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即刻俯身送上自己的红唇,无声回答。
他的吻技生涩,房时名亦是,不过人类在接吻上都格外有天赋,经过几分钟的纠缠,在暧昧的水声中两人逐渐找到了窍门。
这个吻缠绵而激烈,很快,姜源这个小雏鸡也起了反应,同时他也感觉到身下那根铁棒时刻紧紧地戳着自己,让他很不舒服,扭了扭身子后发现它似乎被撑得更大了,便不敢再动。
在心仪的人面前房时名哪里还有克制可言,没几分钟衣服就脱光了。
他们两人都没有在卧室穿内裤的习惯,裤子被扒掉之后便直接露出了白花花的rou体,一具稍显瘦弱,另一具则是Jing壮不已,全身的肌rou线条流畅而完美,全身散发着迷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房时名裤子才堪堪拖到一半,便将人放在办公桌上,才摸到洞就像个毛头小子般猴急地想要将那根rou棒塞进去。
却突然发现......位置好像不太对。
他低头一看,便有些震惊。
原本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雌xue,居然长在姜源身上!
姜源羞耻地一把将他推开,并夹紧了双腿,不让男人继续窥视他的春光。
“怎么会......”姜源外表看起来明明是个男生,同时也长着男人有的性器,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一个雌xue?!
姜源羞愤欲死,又觉得有些难堪,“如果你介意的话,那就不......”做了。
“啊!!!”
原来是房时名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个地方。
花xue紧致而shi润,美妙到房时名脸上有了几分恍惚。
可姜源就没那么好受了,异物插在体内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尽管经过一小段前戏花xue已经充分shi润,但那个地方被人初次造访,还是有几分疼痛。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那么痛,那,那......
他起头看见房东先生那涨红了的狰狞性器,心底突然被恐惧占据。
那么粗,又那么长,自己那个地方又那么小,怎么可能会塞得进去?!
一定会很痛的吧?!
姜源最怕疼了,于是临生退意,想要挣开男人的禁锢躲开,奈何力气实在太小,无异于蚍蜉撼大树,最后还是被迫被男人掰开双腿,强势进入。
姜源顿时痛呼“啊——好痛!”
他眼角沁出泪花,弓着腰夹紧男人的鬼头,让他再难前进半分。
房时名的铁棒被夹得痛极了,同时又有股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尾椎袭满全身,软rou紧紧地裹吸着他的鬼头,像是推拒、又像诱使他深入。
直觉告诉他,只要插得深一点,就会有更巨大的快感等着他。
事到如今已不可能再停下,可瞧见身下人哭得厉害,他也不免有些心疼,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更悲惨的还是属姜源,承受一方本来就比较艰难,但房时名的型号过大,直接更这场性事变得格外不顺利,他没想到第一次居然会这么痛,这才刚开始啊,他的下体就承受了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明明带起眼镜拿起书,斯文禁欲得像下一秒就要去教书的房时名在床上竟然如此生猛强势......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今天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眼泪就是控制不住地哗哗往下流。
房时名从小就严谨克制,黄片这种东西看都没看过,但这并不妨碍他了解到一些床上小知识。
比如现在,他就突然想起来,他们或许还需要某些东西的帮助——润滑和套套。
可他从没带人回过家,压根就没有准备。做到一半下楼买?可这可是53层,别说十几分钟就能回来,他连一分钟都忍不了。
于是他拿起手机,按下一个号码播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并没有被接听,直到他第二次拨过去,手机才传来对面人气急败坏的叫骂声:“谁啊?大半夜这么没公德心,坏老子好事?!”
男人的声音粗哑,那边还伴着另外一个人的娇喘气音,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房时名沉默半晌,才缓缓道:“我。”
仅仅一个字,就让方淮立马没气,“我说房总,能不能等我办完事再给我打电话?我这才刚进去......”
接着他就听到对面的人好像对方淮说了句什么,就惹得方淮放下了手机挺腰抽插,啪啪的声音和暧昧的尖叫声自话筒传过来,非常清晰,听得姜源都忍不住脸红。
蛮干十几下方淮才又回来接电话,问他有什么事。
“润滑油和避孕套,给我拿过来。”说完便挂掉电话,徒留方淮一人呆愣愣地握着手机,做爱的兴致瞬间转化为了满脸的八卦。
事情解决完毕,他身下的家伙可不能不管。
炙热又坚硬的铁棒好似比刚才又粗壮几分,让姜源看得心惊rou跳,生怕它下一秒就要一插到底。
然而房时名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抽出身来,将姜源的双腿举过头顶,然后他踩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