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封七进游戏室望了一眼,鹤弋按着往日规矩,在木马上歇下了。
封七抬起鹤弋的身子瞧了瞧,屁眼cao肿了流了血,发肿的皮rou在外翻着。逼rou倒是紧实地夹着下面的鸡巴,抬高起来的时候,下面凹凸不平的突起部分就被逼rou带着流了不少的sao水在上面。真是sao货,屁股天天止不住地淌水。
屁股上的伤…很严重。大片是发黑发紫的伤口,甚至还没有上药处理过。部分地方破了皮绽开,泛着血红色一样。肿起来的痕迹好像足一厘米多,没有一点的好地方。
封七往上抬手,鹤弋已经发了烧,怪不得现在都不醒。额头发烫,显然烧了不少。
封七恶狠狠地一巴掌飞过去甩在脸上,直接扇醒了鹤弋。鹤弋被从木马上直接抽飞了摔在地上,他不知所措地惊醒过来,脑子晕晕乎乎地还没意识清明。
鹤弋的脸颊上高高胀起来一道巴掌印,瞧着就又有几分可怜。
鹤弋发现是他,下意识地有些害怕,抿了抿嘴没吭声,也不敢去抚脸上的伤口。他抿了抿嘴,逆来顺受地弓起了身子缩起来,用手护着后脑勺害怕被拳打脚踢。
他不喜欢发烧生病的时候挨打,本来就难受还要被拖着虐待,是真的很难过。
以前那一年里鹤弋没有一次生病过,身体曾经打下来的基础好。只是现在身子慢慢被拖垮了,他没有时间锻炼,也没有机会吃饱。时间长了,就身子都饿软了没有力气。
没有生病过,所以他也才知道。原来封七这样的时候,不会给他一点怜惜。
“滚去做饭。” 封七骂了一声,又给了他一脚,起身了。
鹤弋小声应是,堪堪扶着桌子才站稳,走几步就又是腿软。望着封七的背影,鹤弋狠了狠心,咬牙切齿地拼足了劲儿掐了自己手臂一把,这才勉强出了房间。
他瞧着自己手腕上红肿的伤痕,眼睛红了一圈。前一天虽然落泪了但好歹没有哭到泣不成声,喘不上气。要不然现在眼睛都得哭肿了。
鹤弋一瘸一拐地走进厨房,取了食材收拾着,很快就做了早点端出去。他做的是火腿三明治和抹茶蛋糕卷,用了冰箱里的仅剩食材。显然封七不爱惜身体也从来不好好去超市买食材。
鹤弋不想挨打,放完早点了就去自己屋里跪着反思,伤痕累累的屁股冲着门口,以图博点封七的同情心。
可是还是挨揍了。
封七好声好气,带着那种虚伪又温柔的笑容,把他叫到客厅说要一起吃饭。到了地方,封七就喝令他跪到地上去。
鹤弋低眉顺眼地跪下,被那个便当盒砸了一声。三明治被甩成好几片砸在他身上,而蛋糕卷就带着里面的nai油和草莓夹心糊了鹤弋整件衣服。剩余的食物落在地上变得脏兮兮的,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得格外刺目。
封七的训斥声和喝令声他听得真真切切,泪水顺着脸颊往下一点点地落着。
封七甚至说,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没有毒打虐待他,往死里折磨。没有摁着他的头往墙上摔,没有踹在心口肚子上,已经是恩赏。
鹤弋惨笑着跪趴下身体去,将地面上被食物弄脏的部分一点一点舔干净吃掉。他饿。他贱。他想活着。
封七挑刺般地点了外卖上门。对方送进来的时候,鹤弋就跪在暖气片边上,头晕目眩。等封七大门关上,他身体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封七没有给予他怜悯。
鹤弋很不容易醒过来后,只能蹭着身子跪坐在沙发边上,瞧着封七在那里看电视,他自己却连瞟一眼电视也不敢。
“我还能出门吗” 鹤弋低声询问。
封七轻蔑地扭头望着他,“什么时候不许你了。” 封七耍脾气和性子也是一把手,他也不去想鹤弋如果再次走了会怎么办。毕竟他心知肚明,鹤弋不会。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
“如果我之前没有走..” 鹤弋迟疑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还会往死里虐我吗?”
封顽煜想了想,耸肩。“不知道。我现在不会那样虐待你了,只是” 封七慢慢地转过头来,眼神轻蔑而高傲,“你对我而言只是一条狗,别无其他。”
鹤弋忘记自己当天晚上是怎么在冰冷的地板上睡着的了,好像后面被打得血rou模糊后意识就容易开始昏迷。他有些遗忘了封七是怎么说的不会往死里虐他,一切都是昏昏沉沉的。
迷迷糊糊间,鹤弋也开始做梦。
他梦见自己参加了一个派对,遇见了未来的自己。高高在上的封七西装革履穿的Jing致,而旁边是所有高傲的富裕人士,阔绰的画师。那是一个华贵的晚宴,塞满了名流。而只有他…浑身光裸,遍体鳞伤,只是封顽煜脚下的一个茶几。
他的脖子上拴着链条,屁股被打得皮开rou绽,烙印上写着母狗第2096号。
分开的tun瓣间是狗尾巴的肛塞。里面的tun缝也被抽肿了。鼓胀起来的伤口顺着缝隙往下,就连rou逼也被打烂了贴上了膏药。
现在的鹤弋穿着西装和封顽煜应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