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宣向来是个行动派,上一秒刚说完的事情,下一秒便抽出腰间的皮带不留一丝余地的抽了上去,青年本就白皙的身体立刻泛起了一道红痕。
“啊!!!唔......”
秦乐死死咬住下嘴唇努力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知为何,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本能却告诉他对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一旦发出声响对方是真的会打烂他的屁股的。
然而,还是晚了。
在听见青年声音的一瞬间,纪岑宣露出得意的笑容,高高举起粗壮的手臂,手里的皮带又凶又狠的朝着秦乐的两股挥了过去,啪的一声,这一次明显比第一次重了许多,白嫩饱满的tunrou浮现出一道带有点点血色的鞭痕。
“唔唔!!痛!!!”
秦乐睁大双眼,身体痛得发抖,眼眶中很快积聚起眼泪,嘴里无法控制的发出痛苦的哀鸣声,他摇晃着小脑袋祈求着男人可以放他。
纪岑宣仔细观察着青年楚楚可怜的表情,身上还带有自己给予的痕迹,这幅任由他施为的模样极大的刺激到男人的施虐心,不去理会小人儿的求饶,他继续甩动手里的皮带,因为兴奋,鼻腔里甚至发出粗重的呼吸声,耳边不断传来秦乐的痛哭声令他情绪高涨,鞭打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重。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秦乐的全身已经布满了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冒出血丝,饱满挺俏的tunrou似乎格外受到喜爱,无数道抽打的痕迹一层层的覆盖着泛出紫黑的印记,数不清的血丝密密麻麻的遍布整个屁股,秦乐早已经在虐打中晕了过去,他没有看见男人脸上带着兴奋,满意和一丝怜惜。
夜晚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秦乐是在一阵阵剧痛中清醒过来的,原本单脚站立的姿势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略显瘦弱的大小腿被弯曲折叠在一起,成一字马的状态向两边打开,两条手臂上下交叠着捆绑固定在背后,金属质的鼻钩将他原本小巧的鼻子用力向上勾起,变成了夸张可笑的猪鼻,一根皮质绑带横过嘴部,中间银色的开口器卡在嘴角两边,几乎把口腔完全打开,粉嫩的舌头耷拉在外面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口水,青年原本俊秀的面容已经完全变形看不出原样了。两对木棍分别夹住青年的ru珠,两端用皮筋固定住,未经打磨的木头表面粗糙不已,细小的毛刺不断刺进软嫩的rurou里,未经人事的Yinjing根部被男人套上了一个圆环,圆环下方坠着一颗铃铛,一阵风从打开的窗外吹进来,铃铛在空中来回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秦乐觉得自己的脸疼痛不已,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胸部又痛又痒恨不能用手狠狠抓揉几下。
纪岑宣站在他的视线范围外默默看着,漆黑的眼瞳上下打量着那美妙的rou体,即使心中的欲火沸腾,表面仍是不动声色,他的忍耐力很好,对于看中的猎物有足够的耐心等待,直到青年快要崩溃的那一刻才现身。
看着秦乐一副崩溃的神情,他不介意加快这种进程,戏虐着开口:“我的小母猪真好看。”
“唔唔......唔啊......放......啊......”
"嘘,我之前已经说过了,不准出声,你现在只是一头母猪,畜生是不会说话的,最多准许你用张大的猪嘴浪叫,这是你唯一的出声机会,再不听话,我介意拔了你的舌头。"
秦乐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一滴又一滴眼泪滑出眼角。
纪岑宣对他痛苦的表情视而不见,为了让他不敢再违逆自己,也为了在他心中打下奴性的烙印,每一次的鞭打都落在股沟、Yin囊、gui头、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
渐渐的,秦乐的身体开始热烫起来,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明明是疼痛不堪的事情,为什么能从中得到一丝丝的舒服?屁股和Yinjing好热好痛到快要感觉不到存在一样,可是,好舒服啊......多一点,再给我更多的快乐吧......从未有过的舒爽从敏感的部位流窜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被凌虐的快乐将青年的理智一点点的蚕食殆尽,被强制扩开的小嘴徒劳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眼神逐渐变得迷蒙起来,被捆绑到极限的身体下意识的追逐着男人的鞭打,秦乐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和最下贱的男ji没有什么区别,如同男人说的那样,一头性畜只配拥有这种待遇。
秦乐的表情从痛苦慢慢转变成了迷离,身体也不自觉的随着鞭打越来越主动,尽管本人尚未发现,由始至终,眼神牢牢锁定着青年的纪岑宣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露出一抹笑容,嘴里却说出嘲讽的话:“这样都能硬起来,果然是头yIn畜。”
男人的侮辱让羞耻不已的秦乐恨不得当场消失。
“怎么?不信?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贱!”
纪岑宣取下鼻钩,强迫他直面yIn荡的自己,明明是不想看的,秦乐的视线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下半身,那根粉嫩的Yinjing正笔直的竖起,直白的告诉主人它的欲望,秦乐眼睁睁的看着皮带抽向自己,Yinjing被打得左摇右晃,本该是很痛苦的事情顶端却冒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纪岑宣满意自己看到的,他就知道自己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