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训导者们推开沈秋白的房门。
经过那场残酷的露出调教,训导者们也怕将沈秋白逼得太狠过犹不及,昨夜便仅简单束缚,好教他轻松睡去。
沈秋白仰躺在大床上,陷在堆叠的锦被间。
他的口中含着一只玉球,细链子从镂空的玉雕里穿出来,冷冰冰磕在他的贝齿上,让他口中一片酸涩之感。涎ye从闭不合的麻木唇齿间流出,滑过他的面颊。
他手腕被束在头顶,腰腹也被紧紧缠在床上。两腿则分开绑在床腿,让他半点也挣扎不得。不挨Cao的日子他总是被这样绑着,这是为了避免他私自夹腿自慰,弄坏了下体的颜色。
长年yIn药和调教的打熬下,情欲没有一刻离开这具可怜的身体。尽管他还未清醒,后xue却已先瘙痒起来,憋涨的膀胱也使他轻轻蹙着眉,不自知的打着哆嗦。
然而便是他熬的再难受,也只能徒劳的在重重束缚间,微弱的挣扎着,试图从柔软的锦被间得到一点聊胜于无的慰藉。
训导者揭开被子,露出沈秋白的下半身。
他身上什么也没穿,整个屁股都shi漉漉的,像是上了清油的玉雕。xue里含着一根玉势,细链子从玉势根部延伸出来,在他青jing上绕了几个圈,沿着股沟绑在腰上。
玉势不大,便是深插进去也未将花苞似的粉红xuerou塞满。清ye从xue里流出来,沿着股缝像一条小溪似的,流出一片晶亮的痕迹。
训导者们未给沈秋白包裹上尿布,仅在他身下铺了一张隔水垫,洇开一片晶蓝的痕迹,被他不断颤动痉挛的身体揉的有些皱。
这Omega身体里淌出来的水太多了,像是一个永不会干涸的yIn泉。训导者们不由感慨,若是时刻给他裹着尿布,怕是扑再好的爽身粉,都会生出红疹。
若不是他实在生得漂亮,这副场景让他瞧起来像个打断了脊骨,囚在笼子里,下肢瘫痪多年、失禁的玩偶病人,有一种yIn靡的恶心。
不过,谁又能说他不是个玩偶病人呢?
沈秋白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这么一番动作也没醒。
训导者一巴掌扇在Omega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皮肤一下子便红肿起来。口中的玉球磕在牙上,流出的涎水中也带上了一点红色。
沈秋白痉挛了一下,惊醒过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试图挣动身体,然而他太累了,四肢都像是灌满了棉花,疲惫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训导者们钳着沈秋白的腰,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将他脸颊、颈侧的口水抹干净,又拿着细布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大致擦干净了那些滑腻拉丝的黏ye,嗤嗤讥讽。
“夫人,做了什么春梦啊?流了这么多水。”
别看他们是伺候人的,但他们有时候也嫌这些源源不断流出来的yIn水恶心。花了大价钱淘来的药膏每日熏着,闻着倒是有如兰似麝的香气。但若在指尖碾上一会儿,也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挥之不去。
这些从Omega青jing、后xue里流出来的yIn水,说到底,不就和尿一个成分么?
沈秋白低垂着头,没有看训导者们。他方醒来,长发还未束起,凌乱的落下来遮住他的面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忽而开口,“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么?”
训导者们心下一惊,却又因从未被Omega这样冒犯过,升起好大一股怒气。又一巴掌扇在沈秋白脸上,将他的头扇得偏过去。
“夫人这么说话是还没醒啊,一晚上没狠狠罚您,就不知道规矩了?”
沈秋白依旧垂着头,轻轻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也愈发凄厉,眼泪噼里啪啦砸在被子上。
他不是未醒,而是一梦二十年,而今终于醒来了。
昨日他那样恳求,又有谁放过他?
她将如何看待他,她还肯来怜悯他么……
“责罚?yIn药?还是电击?哪种罚我没受过。”沈秋白抬起头来看着训导者们,还是那冷江似的面容,眼中却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你们若有胆子便该杀了我,也好教我感念一次你们的恩情。”
“诶,夫人,别生气啊。”训导者们对视一眼,退后了一步。他们和这小夫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真将他逼得鱼死网破,他们又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们也都是依规办事,更是为了您好,做的不周到的还得请您担待。您是贵人,因为我们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训导者们观察着沈秋白,见他神情略微平静下来,才又上前扶着他去盥洗。
沈秋白冷冷的看着他们,却到底未挣扎。他觉得一颗心像是被野火烧过、只余灰烬的草原,有一种死寂的平静。除了真的去死,其实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他打出生便活在这畸形的世界里,想要挣脱,也不知道从何挣脱。那种种为Omega们而设的枷锁和镣铐,早就被带在了他的脖颈上,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或许,只要给他留一点足以喘息的缝隙,他便能一直这样驯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