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一大早,温良还赖在被窝里做梦摸胸大肌的时候,大鸟已经悄悄下床干活去了。
挑水,劈柴……他机械地重复着每一天的活计,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昨晚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
一个卑贱的奴隶和一个首领的孩子……
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但最多的,还是那具白嫩的身子,小小的一个,被他抱在怀里,揉搓、Cao干……
他的眉是皱着的,脸却忍不住泛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雌性?
“大鸟!大鸟!”他忽然开始唤他,大鸟料想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他还是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进了屋。
他刚一走近,小小的身子就立即跳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赤裸的双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腰。
他被扑得一个趔趄,赶忙托住了他的大腿,却摸到了一手黏腻。
双颊瞬间爆红。
温良不怀好意地踢了下他的屁股,带着气抱怨道:“快,我后面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弄弄啊!”
白色的浊ye顺着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大鸟扯了块干净的白布手忙脚乱地擦拭着。
昨天被打肿的小屁屁还红着呢,尽管大鸟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了,但娇气的温良还是要借着机会作:“轻点儿啊王八蛋,让你昨天敢打我,胆肥了你臭鸡巴……”
想到昨夜被拦腰打屁股的耻辱,温良还想朝他脸上左右开弓,但他直到现在身子还软着,也提不起什么力气,只能趴在人肩膀上,一边骂一边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大鸟看着他红肿的tunrou,脸红得都要烧起来,也不躲闪,任温良一直拿他泄气。
清理完以后,温良还不肯从人身上下来,净指挥着大鸟干这儿干那儿的——衣服要人帮忙穿,脸要人帮忙洗,上个厕所也要人帮忙扶着他小鸡鸡……
……这货药丸,旁观的滚滚一脸恨铁不成钢,以后要离了大鸟哥,生活都不能自理喽~
温良才不管这些,干脆连吃饭的时候都要大鸟背着去了。
首领夫夫投来了惊愕的目光。
温良顶着十几岁的皮,毫无压力地卖萌撒娇,阿爸阿姆我脚疼~自己走不了路了~得大鸟背着才行~
其实是被干得屁股疼,一走路就一瘸一拐的。
首领夫夫立马心疼地问,怎么就脚疼了呢?严不严重啊?哎呦我的心肝儿啊~~
“……”温良的小脚受到了热切的关怀。
末了顺带还得敲打下大鸟,小心背着,要把人摔了就自个儿把脚剁了!
“……”温良被吓得赶忙搂紧了男朋友的脖子,两条小细腿把人腰缠得紧紧的。
吃完饭,就说起了正事。
夫夫俩想带温良去参加部落第一勇士的婚礼——第一勇士跟小小刚好是两个极端,是个大块头,壮得跟座小山似的,也就有个挺衬身材的名字,叫壮壮。
温良:“……”第一勇士哈哈哈哈壮壮哈哈哈哈……
滚滚:一个男孩子叫个小小就了不起了哦~
温良:……
但在小小的印象里,这个第一勇士人还挺好的,娶的对象也是部落里有名的温婉美人,温良也还挺乐意去凑这个热闹。
碍于温良现在是个“残废”,大鸟担起人rou坐骑的使命,也跟着去了。
一路上不免要受到些异样目光的洗礼,但碍于首领在旁边,倒也不至于太明目张胆。
但等到了婚礼现场,人多口杂的,就少不了一些爱搞事的。
作为部落首领,首领阿爸和细腰阿姆都被壮壮夫夫请去上座了,温良闲闷得慌,挂在大鸟背上就想四处逛。
首领夫夫本来就指望他能被这婚礼的氛围刺激刺激,最好能生出一颗恨嫁心,如果能看上个雄性那就再好不过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放人走了。
结果逛啊逛,别说能看见个顺眼的雄性了,一个接一个的小雌性别上赶着来烦他就不错了。
这兽人世界的小雌性倒也都挺单纯,就是觉得温良趴在个奴隶雄性的背上挺不要脸的,但整了半天也只会骂一句“不知羞耻”。
温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怼回去:“对,我就是这么不知羞耻。”
然后直接搂着大鸟的脖子往他耳朵上亲了一口,一字一顿:“干你们屁事。”
小雌性们被温良的厚脸皮惊呆了,一个个颤着手指,哭唧唧地就跑开了。
“哭起来可爱多了~”温良边说边拽着大鸟两只红红的耳朵尖儿作怪,一点儿也不怕从人背上摔下去。
大鸟红着耳朵,默默托紧了他的小屁股。
谁想到,没多久,又来了个搞事的。
温良没记错的话,来的是个叫细细的小雌性,人前是朵纯得不能再纯的白莲花,但偏偏每次遇上小小,就成了个恶毒刻薄的小婊渣。
“不要脸,碰上个雄性,是个奴隶也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