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何笑开车在机场接上一个大学生打扮的小伙子,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背着个沉沉的双肩包,一上车就冷着脸说:“哥,你迟到半小时了,身上还有酒味。”
“叫叔,没大没小。”
何笑对自家人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从后视镜瞪了他一眼,孩子又Jing壮了点,埋着头放包,只看见挺拔的鼻梁。
不过对方并没有在意他的抗议,例行公事似的接着说:“我爸又让我带着任务来的,你知道吧。”
“知道,不就是看我找没找对象吗。”何笑一脚油门踩下去,嘴上敷衍道,“跟你爸说,我没对象,也没在外面乱搞。你呢,专心准备你那个考试,别考砸了你爸怪我。”
他的侄子何榕,报名考什么试结果选到了他这边的考场,只好来他这里借住几天,“顺带”完成探望叔叔的任务。何笑的哥哥在电话里也说了,让何笑照顾一阵子,顺便带他见见世面。
何笑心想我谢谢你啊,也不知道谁“照顾”谁。
进了家,何榕先皱着眉“检视”一圈。何笑淡定地靠在门口,对一屋子的杂乱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不讨厌何榕,但这孩子和他哥一样,有个他不喜欢的特质,就是洁癖。他哥使唤何榕来,除了看他私生活是否检点,还有一半是为了纠正他的内务。
所以何笑叛逆地故意好几天没收拾屋子,穿过的衣服扔在沙发上,茶几上堆着画草图用过的纸笔,装零食的瓶瓶罐罐,纠缠的耳机线,没关上的药盒,一包没用完的口罩……
何榕对这景象当然是不满意的,他拿了个脏衣篓,拎起沙发上随意乱扔的几件衣服,准备一块儿塞进洗衣机:“一个人住也不能这么不讲究。”
“这不是有你来了。”何笑厚着脸皮说。他就是喜欢看他哥和这孩子看他不惯但又耐着性子帮他收拾屋子的样子。
何榕利索地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理顺,突然发出一声“卧槽”。就见他呆在那里,和衣服堆最下面的两件胸罩尴尬对视了。
“你……你怎么把这个也乱扔。”
“又没叫你看,你管我扔哪儿。”
除了俱乐部的事情以外,其他的家里都知道,没什么需要避讳。但何榕立刻脸红了,何笑默默嘲笑这小屁孩经验太少,连胸罩都没碰过。
他夺过何榕手里的脏衣篓,“好了,明天白天再收拾,今天先睡了,不然你爸得说我虐待小孩。”
客房何笑随便收拾了下,床头柜上还有灰,就让何榕住进去。谁叫这位小崽子,让他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能上夜班了。没办法,迎接突击检查,总得拿出一副在正经生活的样子。
这晚,何笑睡得不沉,断断续续做了个春梦。他把原因归结为明天有拍摄任务,以及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新鲜rou体。
洗完澡从客厅路过的何榕,已经穿得很“保守”了,t恤和短裤规规矩矩,何笑也只是出神了一秒,就立马清醒,这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侄子,不能看,不能看。
他很快就忘了这件事,洗完澡上床的时候,却想起一股自己家的沐浴露也盖不住的橙花的味道,还有那鬓角没擦干的水珠,和浸出水渍的t恤后背。
那在梦里全变成了Cao他时流出的汗。
梦里的何榕也或许并不是何榕,是一个年轻客人,风流的纨绔子弟,“哥哥的nai子,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嘴上客气,手上已经迫不及待扒下胸罩,托着巨ru,捏着ru晕揉搓。何笑在梦里更不会矜持,只要摸得舒服就往人家手上送。
“小朋友很会嘛,谈过几个女朋友?”
“没谈过,”年轻人的指甲刮擦ru尖,激起一阵阵颤栗,“只是nai子摸得不少。”
何笑舒服着,胸里温温热热的,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看竟是被挤出了nai,白花花的直往外冒,他觉得奇怪,心想自己又没有孩子,怎么会有nai,年轻人却说:“哥哥上次怀了我的宝宝啊,不记得了?”
何笑摇头,听见年轻人说:“上次去你家住的时候,在你客厅里做的,你说没有套子了,就让我射在里面了。”
“你在说什么?”何笑一头雾水。
“不想承认吗?”年轻人把他推倒在床,褪去下半身的布料,温热的掌心大力揉着rouxue,“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啊。”
这么一揉,那shi软的rou洞里,竟流出一股Jingye,何笑心想真是丢人,上下都流奇怪的东西。
客人嫌弃地抽出手,“才被人Cao过啊,让我怎么Cao你?”
“对不起……”何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这种失误,当着年轻人的面,拉开柔嫩的花瓣,用纸巾蘸走上一个客人留下的Jingye。
不过客人并不真的嫌弃,反而有点愈发兴奋,戴着套又Cao了进去,握着他的rurou说,公司出了几套新款内衣,还是让他去拍。
梦境里的高chao支离破碎,呼吸声都像是yIn荡的呻yin,何笑在一片混沌里醒来,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浑身有一股黏腻感,睡梦中不自觉磨了一会儿腿,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