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的这一番纠缠下,不论是乐云鹤还是孟长天的衣衫皆是凌乱不堪,松松垮垮。乐云鹤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上面还不知怎的溅上了几滴nai汁,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nai水香味。
更要命的是,孟长天那根阳物正隔着衣物抵在乐云鹤的女xue附近,如今nai水的问题解决了,下身的欲望就更加明显了。
让云鹤仙君感到羞耻的是,自己如今不仅女xue淌着水,连那青涩的Yinjing也抬起了头,后头的菊xue也痒的厉害,偏偏此时那孟长天得了趣,眼睛半睁开,迷迷糊糊把脸贴在乐云鹤的nai子处,嘴上还在含着nai头不停的舔弄着。并且他还紧紧的将乐云鹤抱在怀中,像是怕一松手人就会跑了似的。
“唔啊……你……长天,你松开我……”乐云鹤红着脸推了推孟长天,而这次他这好徒弟似乎是听进去了,慢腾腾的松开了手,给了乐云鹤喘口气的机会。
乐云鹤让他松开手并不光是为了喘口气,他要做的是另一件更羞耻的事情。
他伸手解开了孟长天的衣襟,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本来还隔着衣服的二人瞬间坦诚相见了,乐云鹤ru白的皮肤乍一贴在孟长天的身上,那滚烫的rou体叫云鹤仙君浑身烧的发烫,染上一层薄红颜色。
孟长天的rou根此时此刻正擦在云鹤仙君的花唇上,硬挺的gui头顺着Yin唇缝隙不住来回擦动着,勾得那saoxue里的yIn水都渗了出来,将那道细长的rou缝糊上了一层yIn汁,而yIn靡的汁水又挂在了孟长天的gui头之上,扯出了一根细长的银丝。
这里曾经被这根Yinjing撬开,捅穿,射进子宫过。
乐云鹤的呼吸急促了几分,但是转念一想到十数年前,孟长天也是从这里出生……
云鹤仙君的脸臊得已经不能再红,整个人就跟成熟的苹果似的,红透了,就等着人来咬一口品尝里头甜蜜的果rou。
自己竟然下贱到主动让亲生儿子caoxue的地步了。
但nai水已经吸了,衣服也是自己主动帮忙脱光的。
乐云鹤一咬牙,他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孟长天。
他翻身趴伏在了床上,两团nairou被床铺压得扁扁的。乐云鹤将手伸向菊xue,往瘙痒已久的后xue插入了一根手指,又把另一只手亦神了过去,竟是主动掰开了菊xue,露出了里面鲜红的rou洞。
“你……进来。”乐云鹤把头埋进枕头,声音闷闷的。
孟长天没有动。
明明上一次在那山洞中这孩子主动的要命,今天又是怎么了。
乐云鹤这才把羞红的脸从枕头上偏侧向孟长天,他主动伸手摸上了男人的rou棒,按着那处送到了菊xue的入口。
“你……进去……啊……”这次还没等乐云鹤把话说完,身后的男人便挺动腰身插了进去,将那处紧致的rouxue撑开,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乐云鹤身子被往前一顶,头都撞到了床头上。
向来怕疼得乐云鹤双目泛起泪花,羞恼的把床头的枕头砸向了在自己身后动作的孟长天,但这枕头扔出去了,云鹤仙君又发觉了自己这行为的不妥之处,他这般跟情人之间的撒娇有什么区别。
这住处的枕头质地偏硬,乐云鹤的准头又好,这一砸竟是将男人的头砸出了个红肿的包,且叫人痛得闷哼了一声。
乐云鹤怕自己这一下将人砸醒了怎么办,但发觉孟长天还是像刚才那般神色不清之后才放下心来,而男人的身子又往前挺了一截,叫仙君被cao得软乐乐半截腰,偏偏菊xue又不同于前头的saoxue,会自己淌水润滑,而乐云鹤忘了这点,如今这rou棒卡在正中间,因xue内有些干涩和紧致而不是甚好深入。
“你出来……”乐云鹤说话间带着哭腔,他是被疼的,被涨的。他这后xue已经好久没有男人的rou棒真刀实枪的干进去了,往日就算自己拿假阳具干弄藤蔓捅弄那一般也是由小到大,哪里有过一股脑整个插进去过?况且如今孟长天的rou棒还不是完全挺立的状态,这会被乐云鹤后xue红嫩的软rou绞着,xue道里的rou疙瘩就像一张张的小嘴不住在他的阳根上舔弄着,竟是叫其在插xue的过程中又胀大了一圈,把本就紧致的空间撑得极大,生生将里头的xue道又撑开了窄小空间,往里入了一小截。
这凡间的床铺本身就不牢靠,又是单人房间,云鹤仙君虽然是双性之人但体重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更何况两个大男人如今在这床上caoxue玩ru,弄得整个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虽说乐云鹤一向谨慎早施展了隔音术法,但这床的声音晃得本就羞得人变成了恼羞成怒。
乐云鹤从没想过自己有一日竟然会为了这床上之事给床铺施展稳定咒术。
他将手指搭在床沿,指尖泛起蓝光,口中轻念咒语,但话才说了一半便被止不住的呻yin代替了。
“啊哈……轻一些……唔……”乐云鹤搭在那里的手变成紧抓床铺,修长的手指紧紧绷住,却因力气不足而变成了在床边晃动着。
方才孟长天正如乐云鹤所说那般,将rou棒拔了出来,但很快又自己扶着rou根挺了进去,背对着他的乐云鹤没有看到孟长天嘴角趣味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