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连我都知道,最近在网上十分火,是在一个树屋吊床上拍摄的对吧?那个树屋甚至因此在最近成为了一个情侣度假胜地呢。”慕白看到这张照片突然插嘴道,“这张照片还配有一段短视频,视频出现了一个十分高科技的打屁股机器,引起了热议。现在考虑到云总本人的身份,我想有这样的财力做出这样Jing美新奇的机器,也不足为奇了。”
云子青毫不掩饰地以欣赏的目光看着那张照片,听到慕白的评价,他也是忍不住一笑,“那台机器是花了大价钱,不过能拍出这样的片子,也就不算什么了。”他点开了照片关联的视频链接,一段短小的视频预告随着电击开始播放出来。
视频的开头是一个一身运动装的背影行走在郁郁葱葱的林间小路上,背影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别致的树屋,顺着狭窄的楼梯上到树屋内,里面的布置也是充斥了自然的气息,树屋一角立着一棵小树,树皮干枯枝杈凌乱,画面中的背影显然没有在意这个角落,随意将外套丢到了那棵小树上,完全将它当作了衣架。镜头一转,下一个场景已经来到了树屋外的一张吊床上,原来身着运动服的那个背影已经被完全剥光了,赤裸裸地被粗糙的枝条捆绑着,那个身影当然就是云子青。
柔韧的藤蔓缠绕在白皙的手腕和脚腕上,将云子青四肢大敞地固定在了悬空的吊床上,镜头从高处凌空拍摄,可以清晰地透过吊床的孔眼,看到地面上的散落着树叶的林间小径。
“这个吊床大概是悬空有多高呢?”慕白按下暂停键,对着画面问云子青。
“镜头是由无人机带到高空的,拍摄角度是很高,绳结的吊床最高点大约在五米左右,凹陷处最低点还要低上很多,所以吊床本身的高度事实上不算很高。”云子青看了看慕白暂停的画面,“静止状态下的吊床虽然悬空,但还算是很稳定的,之后的视频里能够看到,当那款我特别设计定做的打屁股机器开始工作之后,这个悬空的吊床几乎是像秋千一样地摇晃起来,那个时候才会对高度有一些恐惧。”
“那让我们快点继续看下去吧。”慕白笑着继续了视频的播放。悬空的吊床连接在树屋的窗口边的,一头固定在树屋的窗棂上,而另一头则插入对面不远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干上,之前被云子青当作衣架搭了外套的那个小树,就是多次提到的那个特别设计的打屁股机器了。只见那棵不起眼的小树展开了枝杈,长长的探出窗口的树枝远没有看起来那样的干枯脆弱,在空中一甩,嗖嗖地破风声响亮,拍摄画面从窗口探进去,就着逆光的Yin影,活脱脱便是个化灵的树妖般的样子。
那柔韧的藤条啪的一声打在云子青屁股上,霎时便是一条肿痕飞快肿起来。无人机飞快地贴近白嫩挺翘的tunrou,机器一旦开始工作,是不会理会鞭子底下那个屁股是怎么样红肿颤抖的,规律地一左一右抽打在软嫩的tunrou上,每一下都抽得白皙的rou团嗖地凹下去,又猛地弹起来,肿痕一道一道地整齐下去,很快就覆盖了全部的屁股,藤条却没有停下,而是从下往上又抽了回去。
就如同云子青刚刚介绍过的那样,伴随着这个打屁股机器上的藤条柔韧的破风声,吊床竟然开始摇晃起来,先开始这样的摇晃还只是轻微的,但随着原本白皙的tunrou全部铺满了一道道地红棱子,等藤条再重复地抽上红肿的皮肤时,云子青控制不住地扭着屁股开始躲起来,他的躲动明显加剧了吊床的摇晃,让那个悬空的吊床真的仿佛秋千一样荡了起来,吊床上那个赤裸的身影似乎是害怕一般,将一个红tun扭得tunrou都抖起来,细腰陷在吊床的绳结之间,恶性循环般让那吊床荡得更加厉害。
“这段……”云子青看着镜头中挣扎的自己,“这段是真的在害怕,吊床的摇晃是不在我计划之内的事情,我是包下了整个场地自己来拍摄的,而且遣散了所有的工作人员,保证了完全的隐私,而打屁股机器和无人机的运动轨迹都是事先编好的程序设定,一旦设定好的程序开始运行就不会停止,所以当吊床像秋千一样摇晃起来,就让我有了失控的恐慌,绑在高空中被机器打屁股,双脚都被绑住,再怎么扭着屁股都逃不开身后的藤条,每一下都按照设定好的程序打在已经红肿的tunrou上,越是挣扎吊床越是晃得厉害。理智上,我知道打屁股机上有设定好的数目,只要安安静静地撅着屁股挨完了自然就会停下来,但是当时的挣扎是身体的本能,不受理智控制的。我自己一个人并没有办法将手腕也绑住的,所以……”
就当云子青说到这里的时候,视频中的他已经将双手从藤蔓中挣脱了出来,将手伸到身后去挡住了屁股,tunrou上上下下被抽了几个来回,已经肿得透亮,一道一道的大红色肿痕平行地布满了挺翘的屁股,机器不会因为意外的状况而产生一丝犹豫,稳定地间隔十秒,藤条又在空中舞出嗖啪的一声,准准地抽在了云子青的手心。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的云子青,在学校时都从来没有被打过手心,何况他身材是偏纤细的类型,手心rou薄,哪里比得上又肥又翘的屁股,这完全意料之外的一下,打得他突然将手收了回去。还没等他将滚烫的手心凑在嘴边吹上两下,又是一下按照他自己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