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弟刷干净陆渊被射成Jing巢的小saoxue,很快就将人送回了老大身边,令所有手下都吃惊的是,竟然从那天起,那个被cao得乱七八糟的小sao货,就这样留在老大了身边,原本十分喜欢新鲜嫩雏儿的老大就这么在陆渊身上转了性。
陆渊脖子上被套了个项圈,方便老大牵着他的小狗进进出出。老大虽然人长得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其实算不上是个很有品味的人,但就像之前小喽啰们说的那样,如果伺候得他开心,出手是十分大方的。陆渊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个新项圈,各种皮质各种金属,金的银的,还包括各种丝绸刺绣之类,才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陆渊的项圈就摆满了一箱子。
也许是后来挑不出更多不同样式的项圈了,陆渊最近开始收到各种各样的宝石ru夹,他本来ru头颜色暗红ru晕也小,除非用软鞭细细将整个胸都抽肿了,那ru头才能嫣红地立起来。自从老大开始喜欢玩他的ru头之后,陆渊每天从早到晚都夹着两枚沉甸甸的ru夹,老大他们组织,干的就是走私非法yIn药的勾当,再配上那些上等的药水一日三遍地涂在胸上,两个原本毫不出奇的胸ru,真养成了单手可握的两只嫩ru,ru尖两颗艳生生的大樱桃翘立,无论带什么ru夹一夹,都是漂亮得紧。
陆渊为了这两颗樱桃般的saoru头也没少遭罪,yIn药涂在胸上,又涨又痒,夹上ru夹,那种痒就掺上了闷闷的刺疼,陆渊挺喜欢疼,但就受不了痒,最开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自己用手去揉两颗nai头,老大瞧见两回,就将他手心抽肿了两回。
“狗爪子不想要就剁了扔出去喂鹰。”老大第三次拎着皮带抽肿了陆渊的手心的时候这么威胁他。
陆渊不知道老大的威胁是不是认真,当然也不想去试,他捧着两只肿得透亮发光的手呼呼地吹气,只能重复地说,“不敢了不敢了,贱狗下次不敢了……”
厚重的皮带嗖嗖地就抽在陆渊的红屁股上,自从跟着老大,陆渊的屁股就没有一天不是红彤彤的,要是有一天早上起床没有挨上两下皮带,抽得屁股滚烫滚烫的,陆渊都好像不会出门了似的,老大挑眉将皮带对折了,用侧边敲敲陆渊的侧脸,“还想有下次?”
“没……没有下次……”陆渊下意识地用手捂了捂屁股,肿起来的手心碰到肿起来的屁股,也不知道到底是手心更疼还是屁股更疼,总之陆渊条件反射地一哆嗦,又把手收回来了。
手心抽肿了本来并没什么,可是被抽肿了手还要被老大牵着项圈爬进爬出就显得有些困难。陆渊像折了腿的小狗似的一瘸一拐地爬在老大身后时,之前提醒过老大陆渊仿似身份有些不一般的那个小头目,上下打量了陆渊,向老大笑道,“老大的手段真是厉害,这小狗现在调教得服服帖帖,之前倒是我多疑了。”
老大回头瞥了一眼陆渊,“只是抽肿了爪子,就连爬都不会爬了,还欠调教呢。”
陆渊尝过了被抽肿手心还要歪歪扭扭爬进爬出的滋味儿,之后就不敢再自己揉自己的saonai了,痒得实在厉害了,就只好求着老大cao他的小xue稍微制止一下发浪的身体。老大倒也心疼陆渊忍得辛苦,直接送了他个全功能炮机,陆渊如获至宝,偶尔小头目们来议事,老大没空cao他,他就自己一个人在炮机上装好假阳具,cao进saoxue里,大多数时候陆渊只是拿炮机稍微解解痒,并不敢cao得太狠,生怕老大晚上cao他的时候不尽兴。
之前有一回,陆渊自己玩屁眼玩得狠了,晚上老大caoxue的时候,才cao到一半,陆渊就被cao昏了过去,那一回老大抽烂了陆渊的屁眼将在他炮机上绑了一天一夜,开始还不断发浪的小saoxue到后来yIn水都被cao干了,炮机还不知疲倦地Cao纵着假阳具在外翻的肠rou间机械地进出,抽肿的xue口干涩地随着假阳具翻进翻出,任凭陆渊又哭又叫又求饶,老大都毫不动摇地让他不听话的贱狗熬满了二十四小时才放过他。
陆渊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被cao得整个人烂泥一般了,还是老大狠掐了一把他翻出来的肠rou,才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儿清醒,老大还是那副斯斯文文的表情,一点儿不像黑白两道通吃的老大,拍着陆渊的脸蛋道:“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发sao之前,就不动动脑子呢,蠢狗。”
虽然老大骂陆渊蠢狗,但事实上,陆渊一点儿也不蠢,至少,只要挨了罚,就很长记性。
自己揉nai头被抽肿了手心,就记得以后再也不敢自己玩ru头了,再怎么痒得厉害也只敢撅着屁股在地板上蹭。自己用炮机玩屁眼玩得太嗨,被抽烂了xue,以后就再不敢发起sao来没个节制,saoxue痒得马上就要发洪水,都等着老大来cao的时候才发浪。可能就是因为陆渊的识相,老大也对他亲手调教的这只小狗越来越满意了。
就这么过了段时日,陆渊在老大身边差不多有了稳定的一席之地,而他的ru头也终于养到了老大满意的大小。老大终于自己动手,给陆渊的ru头穿了环。穿环这种比较永久性的标记,基本可以代表老大的认可了,明明应该为这样永久性的标记而感到恐惧的陆渊,竟然打心眼里感觉到兴奋,甚至还有点儿自豪。
这样的兴奋和骄傲的感觉让还谨记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