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七饶有兴致地等鹤弋呛水昏迷之后把人拖到小黑屋里铐进铁笼子里。是的,他还是趁鹤弋出门办公的时间里买了下来。
脖颈上铐紧了项圈牵着锁链,挂在了铁笼锁铐上。从今天开始鹤弋就是他封七的一条狗,最低贱的那种,连笼子都不能出。他只是一个玩物,没有生命,没有自主意愿。
等鹤弋醒的时候,他艰难地舒展自己的身体却完全伸展不开,他用手去碰触周围的笼子,干巴巴地恳求封七放他出去,暴露在笼子内的光屁股紧紧贴在笼子的铁框上卡着几乎露出去了一点rou。
封七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一只贱狗还有脸说人话,看来我真的需要给你带上口枷了。”
鹤弋摇着头呜咽着,美人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落,擦过泪痣,只是显得更加诡魅迷人了。
封七恶心地作呕了一声,打开笼子一点,把口枷直接给鹤弋戴上了。笼门很快就关上,没有给鹤弋逃脱的机会。
说实话,他没胆量逃。就算有那个胆量逃出来,鹤弋也没有办法打晕封七逃出铁笼。他身后插着的振动棒设置的电压和笼门匹配,如果离开了这个铁笼就会长时间用电流刺激他身后那两个甬道,电到他时时刻刻高chao不止。鹤弋连几步路都不会迈动,就要摔倒在地上倒下来。
鹤弋恳求着地拱手求饶,望着封七露出祈求讨好的脸,他流着泪,试图向封七证明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不想在这个铁笼里呆着。这太恐怖了,他...他会疯掉的。
封七笑着伸出手去揉捏鹤弋的下巴,尽管不能直接伸手进去更不可能这样扇鹤弋一巴掌。他调笑地眨了眨眼,说着话。“你知道我跟当初欺负我的那帮人都有接触过一番。”
鹤弋艰难地皱眉,眼睛哆嗦着眨了一下,不敢再瞧向封七。
“你是我觉得那帮人当中,欺负起来最有意思的一个。” 封七笑着,捏了捏鹤弋的下巴,“其他人矜贵有权势,哪怕垃圾成废物,也可以坐吃山空啃老送终,过上二代的垃圾平庸生活。你是他们当中过得最出色的一个。”
鹤弋皱着眉,没有试图再逃脱封七的手。他微微瞥着封七的眼神,嘴角在抖。
“践踏你,就是在践踏曾经的你,就是在替那些年的我,挣回了那么一点点的颜面。” 封七难得煽情,不指望鹤弋有什么理解。
鹤弋倒没有嘲弄他。说实话到了这般凄惨田地,哪怕他就是真的不屑轻蔑封七,也不会说出来表现出来,虽然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从很久前起就没有过。
我欠你的东西,我会一点点还给你,封顽煜。
鹤弋决心改变或者道歉或者接受报复,还真不是因为封七的什么作为。他在上了初中之后就有所改善,不再欺负其他人。或者说因为他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故,他变成了完全不一样的人。而他也算是心甘情愿,为了以前的自己接受一切来自命运的惩罚。
他以前欺负封七,但还真的没有当过校霸。
封七的痛楚是校园冷暴力,或者有些时候,稍微地那么热一点。
被当作全班的污点角色。名字提起来就是一个笑话,被殴打被关洗手间,父母的名字被牵扯进来变成笑柄。如果有人敢提起他喜欢封七,或者封七喜欢他一点,那他很快就要遭受相 同 待 遇。
跟风的,觉得好玩刺激的。他是出气筒。他是每个人都可以捏一把的软柿子。他是整个班级的“Punch bag”,每个人只要生气了就可以来狠狠地捶打几下。
所有的项目和选择他永远都是最后被提起名字的。没有人喜欢他,没有人哪怕对他友好一点。即使是胖乎乎的,天生长相平凡或者丑陋的同学,也可以在小组分人的时候得到其他人的选择。
因为封顽煜是病菌。是没有任何人喜欢的病菌。他是别人在换座位时只要看到身边有他,就会哭天喊地,哀嚎玩梗的对象。
大家戏谑着,好像“封顽煜”这个人,不是人。
封七只是埋下脑袋想躲藏在手臂里少听一会儿其他人的污蔑和嘲弄,就会听到嬉闹声,和说他是不是在哭的声音。
游泳课他是遮掩着想最后一个进澡堂和游泳池的,害怕在那些地方碰到其他人,又会遭受虐待和毒打。拳打脚踢的伤他带到游泳课上都遮不住,可老师,没有说过一句话。
食堂用餐他永远一个人一张桌子,要不然就是坐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偶尔抬起头瞧见远处桌子坐满了的人,自己一个人酸酸巴巴地,再吃一口饭。
之前有人谣传封顽煜喜欢鹤弋,鹤弋只是把他叫到了一个只有两个人的角落,对他拳打脚踢,逼迫他承认自己从来没喜欢过他。封七说自己没有,尽管知道心里他是否认的。
鹤弋是光鲜靓丽的校队篮球队长,他是每个女生追逐的对象,他是腰财万贯的小少爷,每天上学都有资格乘着豪车上学。而同时封七还只能坐在一辆破破烂烂的小车里,生怕有其他同学看到自己,嘲讽的话语就更多了。
鹤弋曾经摆弄着纸票金钱在他面前表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