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慢……慢些……”身子很快得了趣,白观璧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上红艳艳地一片,眯着眼睛大口喘息,轻颤的睫毛下是将落未落的泪珠。
思及房内另有他人,男人不得不紧咬下唇,压抑着喉间若有若无的媚叫。可这如何忍耐得住,那点点呻yin仍是经不住渗透出来,如同羽毛刮过少年的心。
白鸿捏着他的腰,又嗤笑道:“小叔叔今日格外收敛,当真怪了。从前你可是恨不得让庄里所有人都来瞧我是如何Cao你的,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嗯?”
白观璧脖子向后仰,整个身子的线条漂亮得让人屏息,前方那对娇小玲珑的nai子不住甩动,顶端的红果硬得发疼,被少年一口咬住,肆意吸舔吮吸,像是盖了一层水膜。
两人虽都是修习练武,可白观璧的身子比起少年来却柔弱了不少,白鸿眯着眼睛,似是想起这双纤细的手是如何拿捏着骨鞭,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而如今情势反转,小叔叔变成了他的禁脔。
多年来被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让少年愈发得意,兽性大发,很是有一种肆意掠夺的放纵快感。只见他腰身抽动得更快,直直顶入sao点。
这样却还不够尽兴,白鸿先是酣畅淋漓地射过一轮,又下床取了样东西过来。
白观璧体内的魔气被男人的Jingye一中和,倒是缓和了不少,正倚靠在床上喘息着,却又瞧见少年手中拿着的骨鞭。
那骨鞭本是取兽骨制成,上面片片骨头盘根错节犹如老树根jing,仔细看去还带着不少深红痕迹,正是当年自己鞭打白鸿时留下的血迹。
白观璧瞧了一会,便有些毛骨悚然,整个人绷紧身子,在床上警惕地盯着少年:“你要做什么?”
白鸿Yin恻恻地笑着,不知从哪拿出一壶水来朝骨鞭上倒去,一股辛辣呛鼻的气味顿时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却是后厨常用的辣椒水。
想到这少年光是报复性地鞭笞还不够,还寻了这Yin毒手段,白观璧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你疯了?”
白鸿指尖沾了些辣椒水,旋即坐在床边,将手指整个塞进了瑟缩的女xue内。
双性人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平日里粗糙的衣料碰到花唇都能让男人一阵战栗。更别说如今沾了辣椒水的指尖从xue口滑入内里,在凸起的那点上来回碾磨,将整个xue眼弄成如血的鲜红。
又辣又麻的感觉瞬间扩散开来,白观璧再也忍不住,试图运真气将白鸿推开。
没想到他这一运劲,本来还运转如常的经脉骤然一滞,白观璧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黑血骤然喷出,落在锦被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么一来倒是把白鸿也吓住了,少年下意识地丢开骨鞭,伸出双臂将他搂在怀中:“白观璧,你……”
男人很快恢复了意识,侧目瞧见那黑血,却觉得体内真气毫无阻碍,想来是应春来送来的药加上少年的Jing气逼出了淤血。
白观璧想通此节,自然也能明白此刻正是攻略少年的大好时机,更是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
“不知道,”白鸿脸上写满焦急二字,更是在他身上一顿摸索,却仍是毫无头绪:“明明已经无碍,怎么还会……”
“兴许是……旧伤发作了罢。”白观璧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却又主动伸手去揉捏自己的太阳xue,营造出一种命不久矣的氛围。
“怎么会?!”白鸿有些咬牙切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不可能这样轻易死去!”
这少年喜怒无常还傲娇的性子可真是难缠,白观璧暗中叹了口气,却是主动说道:“是啊,我就是个吸男人Jing气的狐狸Jing,兴许你多Cao我几回,便是药到病除了。”
白鸿手心里满是汗水,贴在白观璧身上有些粘稠。
他一时也分不清男人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那……我给你找些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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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观璧差点没被他天马行空的脑回路给吓傻,这么明显的邀约,怎么就被误解成了自己需要吸其他男人的Jing气?
“你放心,”白鸿继续说道,“无论我再恨你,你也是白羽山庄的人,可不能让来路不明的人玷污了去。”
咔哒。
正当两人沉默之时,一阵轻微的响动却从床底下传来。
“什么人?!滚出来!”少年剑气如虹,瞬间便朝床底打去。
应春来在床底听了半个时辰的壁角,早已被自家师尊那断断续续的呻yin喊得骨酥腿软,如今这白鸿出手便是杀招,差点就要了他半条手臂去,当下连滚带爬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小兔崽子,你真想要了……师兄我的命去?”
见是应春来,白鸿脸色更加难看,转头便问道:“白观璧,他就是你要的男人?”
白观璧被他的眼神瞧得脊背发冷,连忙否认道:“春来不过是给我送药来的。”
“送药?”白鸿眯着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事情,“他能有什么好药,专门治你的顽疾?有那根东西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