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族内赐姓的大日子,才刚刚清晨,裴湛就已经起身了。为了今天这上族谱的事儿,他被迫禁欲了好几日,xue眼里饥渴得发疯,稍稍一碰就忍不住地yInye长流,家主向来重规矩,于性事上并不十分贪爱,反而是小少爷,年纪轻自然火气旺得很,晚上扯着裴湛,将rou棒直接插入双腿之间,逼着他夹紧双腿伺候他,那滚烫的阳物在细嫩的腿根抽出cao进,也颇有几分乐趣。
但这着实苦了裴湛,得不到rou棒的cao弄,那口yInxue成日里都是shi漉漉的,不碰都sao得不行,更何况rou棒就插在他双腿之间,怎么忍得住。又是哭又是闹地求小少爷cao进来,到底是没能得。
总算盼到了最后这天,裴湛已经是迫不及待。虽然是大日子,但晨昏定省的规矩仍旧不能乱。裴湛起得比平日早了些,要是平时,他照常是在家主门外跪着的,到了家主起身的时候,下人们会拿了薄板,在裴湛光裸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打上十下,板子的力道由轻及重,初时只是轻拍tunrou,终时能将那肥软的tunrou抽得狠狠凹下去,再猛地弹起来。那青竹薄板,抽在tunrou上声音脆亮,又不甚疼,一轮抽过只是一层漂亮的浅粉色。板子着rou的脆声由低渐高,不会过分惊动卧室内的家主,又能隔着门叫家主听得清楚,裴洵便会在这样清亮的板声中起身。
若是家主心情好,便会叫进来,赏裴湛一泡晨尿,有时候叫裴湛用嘴伺候,有时候会直接用底下那口saoxue。但若是心情不好,偶尔也会叫裴湛就跪在门口,一般这种时候,那叫起的轻薄竹板就会换上厚重的紫檀木,这种板子抽在tunrou上,就不似薄竹板子那么响亮了,打在屁股上也相应地会疼上许多,要是裴洵一直不叫进,那裴湛这屁股板子就要一直挨着,等家主收拾停当了出门,粉嫩嫩两团tunrou打成通红肿胀的大樱桃也是正常的。
裴洵这头伺候完了,还要去请小少爷的,不过小少爷那边不似家主这边规矩严谨,一丝错漏不得。往往裴湛从家主这头出来,不是夹着一屁股晨尿,就是顶着一个大红的肿屁股了,裴澈都不在乎,往往拽过裴湛就是一顿狠cao。最后爽快地射在裴湛saoxue内,瞧着那被他cao开的熟xue内流出浓稠的Jingye来,就十分地满意了。两位主子全都起身之后,裴湛就要带着这一早晨得的赏赐,下到楼下早餐桌旁,那里有一个给他准备的位置,铺着一方柔软的绒毯,裴湛会在这里乖巧地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将他专属的戒尺顶在屁股上,默背家规,同时计划今天要做的事情。
这便是裴家晨昏定省中的晨省了。可不要以为这种默背和计划是说说就算了的,家主随时都可能拿起戒尺,抽在裴湛高高撅起的,或粉嫩或红肿的屁股上,而每当戒尺落下来的时候,裴湛是一定要能够随时在心里默背的家规背出声来的。开始不懂,裴湛也没少偷懒,在家主抽查的时候张口无言,最后就只能顶着戒尺跪到外头庭院里去。依然是两腿大开,屁股高撅的姿势,但膝盖底下可没有柔软的毯子了,而是坚硬的鹅卵石花径,得大声地将家规背个十遍,同时那搁在屁股上头的戒尺不能掉下来才算过关。掉一次,就要挨上十下戒尺,并且先前背过的都要从头再来。
好在日子久了,裴湛将所有规矩烂熟于心,背起来也毫不费力。只是规矩虽然背熟了,可家主的戒尺又不是每天都会打在屁股上听他背,等确定裴湛当真是背熟了之后,十天半月也不一定抽查一回,但往往就是这种长时间不收拾一回的时候,正是裴湛最易犯错的时候。人都有惰性,更何况裴湛这样本就生性跳脱最爱胡闹的性格,见家主许久不查,哪怕是肿着屁股,撅在家主脚边,也能盯着地板走神。裴洵这样位高权重的大家主,看人何其准,裴湛那saoxue一夹一缩,他余光都瞧得清楚,每每这时,拎起那戒尺,在那多汁肥tun上狠狠一抽,准能抽出一声粘腻的浪叫来,至于默背家规反省自身什么的,早不知道让裴湛忘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这样,几乎形成规律一般的,隔上一段时间,裴湛就懒散得不像个样子,会被家主丢出来,在庭院里头撅着屁股晾上小半日,让整个庄园里头的下人都知道,小主母又调皮不好好做晨省,撅着肿屁股在院子里背家规呢。
不过今天比起平日来,又有所不同。今天裴湛没去家主门外,用自己的屁股上响亮的板子声,给家主叫起,也没去餐厅里,撅着屁股顶着戒尺,等家主抽查他每日都必须要复习的规矩。而是直接就来到了院子里头。
清晨的阳光还不算温暖,鹅卵石上还带着微凉的露水时,裴湛就已经跪在那了。依然是跪撅的姿势,双腿分开比肩略宽,纤瘦的细腰弯出好看的弧度,胸部直贴在地上,tun瓣张开,xue眼朝天,已几天没有被rou棒cao过的媚xue紧致得缩成娇嫩的雏菊样子,一张一合地瑟缩着,xue口细嫩的褶皱沾着点点yInye,就如同花径两旁的绿植一般,随风微颤,嫩蕊带露。他周身一丝装饰也没有,双手自觉地背在身后,俏脸也侧压在鹅卵石小径上,只有屁股上,如同往常一样,顶着柄戒尺。
那柄戒尺是上好的黄花梨木,打磨得光亮顺滑,平日里戒尺手柄处是拴着坠子的,可今天,这柄自他嫁进来就一直是他专用的戒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