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被塞满了,甚至都还不能完全容纳这根雄伟的凶器,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得隐隐发痛,这几乎是要把肚子顶穿的长度,实在是大得恐怖了。
“啊,噢,噢,公子肏得易舟好爽…啊啊…顶到易舟的骚心了…啊哈…啊…骚穴被撑得好胀……噢…易舟要被公子肏死了…啊啊……”,修一开始动腰,易舟便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每一次抽插上翘的龟头都会狠狠刮擦到那块植了钢珠的凸起,令易舟产生酸麻的快感,修操得凶猛,每一次都连根拔起再大力捅入,花心每次都被撞击到几乎要把肉穴顶穿的程度,若不是尿道还插着簪子,易舟这会肯定已泄了好几次了。
“啊…啊啊……公…公子…呜…摸一下易舟的奶头…啊啊啊…奶头也好痒啊…呜…想被吸…奶头痒死了啊……噢……”,易舟被修操得满脸潮红,发丝凌乱,双手在胸前用力揪着自己的乳头,直把那茱萸玩得通红挺立,几乎破皮。
“唔…入了珠的骚穴操起来果然舒服。”,修干得兴起,看着易舟放荡的样子,索性将他扯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易舟自然而然就坐在修的阴茎上,使得那巨物进得更深了。
“噢噢噢!啊啊…公子…啊…肏得好深…噢…要把……咿啊…啊……要把易舟的骚穴…呜…都给顶穿了…啊…啊……骚心被顶得好酸…啊……好胀…呜…”,这样一来,修那硕大的龟头就一直顶着易舟的花心,修稍微动一下腰花心就会被磨到,直磨得易舟下身像触电般不断痉挛喷水,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花心蔓延开来,爽得易舟连双腿都微微颤抖,俩人的结合处更是一片泥泞。
“啊啊…噢…噢…公子…噢不要扯这么用力…呜呜……易舟…啊…易舟的奶头会被扯掉的…咿啊啊啊…”,修两只手捻起易舟的奶头不断拉扯,直至变形,易舟被弄得爽极也痛极,只得仰着头靠在修身上不断颤抖着求饶。
“明明是易老板自己要求本公子摸的,怎么如今又说不要了呢?”,修促狭地笑着,手指摸到易舟的阴茎处,拿起尚插在易舟尿道里的簪子轻轻上下抽插,引起了怀中人一阵更为激烈的抖动。
“噢噢噢…噢噢…不…啊啊…啊公子…啊…别……拔…啊拔出去…呜呜…拔出去……易舟…啊…啊想射…呜…别捅了…易舟…呜呜…易舟难受啊……”,易舟被这样一弄,呻吟里都带上了哭腔,前列腺从刚才修用手指玩弄的时候就已经酸胀不堪,现如今被操了一会更是已经濒临极限了,被堵住的阴茎也已涨成了紫红色,再不发泄可能真的会废掉。
“也行吧。”,修瞅瞅易舟被堵住的阴茎,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涨成一种不妙的颜色,本来也不打算把人玩坏,便大发慈悲地再又捅了几下后将簪子拔了出来,与此同时又狠命往上挺了几下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没了阻碍,易舟几乎是哭叫着向上拼命弓起腰,抽搐着翻着白眼射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精水,久经释放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精水喷得甚远,甚至有几滴都飙到了对面观战的温如玉脸上。
“喷得这么远,有这么爽么?”,修一手继续揉搓着易舟的胸部,一手抓起易舟还未疲软的阴茎缓缓撸动。
“咿噢噢…噢爽…呜呜…回…回公子话…啊啊啊…易舟喷得好爽…呜…别…啊啊…公子别撸了…呜呜呜……没……没了啊…呜……”,易舟还未从刚才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刚射完敏感无比的阴茎就被人抓在手里揉搓,易舟哪里受得了这个,直被玩得连连求饶。
“真的没了?”,修嘴角勾起,似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向对面楞楞观战的温如玉招手道:“来,过来,替本公子检查看看是不是真没有了。”
温如玉听得这话,哪里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抱歉地看了一眼被插得泪水涟涟的易舟,听话地爬了过去,将易舟那还滴着淫水的阴茎放入口中吮吸。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噢噢噢…才…才刚射过啊…不要…啊啊啊不要吸…呜呜呜不要舔了…啊啊…啊…公子饶命啊…啊啊啊饶命…”,易舟几乎要从修身上弹跳起来,刚刚高潮完的阴茎敏感无比,哪里经得起这样刺激的舔弄,快感太强烈就成了折磨,易舟直被温如玉吸得在修怀里疯狂挣扎摇头,嗓子都要哭哑了。
“呜呜呜…啊啊啊…公子放过我吧…呜…噢……真的要死了…呜…别……啊啊啊别吸了…真的…真的没有…啊……了…啊……”,玩到最后,易舟都已经哭到没有力气了,歪着头倚在修怀里,下身两条腿不断抽搐着,流着口水神智不清地求饶。
“行了。”,修终于良心发现易舟的不对劲,将温如玉的头扯开了,随手又沾了一点催情膏,涂在了易舟花穴顶端充血挺立的阴蒂上,轻轻捻动揉搓着那颗小红豆,令怀中人又发出一声声抽泣似的呻吟。
“来,本公子玩得挺开心的,现在让你舒服下。”,修又把温如玉的头重新按下去,这次却是令他舔弄易舟花穴顶端那颗红豆,自己则轻轻挺动着腰,一下下地研磨着易舟的花心。
“呜!啊啊……呜…噢…不…啊…啊啊……痒…啊…好爽…呜呜…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