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可以说除了白观璧之外,没人能听到他说了什么。
可身后的丁音却似发了狂,突然冲上前来声泪俱下地说道:“鸿哥哥,你……你当真要救他?”
白鸿竭力保持着面色平静,却又换了一番说辞:"他折磨了我那么多年,这般轻易死去也太过可惜。"
不远处的老僧微微摇头,不忍出言劝说:“白施主,前尘往事已随风消散,他以用命偿还。再是如此,只怕施主也会落入心魔之中。”
丁音靠在少年的胳膊上低声啜泣着,美人垂泪,楚楚动人。连白观璧都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想着这龙女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眼见着白观璧的体温一点点冷下去,白鸿输入再多的真气都感觉入了无底黑洞中。
方才为白观璧出声喊冤的大弟子应春来总算连滚带爬地跑了上来,急得汗珠直冒,也顾不得方才那番闹剧,直截了当地开口道:“白师弟,师尊有一个功法,叫……什么抽丝剥茧的……能护住心脉,你快……快用!”
白观璧松了口气,可总算有人想起这玩意来了。此法名为天罗地网,能将真气化为白线,缠绕在人心脉之中,对阻止毒素扩散和止血都有奇效。
少年愣在了原地,这方法他确实知晓,可当日白观璧教导他之时,他不知因何赌气而未学,只是将修习法门一字不落地记下来。
见他犹豫不决,应春来更是大吼道:“你还在磨蹭什么?师尊对你再如何不堪,毕竟也是对你……”他猛然想起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即闭了嘴不再说话。
白鸿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唯一拯救白观璧的方法,居然在自己手上。
更糟糕的是,他不会。
时间缓缓流逝,白观璧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心口却始终没有那一点温热感觉。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小混蛋不会是……没学会吧。
说好的起点文男主,说好的金手指,说好的过目不忘呢?怎么连个中级功法也学不会!
“我……”白鸿缓缓开口。
怎么着,难道他有临时改变主意,想着和小姐姐双宿双飞才是happy ending,让自己这个碍事的变态叔叔快点死?
白观璧紧闭着眼眸,拧着眉毛,痛苦至极,口中还发出虚弱的呼气声。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能够起身自救,可身体一丝气力也没有,完全无法动弹。
“白鸿,师尊已经快不行了,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试试。如果不行,那就该是天意了。
他头脑中默念着法诀,灵气如同破土而出一般丝丝缕缕渗入男人心脉,如同细密的茧,终于止了血。
白鸿感受着白观璧体内真气的运转,却逐渐察觉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变化。
白观璧自己当然也感觉到了,一股热气正逐渐从丹田升起来,如同置身于火炉之中,烧得他头昏眼花。
这种感觉,仿佛刚才喝下那‘凤还巢’的不是白鸿而是他本人。
他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血ye里滚烫着的热流仿佛要将他吞没,男人下意识地朝少年怀中靠去,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呻yin。
白鸿还分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不久前喝下的酒ye因为面前的男人而突然发作,情欲之毒有如跗骨之蛆,迅速盘根错节地沿着他的血脉而去。
白观璧彻底丧失了神识,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俊美少年,轻声唤道:“鸿儿……”
因为伤势太重,这声音竟是化作了沙哑而低沉的呢喃,挑拨着少年还未安定下来的心弦。
男人身上的冷香仿佛越来越重,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鼻尖,让白鸿情不自禁地想起来,他的这位小叔叔在床笫间是如何放荡,如何风情。
他猛地站起身来,抱着白观璧进了内室,末了没忘记给应春来扔下话:“春来师兄,现下我救治义父要紧,其余诸事便劳烦你了。”
应春来虽也不甚明了为何施法需要单独入内,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丁音见白鸿丝毫不理会他,反而一心扑在了白观璧身上,更是提起裙摆想要跟进去。应春来大手一挥已是拦住他的去路:“丁姑娘,闲杂人等不可叨扰。”
“你……!”本以为今日之后,自己便可以同白鸿哥哥双宿双飞,没想到这老魔头居然没死成,丁音重重跺脚,原本天下无双的面容却已扭曲成了毒妇。
此时的婚房之内,白观璧衣裳半解,那浑圆娇小的ru房半露在外,上头依稀可见少年昨夜留下的红痕。
艳红的nai头高高挺立,随着他急速的喘息而起伏着。春色满园,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凤还巢’的效用,直让白鸿血脉贲张,立时便想插入小叔叔那温热紧致的xue眼里去。
真气护住男人的心脉之后,他的伤口便已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愈合,伴随而来的却是汹涌情欲。
白鸿内心暗自觉得蹊跷起来,他印象中的白观璧本该是修行正统的