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头夹着跳蛋一整夜会发生什么事呢?
颜哲迷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口一大片shi润,昏暗中摸了摸才发现溢ru了。他如今孕六个月,nai水并不多,一天下来被郭淮吸出来也就一两口。若是那一天吃了发物,nai水就足一些,当然了,怎么也比不过现在,胸腔的整片衣服都shi了,黏在身上难受得很。
他一动,身后的人就贴了身来,含糊的问:“怎么了?”
颜哲下意识的说:“衣服脏了。”
一只手摸索过来,习惯性的从胯间摸到了胸口,男人起身:“你躺着,我去拿衣服过来。”
颜哲身体沉重得很,半眯着眼听着房里的动静,接着,自己被人搀扶了起来,睡衣从上到下的解开,他只用抬手,男人就帮他脱衣穿衣,过程中,ru头上的跳蛋终于取了下来。
兴许是已经习惯了那东西,拿下来的时候整个ru房都轻了些,持续挺立的ru头在男人指尖颤了颤,又吐出了两滴nai水。
郭淮也累得很,他白天忙着照顾孕夫,晚上忙着工作,三点多爬上床,为了避免把人给弄醒了,都不好如以往那样搂着。
换了衣服,颜哲又要沉睡过去,下意识的寻找个安稳又熟悉的位置,他一动,男人就惊醒,直到人滚到怀里,脑袋在郭淮的胸口寻摸了两下,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一切动静终于消弭。
郭淮嘴角微微勾起,任由孕夫的腿搁在了自己的身上,在人的头顶落下一个吻,眼中的光芒透过怀里的人落在了另一边枕头上。那里躺着个少年,正缩成虾米,皱着眉头,莹润的嘴角青涩又诱人,一见就引人遐想。
半夜醒来了一趟,再醒来之后颜哲发现衣服又shi了。不过,这会儿是肚子一下,大腿周围一圈,比半夜ru房那一圈shi得更加厉害,特在肚皮下面凉得很。他吓一跳,急忙推着身前的男人:“郭淮,郭淮……”
郭淮眼睛猛地一睁,差点跳起来:“怎么了?”
颜哲脸色发白:“看看我下身,是不是,是不是……”
郭淮立马摸了上去,果然摸到shi哒哒的腿根。这会儿天已经有些亮堂了,阳光从纱帘穿透过来,把人的曲线照得一清二楚。
郭淮撩起衣摆蹲下去一看,鼻子没有嗅到血腥气,手指一摸也没有血水,倒是腿根,Yin唇shi滑得很,莫不是羊水破了?
郭淮借着阳光,手指摸索着分开了两瓣Yin唇,还没怎么着,就听到颜哲闷哼一声,这声音不像是痛楚,反而带着点娇气的鼻音,像是许多次欢爱时撞到sao处的呻yin。
两人都一愣,颜哲后知后觉的打了他一下:“你……你东西没拿出来。”
大脑根本没有清醒的郭淮傻乎乎的问:“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当然是跳蛋!
昨天下午放进体内的跳蛋原本是准备为了晚上助兴用的,结果,忙活了一晚上的两人都忘记了。半夜醒来,颜哲只察觉到胸口的shi润,把两个ru头上的跳蛋都取了,Yin道中早就磨得rou壁发麻的跳蛋都忘记了。两个跳蛋在里面翻滚震动了一个晚上,yIn水就差把整个Yin户泡得发白。
颜哲睡饱了,等到郭淮掰开Yin唇,他也才察觉里面的异样,脸上青红交错,忍不住就把人给揍了。
郭淮手指还塞在Yin户里面,经过一晚上的抚慰,rou壁软绵shi滑,再塞进去一点就察觉到了跳蛋带来的震动。
两人四眼相对,颜哲被顶得羞恼,抬脚又踹了男人一下。郭淮轻笑了声,干脆把自己晨勃得半硬的rou棒扑哧一下就塞了进去。跳蛋本来就快滑到了底部,被rou棒一顶,瞬间顶到了宫口,颜哲惊跳着,还没抱怨,就被人抬起一条腿,被动的承受着接连的冲撞起来。
“你,大清早发什么疯!”
郭淮动作不停,亲密的咬着他的耳廓:“难道不是发sao吗?这么多水,是不是做春梦了?梦里我怎么干你的?”
春梦自然是有。
昨天都只是浅尝即止,只有舌头和手指给予过抚慰,没有rou棒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孕夫每日里没事干,白天欲求不满,晚上自然就春梦连连,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梦到临到生产的时候,男人借由扩宽产道,把他压在了产床上干得宫口,差点撞到孩子的脑袋,把他吓得惊醒了过来。
结果,他欲求不满,郭淮的rou棒更是硬了大半个晚上。
哪怕被曾子珉偷偷的口交了一回,那也没法满足他的欲望。要知道平日里不把颜哲Cao射个两三回他都不会射Jing。就凭曾子珉那点子技术,如果不是忍了一个下午,想要让他半个小时内射Jing根本不可能。
一个终于吃到rou棒,一个终于干到yInxue,交缠了三分多钟后,两人就呼吸炙热紧紧相贴了。
跳蛋还抵在了Yin道内,晨勃的rou棒不如晚上的坚硬和粗长,再加上跳蛋的助攻,那也把Yin道弄得瘙痒难耐,那股子麻木随着rou棒的撞击也逐渐苏醒了一般。
郭淮调整了一下位置,如今颜哲的肚子大了,不能再做正常的上下位,要么就是侧面后入,要么就是把人双腿架在肩膀上深插,其他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