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棣棠大着胆子跨坐在商秋长身上,心chao澎湃,却又不过轻举妄动。
“棣棠,你可知世间有天籁,地籁,人籁之说?”商秋长面目清冷,似乎只是与顾棣棠解说道法一般,“天籁是万物自然之声,地籁是风穿孔窍之声,而人籁,便是你以后修炼的关键。”
听他这么说,顾棣棠神色也认真起来:“人籁要怎么修炼?”
商秋长的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人身上有五鼓七弦吗?”
“记得……啊……”顾棣棠正在回答,商秋长的手已经滑到他tun峰上,轻轻一拍。
长久修持下来,顾棣棠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虽然他现在能以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自身的欲火,让六欲金铃都悄无声息,但此时心防松懈,又坐在自己心慕已久的商秋长怀中,顾棣棠自然情难自已,轻轻一拍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而商秋长显然并不打算就此停下,反倒双手左右交击,暗合某种节奏,拍打在顾棣棠挺翘双tun之上,打得顾棣棠忍不住不断浪声yIn叫,在商秋长怀里简直是坐立难安。
仅仅是拍打双tun,顾棣棠就已经浑身冒汗,T恤微见汗shi,显出内里身体的轮廓。身为正宗地道的鲁省大汉,顾棣棠天生宽肩窄腰,体魄俊伟,此时汗shi的黑色T恤裹住身躯,肌rou轮廓隐然可见,越发显得蜂腰猿背,身形雄健。
商秋长双手轻轻将黑色T恤向上撩起,汗shi的身体泛出熟润之色,随着顾棣棠急促呼吸,腹上八块腹肌如古代的铁甲般起伏展动,再向上,两道浑然天成的峰峦显露出来,既是宽厚如山的男子胸襟,亦是让人心热的阳刚艳色。
顾棣棠始终看着商秋长的眼睛,虽然在商秋长面前已经并非第一次袒露身躯,但今时今日,显然有着特殊意味,他心中竟不免有了点忐忑害羞之意。尤其是商秋长只脱了一半,紧身的衣服卡在胸肌中间,只露出还夹着六欲金铃的ru首,竟反倒更让顾棣棠感到心慌意乱。
而此时商秋长双眸深若寒潭,不漏半分情绪,只是以双手拇指轻轻拨弄那挺立的ru首,转圜摩挲,顾棣棠浑身微颤,低喘呻yin之声更是忍耐不住,伴随着他连绵起伏的呻yin声,六欲金铃也再度晃动起来,细微铃音摇动欲火,本以能够忍住的铃音现在变得格外难捱,丝丝酥麻自ru首散布全身。
金铃被轻轻摘下,坠落在地,发出最后一声清脆铃音,但顾棣棠的yIn浪之声,却并未就此停住。商秋长将他搂在怀中,一手揉握胸前峰起,一手抚按腹间田埂,微凉的手指好若冰肌玉骨,越发显得顾棣棠肌肤处处热烫。
“ru首是绛珠弦,双胸是丹阳鼓。弦声细高,鼓声粗沉。”商秋长双手先是拨弄ru首,随后抓揉胸肌,顾棣棠的呻yin声也先高后低,低后再高,高高低低,曲曲折折。
随后商秋长一手到后面抚摸着顾棣棠厚实的脊背,一手在前面轻轻拍打着他八块棱角峦起的腹肌:“脊背中为金梁弦,小腹八方为元田鼓,弦声优缓,鼓声促急。”
他微凉的指尖却好似点着了火,沿着顾棣棠腰间顺着向上,顾棣棠不自觉便被摸得挺直身体,口里呼出低缓的呻yin,可前面抚摸腹肌的手却又让他小腹不断搐动,声音便变得短促断续。
“人籁便是这般演奏的。”商秋长此时才施施然说道。
顾棣棠口舌皆颤,浑身酸软,想要回答一句,商秋长的手却还在作怪,只是周身爱抚,竟让顾棣棠感觉周身已有自己私底下手上快活时临近峰值的感受,竟不知真要是被商秋长要了身子,又是何等样快活:“你们……你们修仙的……都这么会玩么?”
“修仙求得是长生自在,享人间诸般清福,可不是修成那些苦行的老僧,动辄活上几百年,自然玩什么都是Jing细得很。”商秋长淡淡笑道。
“还、还有什么弦啊鼓的……”顾棣棠整个人已经软在商秋长身上,明明自己身量比商秋长更加高壮,现在却软若春水,从未觉得自己这般荏弱可欺。
“还有舌是幽声弦,齿是排玉鼓,弦声幽咽,鼓声清回,需要细细地听……”商秋长捉住他的双唇,舌尖渡进去,便将顾棣棠压住。
顾棣棠只听说接吻是恩爱人最快活事,却不曾想到是这般快活,商秋长的舌尖比他的手指还灵活,拨弹着他的舌头,从尖到根,轻重缓急,许多声音都被咽在喉里喘不出来,舌尖敲打牙齿,更是让他津ye四溢,自嘴角流出,羞涩难当。
一吻既霸,顾棣棠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早已是浑身赤裸,而商秋长身上亦只穿着道袍大氅,露出白玉似的肌肤,想到这里是望江阁,下面江面乃至对面不知多少人都能看到,顾棣棠不由大是羞窘。
“别怕,他们看不到的。”商秋长笑着安抚他道。
顾棣棠羞红了脸:“神仙手段,都用来脱衣服,搞野战了。”
“神仙手段还厉害着呢。”商秋长微微一笑,双手下降,一手抓住顾棣棠的阳根,一手托住顾棣棠的双睾,“我再教教你什么是一阳弦,什么是双丸鼓。”
骤然被商秋长触碰如此私密部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