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该起了,今天就要入宫了,晨起您得跟老爷一起去置办嫁妆呢。”
慕白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小厮,缓缓坐起身来,身下yInxue里含着的熟牛rou条,在敏感的肠道内蠕动,让他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小厮是伴他长大的,最是了解他的习惯,看他蹙眉,立刻笑着伸手去扶,“我扶少爷去把xue内填的rou条排出来,入宫后,宫里会指了人来专门为您洗xue,老爷便吩咐且免了少爷的晨洗。”
慕白应了一声,在床上缓缓撅起屁股来,小厮伸手剥开两团tunrou,露出内里紧致的rouxue来,那xue眼干净粉嫩,一副含苞待放的样子。小厮端上了瓷盘,微凉的盘沿在慕白腿根一触,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紧缩成花苞的yInxue慢慢绽放开来,肠rou蠕动着,推挤着在xue内填了整夜的物事,一点点排出体外。
那rou条是由香露混了催情的yIn药一并烹煮的,待八分熟后又厚厚裹上润滑油脂,在冷库中冰冻成男人阳物的形状,再填进慕白yInxue中去。现在被yIn荡的肠rou暖了一整夜,润滑脂自然是全部融化开了,连rou质纤维间饱蘸着的香露和催情药物都一并吸收进肠壁内,晨起这样撅着屁股主动排出来的时候,慕白就难免有些发情起来。等那粗长的rou条完整地落到瓷盘里时,yInxue里头带出的sao水已经拉出了透明的银丝,长长的从xue眼一直连接到盘内。
“少爷的yInxue养得越发好了,晨起的规矩还没行,便已经sao得滴出水来。”小厮用备着的银勺,将那银丝挑断,然后勺头探进慕白正要逐渐合拢夹紧的xue内,抠挖了两下,再抽出来时,已经是呈出了浅浅一勺yInye来。小厮忙捧了,递到慕白嘴边,“只闻着就香气馥郁,少爷自己尝尝。”
未出嫁之前,没有夫主的首肯,奴妻的yInye是不能给外人品尝的,所以即使慕白在家中,一应调教事宜都是这贴身小厮经手,晨起的yInye味道如何,却还得慕白自己来试。好在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慕白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伸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勺内yInye,“入口清香,微有酸涩,回味甘甜。”
小厮闻言点头,“这便好。”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在慕白已经闭合起来的yInxue之内塞了纯白绢帕,这才服侍慕白起身。慕白由小厮伺候着,披上从肩膀一直遮到脚趾间的掖地长斗篷,再带上垂着及胸薄纱的帷帽,这才搭着小厮的手出门。
这个世界里,慕白的父亲位极人臣,乃是当朝宰相,兄长又手握重兵,戍守边疆,而慕白,则是一早就被当今圣上定下的枕边人,足可见慕家泼天的权贵。只不过,越是如此,对于慕白这个往后要进宫伺候陛下的幺儿,慕家便越是看重。一条条依足了祖宗规矩,从小就细细调教,势必要让慕白能在进宫之时,成就极yIn之身,好博得陛下欢心,也好不堕了慕家的名声,叫百姓都晓得慕家家风严明。
尹启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然而无论妻妾,于夫主而言都是yIn奴,越是正妻便越要足够yIn贱,方能足够为众妾奴表率,慕白要嫁于皇帝陛下为奴妻,就更加马虎不得。在没出嫁之前,除了直系亲属并一位贴身小厮外,慕白的样貌身子都不叫外人得见。就只等着册封礼上,皇上亲自开苞,供万民观仰。
虽然此刻不能让外人得见,但慕白出嫁后必然要常常暴露于人前,加上身为皇后,要见之人更多,所以为了让慕白尽快习惯,慕家是单独开辟了个院子,以作慕白自己起居之用,平日里除了父兄可进之外,就只有一个贴身小厮陪在院内。因此慕白在自己院里,是惯常什么都不穿的,只是今日要随父亲去奴坊挑陪嫁的规矩,即使慕家利用权势清了场,到底是要以防万一的。
“父亲…”慕白走进奴坊,就看到慕家家主,他的父亲大人,正背着手站在堂中,便松开小厮的手,先是伏跪在地上行了一礼。他行礼之时,双手交叠,额头轻触着手背,两膝微分,细腰款摆,一对儿肥tun却是翘得极高,若不是此刻周身罩在斗篷之内,身前受礼的人居高临下,一眼便能将tun间yInxue瞧个一清二楚,即便是此刻穿着斗篷,柔滑的布料依然贴着身体,勾勒出了姣好的腰tun曲线,在一双浑圆挺翘的tunrou之间,还有顺着tun缝画出的一道暧昧凹陷。
“起来吧。”慕昭随意抬了抬手,叫了起,“说是带你到奴坊来挑陪嫁的规矩,然而……身为尹启国未来的皇后娘娘,这奴坊里的东西,本该每样一件,全部给你陪嫁进宫内,任由皇上训诫调教使用,以示我慕家侍君至诚。不过你兄长有言,道是这奴坊毕竟是供给民间的所用,里头简陋之物甚多,配不得慕家的身份,因此就由你自己挑几样污陋不喜的,剔除了去罢。余下的,便都备下,今晚随你抬进宫去。”
慕白依言起身,先是四下看了看,而后回到慕昭面前,仍旧是认真地跪撅抬tun行了一礼后,这才道:“yIn奴感念父亲和兄长的看重,只是,这奴坊之内,样样都是提醒yIn奴身份之物,yIn奴一样也舍不得,求父亲准了,叫yIn奴全数带进宫内吧。”
慕昭闻言,一直绷着严肃面庞上也是起了笑意,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合该如此。若你真挑了哪样不喜的,为父恐怕不得不就在这奴坊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