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见悠的小动作下,连带石元都渐渐疏远了另外三个人,两边各玩各的,十分开心的样子。
令风见悠满意的是,石元玩法花样很多,也很喜欢使用道具,不一定是情趣玩具,只要手边有什么东西他都喜欢用。
教室里的白板笔、教具直尺圆规、体育器材里的乒乓球还有各种球拍、化学实验室实验室的烧瓶滴管、物理实验室的自制电流释放装置等等,都在风见悠身上用过。甚至连生物实验室里那具名叫约翰的骨架模型,它的两条肱骨也同时在风见悠的下体进出过。要风见悠发表一下感言的话,就是肱骨上的大结节摩擦G点和前列腺的感觉真是特别爽。手边没有道具的时候,石元连桌角、门把手都不放过,非要风见悠上去磨一磨,好像在他眼里就没有和性爱扯不上关系的东西。
不过之前的那种药并没有再用。
毕竟花了三天时间药效才慢慢失效,风见悠简直不想回忆那三天是怎么度过的。那种刺激虽然让他回味无穷,但他可不想品尝太多像是要失控的感觉。他不想用,石元也没有勉强。
学校里的日子每天都过得很愉快,愉快到风见悠快要忘记家里,哦不,那个房子里的事到底有多糟心了。
风见悠是一个政治家的私生子,身为风俗女的母亲嫌他累赘把他丢给所谓的亲生父亲,他那位地位斐然的亲生父亲执行了抚养义务,把他安置在一座相当豪华的宅邸里,几年也不见一面。
宅子很大,白领阶层奋斗一辈子怕是也买不起这么一处房产。但若有人夸赞这地方看起来相当不错,风见悠只会讽刺地冷笑。
把所有的情人和私生子养在一个宅子里共同生活,这到底是心多大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吃住有人安排好,无需外出工作,宅邸内还有数位管家打理日常生活,那位大人只会心血来chao偶尔过来临幸一次,其余时间都能由自己自由支配。外人也许还会羡慕这样的日子,可只有住在里面的人才会明白这种相当于被放逐的感觉。所以风见悠自小见多了这些寂寞的人互相抚慰的场景,甚至看着那些原本处于竞争对手地位的人们,在压抑的环境中慢慢沦落成了相互安慰的关系。
作为从小在这里长大的私生子,风见悠倒是没有像那些情人们那么深刻的感触,与他最亲近的赤音也不常说那些,只有极少数时候的午夜梦回,他会听到赤音像是感叹一般道:“如果当时没有动心就好了。”
十几年前,赤音生活的村庄差点成为政治家斗争之间的牺牲品,要不是风见悠的父亲出面保下来,现在地图上恐怕都再也找不到这个地方了。当年那个儒雅成熟的形象深深刻在了赤音的心底,让还是少年的他怀着报恩以及淡淡的情愫来找了风见悠的父亲,然后就这么留在了这座宅邸。
对风见悠来说,整个宅邸里只有赤音会对他说,他的父亲是一个好人,也只有赤音会告诉他,性爱并没有他看到的这么肮脏,第一次如果没法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完成,就找会让自己舒服的。
尽管赤音的话以扭曲的方式映照在风见悠的三观上,他却是宅邸里那么多同样没有立场管风见悠的人中,唯一一个会关心他的了。
可是风见悠这天回家的时候,看到的是嘴角带伤的赤音正在收拾行李。
“我做老师情人的事被家里人知道了。”赤音对风见悠笑了笑,表情中有一些疲惫和对未来的迷茫。
“那你……”也没有必要离开啊?在这个宅邸里的人,都是抛弃原本的一切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风见悠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毕竟会让赤音露出这样表情的人只有他的父亲了。大概是连那位“老师”都没有承认赤音的情人身份。身为男人上赶着做人情妇人家还不稀罕,这对乡下人来说可是大丑闻了。
“在这里待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出去以后还有没有自己生活的能力。”赤音看到风见悠眼中的担忧,“哈哈,别担心,老师给了我一笔钱,短时间内我是饿不死的。”
风见悠没资格做那个让赤音留下来的人,而赤音也没有说任何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话,像是这一别他就要割舍这宅邸的一切了。
赤音走后,风见悠第一次跑到了亲生父亲的事务所,当然对方完全没有要见他的意思,并让秘书代为拒绝了他的预约会面。他在办公室门口蹲守了十几个小时,才看到两鬓斑白的“父亲”在秘书的陪伴下从办公室走出,他还没靠近几步就被隐藏在附近的保镖拦住。也许是为了展现自己对民众亲和的形象,那个中年男人阻止了保镖的暴力驱逐,十分耐心地问:“这位学生小哥,你有什么事吗?”
一瞬间,风见悠失去了询问的欲望,不过抱着不能白等十几个小时的心情,他努力挤出了“赤音”这个名字。
男人听到“赤音”这个名字时表情还很困惑,等秘书对他耳语了一番后,他才露出略鄙夷的神情:“下等人就待在下等人该待的地方。”
处于叛逆期的青少年照理说是最容易被点燃脾气的年龄段,风见悠却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原路返回,回去过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