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欧洲,颜哲的着装就千变万化了起来,到一个国家就换一个国家的传统服饰,经常在包裹得严实密封和一块布料中疯狂切换。
卫允第一次知道一条围巾都可以变成裙子来穿,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颜哲执着于收集各种各样的蕾丝内衣和内裤,最为让卫允眼睛都不敢抬的一套就三块巴掌大的布料,上面两块布料堪堪遮住ru晕,ru头从薄薄的棉布下凸了出来,比没穿还要引人遐想。下面那块布料只够遮掩两瓣Yin唇,把本来平坦的Yin户硬生生的挤压在了一处,拢成了一块山丘,吸引着人去开发挖掘。
rou棒?rou棒自然是放在了外面,堂而皇之的挂空挡,只要裙子一掀,就能够欣赏到半引起的rou棒滴着yIn水不得满足的模样,也可以看到肥硕的Yin唇挂丝的模样。
卫允没有颜哲那么大胆。第一天睡在房车里什么都不敢做,大多是新奇;第二天探秘,把房车里里外外全部翻出来看了遍;第三天才开始发现生活中的各种难题,比如没有到达目的地,怎么洗澡?
再比如,三天没做爱了,想要做爱怎么办?
颜哲给了他示范,直接在床上和自己的老公滚做了一团,该怎么做爱就怎么做爱,浑然不顾及旁边还有一对父子在受到情欲的煎熬。
卫允忍不住问他:“你这么放荡,就不怕被人嘲讽吗?”
颜哲没有因为对方直白的话语而愤怒,他拿起干毛巾随意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这几个月都没有修剪,发尾长长了许多,已经可以扎成马尾了,长发给他的气质再舔了温柔之色。明明已经生过了孩子,明明是个爱穿女装的双性人,只要他说话,就很快能够区分他的性别。
外表再往女性靠拢,他的性情依旧强势,自信,有一种不容於俗世社会的高傲和冷漠。
他说:“别人是个什么东西,我何必在意东西的看法?”
卫允张了张嘴。
颜哲已经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拉过纯白的背心套在了身上。背心打了两个号,穿在身上就像是套着个麻袋,松松垮垮,沉甸甸的ru房将衣服顶了起来,加上滑落的水珠,是区别于青涩的别样诱惑。
卫允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低声说:“他们骂你荡妇怎么办?”
颜哲轻笑:“他们只是嫉妒,因为我从来不在老公以外的人面前放浪形骸。你可曾见过我勾引过你的父亲?”
卫允脸色爆红又尴尬,仔细想了想,这才发现颜哲很少和卫禹山独处过。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规则大家会沉默的遵守,不需要明说。当然了,哪怕卫禹山去钓鱼了,洗澡了,和卫允说话的人大多数也是颜哲,郭淮会去洗车,做饭,更多的是爬到某棵大树上,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沉着脸忙碌。
颜哲从一堆衣服中摸出了一条运动短裤,短裤刚刚盖住tun部,走动间可以看到挺翘的routun在布料下波澜起伏。颜哲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古板沉闷的东西穿出性感来,他的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
卫允欣赏又嫉妒对方的好身材,总会无形中做一些对比。
颜哲告诉他,在脸热心意相通之前,他穿男装居多,在家也是男式家居服。
“只要是你这个人,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只要你一个眼神,他就会跟发情的狗一样扑过来,把你吃干抹净。”
“我喜欢他爱着我的样子,也喜欢和他做爱。我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做爱,前提是,他不容许别人真正的插入我的身体。你懂吗?”
卫允眨了眨眼睛,颜哲凑过来,在他唇边轻轻的咬了一口:“你没发现我们夫夫在做爱的时候,你爸爸的性欲会非常旺盛吗?在他看来,我们做爱就是现场性爱直播,可以刺激你的性欲,也可以提高你的积极性和敏感度。同样,我也是如此。如果我们一起自慰,相互给对方舔xue口交,他们两个会直接狂化,相信我,他们看我们一起做爱就等于看两个女人在六九。”
这也太……
颜哲笑道:“这只是一种性癖好而已,就像你们做爱之前看GV一样,一个是在现场观摩,一个是在电视中观看而已。”
说完了,他就贴着卫允的耳边,耳语般问了句:“你说,卫先生见过你在别人的怀里自慰的样子吗?”
卫允:“?!!”
卫禹山的手机震了三下,他才从傍晚的湖面移回目光。
开车自由行就是有这点好处,半路上只要哪里风光好随时都可以停,停多久都行。一路上跑过繁华的城市,进入了城郊,再是连绵的山川相伴,卫禹山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慢慢的放软了。
今晚轮到他做饭,郭淮正开着电脑在传输文件,两人中间摆放着方桌,桌子上有两瓶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还有今早就开始腌制的鸡腿牛排等物,小菜洗得水灵灵被钢针串着摆放在盘子里。
趁着郭淮喝酒喘口气的功夫,他将鸡腿和牛排翻了个面,跟对方碰了碰酒瓶,之后才拿起手机看了眼。
三个视频出现在了群聊天的界面中。
这是四个人组成的临时群,大家有事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