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肆意妄为总是要付出点代价。
四个人狂欢的当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熟,第二天正常上路,到了下午卫允迷糊糊的说困。
说到底都是大男人,都粗心惯了,没有人发现问题。卫允从下午一点睡到三点,还是困,起来喝了点水,觉得热,又把车内的空调开了。此时,颜哲和郭淮去路过的超市补充食物和生活用品。卫禹山在洗车,搞卫生。
卫允从窗户往外看了眼,看到男人裸着上半身拿着水管和刷子忙个不停。看到窗户内的身影,男人凑过来:“冰箱里有西瓜,特意给你留着,快去吃。”
卫允正好热,打开冰箱,西瓜已经切成了块状,拿着牙签就可以叉着吃了。冰凉的西瓜下了肚,燥热总算缓解了一些,他又打开了手机看了一会儿,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颜哲凑了过来摸了下额头:“有些烫,体温计在哪?”
对方的老公在身后说:“肛温准确一些。”
卫禹山咳嗽:“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卫允嘴角扯了扯,腋窝被拉开,又被扶着起来喝了药。他感觉自己不停的出汗,衣服换了,卫禹山在给他擦澡,醒来的空档就被不停的喂水吃药。
等到烧退了的时候周围一片安静,打开眼帘从车顶看去,可以看到繁星点点,明天又是好天气。
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入卫禹山的胸口碾了碾,男人的手包裹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在背后拍了拍。
“爸爸。”
“恩?”
“我好了。"
"我知道。“男人摸了下他额头,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冰箱里原本有吃的,颜哲考虑到病人身体弱,最好吃清淡,晚上就熬了粥,还拌了脆黄瓜和萝卜皮,把白天新卤好的去骨鸡爪弄了一盘不放辣椒,打开就能吃。
卫允悉悉索索的爬起来刷牙洗澡,卫禹山怕吵着车上的夫夫,将小桌子移到了车门口,将用餐区和床中间的帘子隔开。
父子两难得温情的坐在一起轻声细语的说着悄悄话,帘子那边,颜哲睁开了眼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就翻过身,把一条腿架在了男人的腰间。
郭淮气息一沉,把怀里人搂紧了些,含糊的问:“涨nai?”
颜哲没想到对方立马就醒了,这种警觉性有种回到了怀孕中期,中期的时候他就开始缺钙,睡梦中总是会突如其来的腿抽筋,抽筋的时候自己还没怎么清醒,郭淮就一蹦而起,揉肌rou,拍背哄睡,或者直接再去热一杯牛nai,在照顾自己方面,男人更加有发言权。
两人冰释前嫌重新相聚后,男人的惊觉一半用在了孩子身上,一半还保留在他的身上。孩子半夜在自己的小床里翻身,呓语,男人都能够第一时间抬起头来,也总是能够在孩子第一声啼哭就将人抱出房门去泡nai,换尿片,再哄睡。自己涨nai,痛得整个胸前辗转反侧,男人怕他晚上睡不好第二天没Jing神,就会拿出拔nai器,半夜举着东西撑着额头拔nai,颜哲自己则睡得迷迷糊糊。有时候他不想对方频频忙碌,就会搂着男人的脑袋,自己用枕头垫高了上半身,把nai头塞到对方嘴里,在男人的吸吮中沉睡过去。
说起来,出来旅游了这么多天,颜哲大多是早上拔nai。经过了一夜后,nai水更加浓郁一些,营养也足一些,拔出来后直接冰冻在冰箱里。当然了,若是喝了酒,nai水就全都倒掉了。
颜哲嘴馋,又不用喂nai,什么不准吃的不能吃的都要尝一遍,大多的nai水都浪费了,偶尔能够喂男人一次。
颜哲没吭声,郭淮就主动滑了下去,掀开衣摆,叼住了一边硬得如石头的ru房,先缓慢的吸吮了两下,等到ru尖溢出了nai水才加大力度。
生过孩子后子宫恢复没有那么容易,医生们建议给孩子哺ru的其中最重要一条原因就是哺ru有利于子宫收缩,可以尽快恢复身材。
最初三个月nai水很少,孩子每一次吃nai都是干吸,撕扯着ru头又痒又疼,最疼的时候是一边流着nai水一边子宫收缩,可以生生把人疼哭。
三个月后,子宫恢复了大半,孩子却逐渐长牙,不少人ru头被孩子咬得出血,依旧需要喂nai。
哪怕是拔nai器,机械重复的撕扯着ru房,也容易造成ru头皱裂。
郭淮发现后就很少让他喝汤了,大多是吃汤水里面的rou,这样可以保证nai水的营养。nai水少了,拔nai器也就用得少了,旅行的这些天,郭淮怕他ru头再一次裂开,情愿用嘴把nai水吸出来,也不愿意他用拔nai器。
大人吃nai和小孩吃nai完全不同,小孩子是叼着nai头用力的拉扯,郭淮则是把舌头抵在了ru晕上,口腔壁和舌苔也都会避开ru头,吸吮面加大,太轻了nai水不出来,太用力了,整个ru房都被拉扯成了漏斗形,涨nai的时候,上面的青筋一条条数得清。
郭淮最初几下最为大力,吸通了后才放轻了力道,吸一口吞上下,吞咽的时候,ru尖才会碰触到口腔上壁,ru尖的小口张开,nai水如nai牛的ru头般喷射出nai水。大多这一晚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