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是兽人世界的最底层,他们要么是因部落交战落败的俘虏,要么是父母双亡、被贱卖的孤儿。
大鸟则是两者都算。
多年以前,他还是个小兽人,阿爸是部落里最悍猛的勇士,阿姆则是部落里有名的美人。
本该是美满的一家,却因为两个部落间的交战吞并而毁灭。
阿爸战死,阿姆不愿受辱而自杀,他成了孤儿,被胜利一方烙下奴隶的印记,辗转于各个部落。
再后来,就被小小买下,成了他的奴隶。
而现在,他却怀了自己的孩子。
昏暗的山洞里,小小的雌性被高大的兽人整个搂在怀里,睡得香甜。
大鸟伸着粗糙的大掌在他仍旧平坦的小腹上抚摩,动作轻柔,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坏脾气的一个小雌性,睡着的时候却显得那么乖。
等宝宝生下来了,说不定看起来也不像父子,倒像两个小孩,然后他就是那个任劳任怨的保姆。
明明是想想都觉得苦逼的画面,他却笑得开心。
忍不住低头在他的发旋上轻啄,喃喃:“谢谢你,真的……”
细究起来他把人带出部落是该判诱拐,何况他父母健在,又一直视他如珠如宝,迟早会原谅他。
但他真的不想再是伶仃的一个。
……
睁开眼的时候还早,大鸟亲亲温良的鼻尖,就打算先起来去给他准备早餐。
“再睡会儿吧,我去给你找吃的。”
温良迷糊着点点头。
但等人走了,他又睡不着了。
来兽人世界这么久,却是他第一次跑到部落外面来。
看到山洞外参天的树木密密地连成一片,深吸一口气,仿佛肺都被洗净了。
还有各种灌木、野花,偶尔还能看到有小鹿跑过。
温良在原世界可没机会见到这么原始的野景。
他伸伸懒腰,就想出去走走。
跟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温良这儿也要看看,那儿也要摸摸。
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大鸟回来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差点儿没把山洞毁了。
是部落里的人把他带走了吗?
他去了哪里?
他是自愿的吗?
……
结果等好不容易找到人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树上啃野果。
大鸟:“……”
温良看到他还挺高兴,扔了个果子下去要请他吃。
大鸟看他待在树上不放心他的安全,压着怒气哄着他赶紧下来。
“好啦,等着接住我啊,要把我摔了,哼……”说完居然就那么直直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还好身体反应先于大脑,大鸟把人接到怀里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他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到处乱跑也就算了,还敢直接从树上往下跳,你还记得自己怀孕了吗?”
“怀孕?”温良一脸懵逼地看着他,“我没怀啊。”
大鸟的脸都白了:“你,别开玩笑……”
温良鼓着嘴巴:“谁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真怀啊。”
大鸟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摸着他的小肚子:“原来是这样……”
没有了孩子,他们之间的羁绊又少了一样。
他们的关系还剩下什么呢?
他会不会又像今天一样忽然就不见了?
……
大鸟低垂着眉眼,手指在温良的小腹上游移。
温良啃完野果倒更饿了,刚想问他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结果大鸟二话不说就把他裤子给撕了。
风吹屁屁凉。温良的头皮都泛起了凉意。
“你干什么啊?!唔……”温良刚想问,就被伸进来的两根手指堵住了嘴。
粗糙的指节撑开他的上下颚、捻着他的小舌玩弄,温良想咬他都合不拢牙齿,口水加速分泌,没一会儿就溢了出来,淌得锁骨上都是,狼狈极了。
大鸟抽出两根shi漉漉的手指,换成嘴巴直接就顶了上去。
温良被吻得勾起了情欲,渐渐放弃了挣扎,身子也软了。
大鸟趁机把两根指头顶进了他的菊xue里搅动,边扩张边刮弄里头敏感的肠壁,shishi黏黏的ye体一个劲儿地往外淌。
“唔……想做就直说,犯得着撕裤子嘛。”温良轻喘着,给了他一个软绵绵的耳刮子。
大鸟没回话,只是沉默着脱下衣服、铺在地上,把基本赤裸的温良放了上去。
温良来了兴致,也就配合着他张开了双腿。
一手捏着自己硬挺挺的ru头,一手撸着自己的小rou棒,眯着眼舔舔自己干涩的唇瓣,自得其乐,yIn荡极了。
大鸟边看他边撸动自己硬翘的鸡巴,然后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大鸡巴直接干了进去,卵蛋“啪”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