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晓娇躯发软,但还是强撑着张开腿,拿纸巾擦拭身上的淫水,而后穿衣服,小内裤、紧身裤然后是T恤,穿好之后才发现文胸忘了穿,她却是不管不顾,爬过去掀开布帘,敲那个可以看到驾驶室的小窗。
开车的中年大叔却是没回头,只听车厢里滴的一声响,他的声音传来:“上校,您有何吩咐?”
这声音,明显是经过喇叭传过来的,至于喇叭在哪里,张晓晓毫不关心,她现在很诧异另一件事。
上……校?她没有听错吧?这个操她特别狠现在精尽人亡的家伙是上校?张晓晓简直不敢相信,但下一刻赶忙回道:“他好像死了……”
对方沉默片刻,回她一句:“请收拾好您的东西,准备下车。”
不是……你上校都死了,你只是把我赶下车是什么意思啊?不是应该报警调查吗?我好想是嫌疑人啊!
张晓晓很懵,呆呆地问:“那他怎么办?”
对方却不予理会,过十几秒,车子好像停下了,中年大叔也从车上下来,后车门徐徐打开,他站在那里,将一大半车门挡住,看也不看小林哥一眼,只对张晓晓客气地说:“请您下车。”
“那他呢?”张晓晓问,上校都死了啊,难道这位大叔不关心一下吗?
大叔盯着她,淡淡道:“上校有需要会再和您联系。”
有需要?有生理上的需要吗?把她当什么了?小姐吗?
不对!
这个男人都死了还需要她做什么?
难不成……
“他不会没死吧?”张晓晓说着,伸出纤细的小手,小心翼翼在他大腿上戳了戳,没什么反应,至于大腿根部那根鸡巴,早就软了。
“嗯,您可以走了。”大叔应了一声,又在催她。
真的没死吗?张晓晓很怀疑,也很担心,毕竟是条人命,这条人命还帮她解决了傅少明,还把她操得很舒服……但她还是赶紧收拾东西走人,那件忘记穿的文胸,自然也丢进包包带走。
下了车,才发现自己还在学校附近,可她在车上都呆一个小时了,这么看来,这辆车恐怕一直在绕着学校转圈圈。
想到自己绕着学校一直在娇喘,她就一阵害臊,而想到小林哥躺在毛毯上一动不动,她又很害怕,就算他可能真的还活着她也很害怕,娇躯忍不住地发抖,不敢看那辆车一眼,仿佛它是一口棺材,快速远离它,回家。
回到家洗澡的时候,才感觉到小穴很疼,那个死人的鸡巴太大,也把她操得太过猛,当时舒服得要命,现在则是疼得要命了。
疼得都不敢去摸,只能张开双腿让温水多冲冲,洗完澡后,修长的美腿大张,迈着很不雅的步子回到床上。
拿起手机,她看着微信界面微蹙起秀眉,纠结两件事。
一是要不要问问小林哥他死了没有,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差不多也该活过来了吧——虽然这种想法极其怪异。
但她却是不敢问,怕对方不搭理她,让她陷入对死亡的恐惧。
二是要不要和司老师聊天,她很想聊,但又没有颜面,刚被别的男人狠狠操了一通,她怎么好意思?
最后她什么都没做,丢掉手机,像个泄气的充气娃娃,躺在那里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住在隔壁的刘起又一次把早餐给她准备好了,她却有些心不在焉,还在想自己有多么对不起司老师。
她坐下来,小勺搅动着那碗红豆粥,抬眸望向对面正痴痴看着她的刘起,没头没脑地问:“我这段时间被四个人上过,在你眼里,我肯定是个淫娃荡妇吧?”
“四个……人?”刘起震惊得筷子都险些丢掉,过了好几秒才镇定下来,却问一句:“包括我在内?”
张晓晓微微点头。
刘起脸色好看一些,问她为什么。
她摇头,受傅少明威胁?她是可以这样回答,但她若不是在网上直播那些不堪的东西,对方哪来的机会威胁?
何况,早在威胁之前,这个混蛋就把她给操了,在实验楼那个很偏僻的公共洗手间里。
那时候刚开始是要强奸她,但后来,她身体骚痒,就从了。
那么小林哥呢?第一次被他操是傅少明害的,那次几乎没得选,但第二次呢?
昨天在车上的一幕幕她记得一清二楚,原本对方不准备把鸡巴插进来,是她嚷着求着让他操的。
或许是因为她喝了一些红酒,但红酒激发的是她的本性吧?
也就是说,她本性很骚,很想被那根大鸡巴操?
眼前这个刘起也操过她两次,一次是她发骚送上门让他操,还有一次,她主动拉着他在几千观众面前干了起来——仔细回想这件事,她真是骚浪透顶。
只有司老师和她之间的肉体关系是正常的,她喜欢他仰慕他,主动把肉体献给了他。
然而,她也背叛了他,三番五次地。
“可能是因为瘾吧。”张晓晓把这四个男人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