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ru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鸡巴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
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
“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
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yIn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bi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nai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
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
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ye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
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yin一会,看着母亲,欲言又止。
淑芸说:“小妹,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么方法我也得试一试。”
“我想……”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
“你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的鸡巴硬起来,然后你就可以和他做爱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yIn,有的还会为他口交。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的鸡巴一硬起来,她就上去。”
“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淑芸叹了口气。
“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么样?”
“你……?”淑芸先是一怔,然后才会过意来:“你要、要给爸爸……?”
“只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的鸡巴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里,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淑芸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nai罩的时候,一对nai子鼓鼓的,nai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
淑芸也知道介南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后,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姐姐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姐姐的ru房多么嫩、bi毛多么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
淑芸脑海里出现女儿给丈夫口交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shi了。变态哟,她心里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你尽管试试好了。”
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芸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只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
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妈妈说,你有麻烦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鸡巴。
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你有办法吗?”
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惠心握着爸爸的鸡巴,轻轻搓揉起来。
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