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封七难得问了问男人相关的家事。
“我关你这么久,你家里就从来没有人过问过你去哪儿了?”
男人已经摘了口罩,脸上斑驳的指印瞧着格外可怜。“他们盼着我死,失踪了,也好。” 他不敢遮伤,不敢掩饰。
封七倒是挺少听说这种故事里的豪门真实上演的案例。“你父母,都不喜欢你?”
男人没什么表情,谈起他们像是在聊不相干的陌生人。“出车祸事故逝世了。其他的亲人觊觎家产,更希望我死。”
封七哦了一声,没什么同情。他起身要从玩具袋子里取东西,转头望的时候,男人吓得身体有些发冰,已经表情难堪地低下头去了。浑身直打颤,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可怜。封七觉得好笑,没有把手里的道具抛过去。他换了个袋子拿东西,从超市的袋子里取了一袋狗粮,转身回来。“喏,晚餐。”
男人接过袋子,手触碰在封七的手指上。封七觉得有些发冷。对方的手一向冰冷的。
男人舍不得现在就提前吃,不敢拆包。他以前很倔不肯吃狗粮,后来被狠罚过几顿,也学乖了。甚至封七学会了克扣他的口粮。
封七拿了皮拍子要揍男人,男人就乖乖地俯下身了。挨完一顿狠打,男人拖着疲惫的病躯,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的地板上跪了下去。
身后淤紫发肿的伤遍布着tun腿,甚至后腰都有些发青。跪下去的身躯瞧着格外可怜,瑟缩着不敢期许。
封七准备去画画,末了望着他,“去沙发上趴着。………手机和平板都可以拿出来用。”
男人轻声应是,这才敢大着胆子起身,去电视机柜里取。封七没有设置密码,但是他自己不敢偷着打开。
封七根据大脑的构思,想着开始画画,有些疲惫的画完起身,男人已经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些时候男人累倒了睡着,封七就不会再加罚了。他搂起男人进房间,把人抱在了木马上面。
tunrou夹着假鸡巴,很快就吞吃了进去。封七将他固定好,绑住身体,就摁开了震动。
男人晚上总是睡不好,只能附在木马上挨cao。因为封七不会怜悯他,就算是在游戏室痛呼呻yin一夜,也无济于事。
封七瞧着疲惫的男人,对方就算是这样也没醒过来。平时为了叫醒男人,旁边这些鞭子就会派上用场。
封七瞧了瞧伤口,大片的淤紫恐怕挨上鞭子就能疼得要命。
“鹤弋。” 封七到底还是喊了他的名字。他总觉得这名字含着清冷孤傲的意味,和他现在被调教得像个婊子一样任人cao干的模样不符,因此再也不肯喊过。
鹤弋迷糊地醒过来,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雾气。“封顽煜。” 他还没睡醒,因而不清明地喊了名字。
封七的表情有些僵住,他瞧着鹤弋,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这个名字曾经被霸凌的时候别人天天称呼,封七变得憎恨自己的本名。
等鹤弋清醒过来,吓得连唇色都泛白。他望着封七,差点从木马上摔下去。“主人,鹤弋知错。”
封七说过从此再也不想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再喊…能把他活活打死。
封顽煜没有言语苛责他。他只是将男人从木马上解绑,反扭着双手,将人压进了自己的卧室。
“摆好姿势。”
鹤弋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乖乖地摆好跪趴的姿势,双腿大开翘起屁股,露出下面的逼rou和屁眼。伤痕累累的地方早就经不住挨打了,但那不在封七的考量之类。
封七拿起来皮带,狠狠地抽扇在那个贱逼上,每一皮带都致了命往死里打。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像是完全体会不到眼前人的颤抖。
细嫩的皮rou挨了打哆嗦着,迎上每一下皮带后都会下意识地想躲,却又不敢,最后撑开了露出褶皱的rou唇。
封七把他的那处抽到血rou模糊,这才好了心拿着皮带去调教他的屁股。皮带和鞭子一下一下地狠甩上去,每一次都能带起男人一连串的痛呼。
他不想叫的。叫了还会被加罚,他又不是傻。可是疼得实在厉害,只有喊出来才会好受那么一点。
挨完这顿毒打后,鹤弋已经爬不起身了,身后一片血污。他艰难地摔倒在地上,用手臂的力量爬到暖气片边上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抱住肩膀。
他哽了哽喉咙,缩着手像被毒打后的继子,不被家人怜爱和喜欢。只能蜷缩在角落里,担心着下一顿的打。吃不饱,穿不暖,在暖气片蹭着已经是莫大的荣誉。
他可怜兮兮地蹭了蹭眼角的泪水,望着正在忙碌的封七,小心地用手探到身下去揉受伤了的地方,他揉了揉后面发肿烂开的屁股,喘了口气,眼睛又晕了些泪水出来。
封七拿着画板就着思路继续画着他的色图,将男人刚才的可怜样子尽数勾勒出来。他心情恢复得不错,旁边放着一杯草莓酸nai,不是给鹤弋的。
鹤弋就是他圈养的一条狗,还是母狗。
哪怕可怜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