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正因为黄了不少生意心情不甚美丽,理所当然地,作为自己的禁脔的陆渊,被个不知名的小喽啰动手动脚,让他十分地动气。娃娃脸丢给手下处置,老大自己扯着他的贱狗回家。
“贞Cao带也锁不住你,在外面发sao勾人是不是?”
刚一进门,陆渊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脚,娃娃脸用来抽他屁股的塑料花枝不是什么正经工具,留下的红痕又细又薄,被老大的鞋底一踢,酥酥麻麻地疼成一片,陆渊委委屈屈地扭着屁股给老大舔了舔鞋。
老大心气不顺,正巧之前提醒过他,要小心陆渊身份的那个头目,这会儿来回事情。陆渊屁股疼,xue眼上纹身还没好利索,被抽了几道细伤,也疼得厉害,看到老大生气,他心里难免有一点怕,但那点子害怕里头,又透着点儿无法言说的期待,像是别人抽得都不爽利,非要老大亲自动手将他里里外外外抽个透,这个犯贱的身子才能爽起来似的。
陆渊的理智有点唾弃这样sao浪讨打的自己,身体却一点儿不受理智影响,小狗一样叼着狗链,就像从前一样趴在老大脚边做起了茶几,平时老大不过是在他身上随手放几个小碟子图个好玩儿,今天却直接将满满滚烫的咖啡壶搁在了陆渊还带着几道肿痕的屁股上。陆渊被烫得一个机灵,那敞口的咖啡壶里的褐色ye体就随着桌子的不稳定晃起来,滚烫的ye体在壶里晃悠,显得壶底温度更高了,陆渊抖得更厉害了,还是老大拍了一把那圆润的tun瓣,才勉强稳住了咖啡壶。
“有事快说。”老大面对手下的态度比对着陆渊还要更差上几分。
那头目瞥了一眼用屁股顶着咖啡壶的陆渊,他原本是四肢着地地跪着,用白皙平滑的背部给老大作小桌子的,可是老大这会儿把咖啡壶放在了他腰下,正好落在tun缝上,灼烫着尾椎处皮肤的同时,热量顺着tun缝向里头侵袭,烫得含着肛塞的屁眼也跟着瑟瑟缩缩地一颤一颤。陆渊像是有点儿受不得这样的烫,刚刚被老大拍了一巴掌警告,那把细腰还是一点一点地往下塌,上半身也越来越贴近地面,顶着咖啡壶的屁股就变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咖啡壶受力不稳当,里头滚烫的咖啡就晃得越发厉害了。
虽然一直都十分怀疑陆渊的身份,但头目还是不得不承认,老大养的这只贱狗实在是美极。本来陆渊的身材是劲瘦型的,纤薄的肌rou显出恰到好处的力量感,经过老大一段时间的调教,在原本的基础上养得丰ru肥tun,不失力量感又十分地yIn荡。头目一时忘了回话,只看着陆渊张合的小xue。
老大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陆渊和那头目同时凭空一抖,那头目这一抖倒不碍事,陆渊这一抖却打破了咖啡壶勉强维持着的那一线平衡。
暗褐色的滚烫ye体从倾斜的壶口泼洒出来,正巧壶口正对着他屁股后头那一边,于是咖啡就这样全部落进了撅起的tun缝之间,烫得本就受热不断收缩的xue眼又是一阵狠颤,那粉金的蝴蝶纹身沾上了咖啡的颜色,像是渗进了xue眼褶皱的纹路里,美轮美奂的蝴蝶被玷污,堕落入凡尘间,陆渊也哀哀地媚叫出声,“烫……咖啡烫到saoxue了……”
陆渊又是烫又是疼,小xue里头sao得厉害,下意识地就扭起屁股,本就已经剧烈摇晃起来的咖啡壶哪儿还放得住,立刻从陆渊屁股上滑下去,眼看着就要砸碎在地板上,还是老大眼疾手快捞住了,抬手就将剩下的半壶咖啡全泼在陆渊不住发浪的屁眼上。这一下烫得和顺着tun缝流下来的那点儿又是不同,陆渊屁眼被烫得直接喷了水,人也翻了白眼,只知道撅着屁股媚叫了。
那头目从头旁观到尾,回了回神,这才跟老大汇报起正事,内容却也无非就是哪里哪里又被缴了货之类,总之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陆渊母狗似的瘫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只有一个屁股还有知觉般地颤,眼睛没有焦距,嘴唇也合不拢地流出涎水来,看起来什么都听不到了一般,头目刻意跟老大又报了几个接下去要秘密交易的地点,然后将意味深长地眼神落到屁眼绞紧肛塞痉挛着的陆渊身上。
老大当然没有错过手下这个指向十分明显的暗示眼神,眼神明显暗了暗。
“老大,这儿一直将咱们的货列为违禁,但国外早就是合法的调教用品,最近风声这么紧,真不考虑去外头干……?”头目说完了正事,看着老大将手伸到那只漂亮的sao狗屁股后面,扯着那根本拿不出的充气肛塞,玩得那个烫得通红的屁股跟着那只大手扭出花来,笑着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
“嗯……?”老大专心地玩着陆渊的屁股,顿了一下才听到手下的话,他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这事儿你也提了几回了,等药检的结果出来再说吧。咱们手里的货,既不伤身又不成瘾,早晚是正经的行当,急什么。”
头目也不多说,只随意点了点头,又最后瞥了一眼将白嫩tunrou扭出一波波tun浪的陆渊,告退出去了。
屋里重新只剩下了老大和陆渊两个,刚刚泼在陆渊屁眼上的咖啡已经冷却,在xue眼纹身上凝结成大片的暗褐色痕迹,老大漫不经心地替陆渊解开了身上的所有束缚,发sao的xue眼里那个充气的肛塞,才刚刚一恢复正常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