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平日里大多很忙,所以裴湛将晨昏定省的规矩做足了全套的时候,其实并不算太多。若是他晚上伺候得小少爷高兴,常常能在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裴澈是没有父亲那么多规矩和讲究的,晚上折腾得累了,直接插在裴湛xue内就睡,一晚上都能享受着温软小xue的包裹,早上睁眼翻个身就能把怀里晕晕乎乎的小sao货cao醒,可以说是十分享受。
裴洵在家的时候就不同了,而最不巧的便是,裴湛前一晚在小少爷床上被cao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晓得,家主深夜回来的事。
一整晚吮吸着小少爷的rou棒入睡,早上还没睁眼,裴湛就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xue口磨蹭,他只当是裴澈照常要在晨勃时再cao他一顿,也不睁眼,就直接撅着屁股向后蹭了蹭,“少爷…唔……小xue想要……再…射…射进saoxue里吧……”
不过今天,裴湛没等来大rou棒的cao弄,反而狠狠地在xue眼上挨了一下,之前裴澈射在他xue内的Jingye就势流出一丝来,裴湛这才醒了神,回头便见裴洵端着杯清咖,正坐在桌边望过来,而身后是家主贴身的老管家,手里拿着藤杖,看他发愣,扯开tunrou在那cao得烂熟的xue口,又抽了一下。
裴湛几乎是从大床上翻下来,眼角余光瞄了下挂钟,时针已经指到九点。裴洵面上倒不见什么愠色,仿佛也是刚刚起身的样子,身上还穿着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看上去比平日里随和许多,但即使如此,裴湛依然是心下直颤,好在他还没忘了仪态,除了翻下床是略狼狈了些,爬到裴洵脚边的动作,还算得上优雅,劲瘦的细腰弯出漂亮的弧度,浑圆的tun瓣高高翘起,随着爬行的动作,发丝轻颤,tun波微荡。
裴洵放下咖啡杯,像安抚小狗一样揉了揉那头凌乱的金发,而后拍了拍大腿,示意裴湛趴上来,“昨天小saoxue挨了几顿cao?”
“两……啊不……三次…唔……”裴湛打横伏在家主腿上,因为知道犯了错,也不敢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男人身上,两手撑着地面,脚尖绷得笔直,将光裸裸的屁股高高撅着,那娇嫩的两团tunrou白玉般莹润,触手生温,挨了一巴掌就一阵乱颤,而后留下几道清晰的手指印来。
“几次?”裴洵揉捏着自己刚掴上去的巴掌印。白皙的tunrou上嫩滑一片,稍稍一掐就像要滴出水来似的,只揉捏了两把,原本孤零零的一块红痕,就像落上去的颜料一样晕染开来,小半个屁股都泛起粉红色。裴洵瞧着有趣,也不听裴湛呜呜咽咽地改口,扬手又是一连串的巴掌扇在那弹软的tunrou上,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白玉似的双tun,就整个透出了粉扑扑的颜色,倒像是包了草莓馅料的糯米团子,勾得人想咬一口。
其实这几巴掌,疼倒不是很疼,只是趴在家主腿上,撅着屁股挨巴掌,实在是像极了不听话的小孩儿被家长打屁股,裴湛虽然是连xue内都让不知多少人看过,本来yIn荡惯了的,可现在也着实臊得面上羞红,“家主…我……saoxue不知道被cao了几次……”
裴湛又是紧张又是羞耻,将小xue夹得死紧,原本软糯的tunrou因为主人的绷紧失了手感,让裴洵略微不满,伸手使力扒开两团tunrou,在那刚挨了两下藤杖的rouxue口赏了两巴掌,看裴湛saoxue吃疼,不敢再绷着,这才重新将大手覆上粉嫩的routun,一边揉捏着一边继续问,“早上睡得不错?”
这话裴湛不敢应,又不敢不应,他撅着屁股僵了一会儿,直到裴洵不耐烦地又扒开他屁股在xue眼上抽了一巴掌,才抽着鼻子小声地回道:“裴湛知错…请……请家主训诫……”
“哦?错在何处了?”裴洵嘴上问话,手上也没停,不断地在两个粉团子上继续上色,掴得两团肥软tunrou颤巍巍晃个不住。
裴湛手心里头出了一层细汗,撑着地面直打滑,加上落在屁股上毫无规律的巴掌,好几次差点儿就直接栽到裴洵大腿上去,“错在不该…不该忘了晨昏定省的规矩……”
裴洵也没应,清脆地巴掌打屁股声在卧室里不断回荡,直将个白嫩肥tun全染成了浅红色,这才住了手,手指在那铺上了均匀大红色的皮肤上若即若离地画着圈,“忘了几回?”
指尖在敏感的屁股上打转,裴湛敏感地起了层鸡皮疙瘩,那种痒意从屁股上渗进tun缝间,立时就让松软的xue口内泛起了shi意,“我……裴湛不记得……唔……家主……saoxue好痒……”
裴洵嗤笑了一声,撑开tunrou瞧了瞧那明显流出yInye的rouxue,松开手将人从腿上推了下去,“你倒是惯会发浪。看来我若是再问,刚刚你这光屁股上挨了多少巴掌,想必你也是不知道的。”
裴湛已经起了yIn性,滑跪在地上,saoxue还在不住地张合,听到裴洵这一句,连忙端端正正地跪撅起来,将xue眼送到家主手边,“请家主惩罚saoxue……”
裴洵已经从椅子上起了身,随手打了个响指,吩咐随身的老管家,“既然记不住数,那就罢了。今天就拿这红屁股作个暖手,若是凉了,就再赏他一顿,也不必计数了。”
家法藤杖毕竟沉重,要这么不计数地挨上一天,恐怕真要把个嫩生生的小屁股抽烂了不可,老管家跟着家主久了,当然知道分寸,家主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