事犯罪,甚至一开始是不是真的适合动用公权力去调查和抓捕。他是这样的人。
不代表他手下都是这样的人。
有那麽一位,本来就看朕很不顺眼,这会儿就动手了,把朕迷晕了掳走。朕是被活活插醒的。一根表面粗糙的东西在朕的后xue里搅动,发出下流的水声,还有电动的马达声。
是器具,不是人的rou棒。这也挺好的不是吗?
器物的表皮有人类不具备的突起,还能像波浪一样的颤动,刮到肠道中某一点时,朕感受着小腹升起的熟悉慾火,把一声呻yin抿回去。
头发被揪起,颈子往上折到难以忍受的角度,强迫看着居高临下对着朕的为首者,正是看朕不顺眼的那位。他冷笑:“捅发sao了对吧?”
朕想说话,但喉管被拉直了,一说话发出来的只能是咳嗽,还因为脖颈被扯着,连咳都咳不出来,全身颤震宛如抽风一般,给几个男人压着,倒是也抽不到什麽地方去。一个口塞就这样搡到朕的嘴里,把朕的牙齿隔开了,咬合不上。不顺眼那位一个鸡巴就cao进来,命令:“给我舔!”
又跟旁边的人说:“这人在断腿之前就被人玩烂了。从里到外玩得够够的,不知多少人上过他。”
“真是个贱货啊!”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应和,加很多黄色的笑料黑色的污辱,大手在朕身上捏来虐去的。
他们要讨论朕,也不必非等到此刻。这时候说,就是为了羞辱朕的。朕给掐得后腰都发颤了。那个假阳具被拉出去。“嚓!”粗糙的表面突起在肠rou上暴力的划过。朕当时都要蹦了起来,腰被大手钳住死死往下压,屁股朝后撅起。有rou棒抵在朕后xue口,往里抵了抵,骂道:“小贱货被插成这样了,屁眼还这麽紧,真够sao的!”
朕想说,那应该是肿了。
“啪啪啪”他们打朕的御tun:“放松些!sao狗!”
朕不但不能放松,而且后xue蠕动着,自己涌出润滑ye,龙根高高的翘起。“咚!”一脚跺到了朕的龙根处。
龙根当场就疼得射了,并没有变软。tun部的两团rou被拉开,rou棍一点一点硬塞进去,最後“噗嗤”一声到底。男人喊爽的声音。胸前两个ru粒被粗指头碾着拉起。男人们说:“看这个洞!”“连nai头上都有洞。”“MD真sao。”“给他穿个好看的。”
於是他们去找好看的了。找来的是电线。穿进毛哥当初给朕打的ru洞里。
那洞很久都没用过了,朕也没有费事儿特意找人把它们缝上,现在想想,有点後悔,但再想想,如果缝上了他们更来劲了,再沿着线给朕扯开怎麽办?顿时又不後悔了。
很久没用的ru洞,被电线硬生生穿进去,疼痛不下於初次打孔。穿完之後,虽然没有金饰往下坠,但他们会拉起电线往外扯。血流了下来。
“真结实,这麽扯还不掉!”他们说朕的ru头,扯起来,居然还朝胸口打了一拳,兴高采烈:
“瞧这rou晃得!给他吃胖点nai子会不会更大?”“你们再扯就该掉下来了吧!”“TMD这贱货屁股要把老子鸡巴都夹断了。”“啪!”“sao屁股放松点!”“你们nai头乐啊?扯nai头不如扯蛋咯。”
其实扯掉了也挺好的,失去了一处敏感点,就失去了一处弱点。朕想着。后xue的rou棒射出来了。
“再来个BLINGBLING的!”他们还会拽英文,不愧是层次高的,文化也高。
就给通了电了。“嗞啦嗞啦”。嗯,昏过去之前,朕还好像闻到了烤rou的焦香。
然後再疼醒过来。
当中有一段断片,朕醒过来时,两条大腿布满血红抽痕,屁股尤其的疼。还有人拿着电线在对朕全身抽打。朕的龙根已经射得不能再射,酸疼麻胀,就是不软。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把鸭嘴钳打开朕的后xue。一个微型摄像头伸了进去。他们说:“把里面也拍下来。这杂种不是爱拍吗?给他上下里外拍个通透!他爱拍?让他拍!”
看朕不顺眼那位打了朕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喝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